只可惜,一無所獲...
距離上次李嫣然被他趕回家停薪留職,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幾日。今早,他還收到了李嫣然的訊息,問她能否回去復(fù)工。
但現(xiàn)在,并不能確定李嫣然的背景到底干不干凈,葉飛也不敢貿(mào)然將她弄回來。
周慕青說得沒錯,現(xiàn)在的這個項目,是他們公司今年最后的一個項目。若是不成,那他和管鈺這半年來的心血,全部都會付諸東流。
雖然被人搶走的可能性不大,但...若過了陽歷年,這個項目將會重新審計。到時候的事情,可就不太好說了。
葉飛沉吟片刻,目光與周慕青交匯,點了點頭:“周總,你的提議我接受;セ莼ダ麊,你好、我好、大家好!
周慕青輕輕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合作愉快!
兩人達成共識后,氣氛似乎輕松了許多。
葉飛繼續(xù)道:“既然選擇了合作,那你也別藏著掖著了,查到什么就拿出來吧!
周慕青聞言,從包里取出一個文件夾,遞給了葉飛。
“赫司資本,表面上是一家投資公司,但這家公司和數(shù)個公司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隆業(yè)只是其中之一!
葉飛接過文件夾,迅速瀏覽了一遍,眉頭緊鎖。
這個赫司資本,確實財力雄厚。現(xiàn)在這份資料上就能看出,他們投資了數(shù)家公司,更是手握不少專利和商標。只可惜,實際控制人是個老外。這一點讓人有些...無從下手。
“我知道你也很驚訝,不明白一個外國人對付我們干什么,但是你再看看這個。”
說著,周慕青從包里取出了新的文件夾,將其遞給了葉飛。
【周氏集團近兩年的財報】
【項目清單】
葉飛翻看著手中的資料,其中大部分周氏運作的項目,最后的流向都是赫司資本投資的公司。這樣的結(jié)果不免讓人生疑,在心底猜測,這個公司莫不是跟周氏有什么仇怨?
“周慕青,我怎么感覺,我這是被你連累了啊!
“此言差矣,咱們兩個部分業(yè)務(wù)算是同行。只能說,這家公司在同時擊打數(shù)個行業(yè),你公司也在攻擊范圍內(nèi)而已!
葉飛輕笑一聲,將手中的資料放在桌上,雙腿隨意交疊著,向后倚去。
“對了,謝老太下個月的壽宴,你還沒買禮物吧,去庫房找一件帶過去吧。”
聽她提到了謝老太的壽宴,葉飛皺了皺眉,臉色變了變。隨后,他擺了擺手,淡淡說道:“我自己準備了,你就別給我操心了!
二人正說著,王媽敲響了玻璃門。葉飛抬手示意,王媽才開門進入后院當中。
“吃晚餐吧,老太太在等你們了。”
葉飛轉(zhuǎn)頭望向周慕青,二人互相交換了眼神,嘴角都擠出一絲微笑,快步向著屋內(nèi)走去。
.....
晚餐結(jié)束,
外面的天色也已經(jīng)暗去,葉飛正在惆悵著晚上應(yīng)該怎么將這個老太太糊弄過去,沒想到周慕青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跟老太太打過招呼后,二人一道上樓。進入房間之后,葉飛將門鎖旋了一圈。
“周總,咱倆總不能天天在一塊住吧,我可不習慣。”
周慕青笑了笑,輕輕推動鼻梁上的眼鏡,輕聲說道:“孩子都生過,咱倆一塊睡一張床有什么,我都不介意!
“我介意!
葉飛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夜空有些失神。心中暗道,等老太太睡了,他就去客房睡。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將葉飛嚇了一跳,他連忙走到門前,將門鎖打開。
周老太太手中端著一個湯盅,站在門前,見到開門的人是葉飛,冷聲說道:“這是我?guī)熜纸探o我的藥膳方子,你趁熱趕緊吃了,看你虛的,比懷玉還白!
“奶奶,我剛吃飽,現(xiàn)在真吃不下了,我先放一會,等會吃!
葉飛迅速將其接過,轉(zhuǎn)身放在了茶幾上。
周老太太卻不著急走,雙手抱于胸前,就這樣站在門口,目光落在了湯盅之上。她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冷冷說道:“不行,這藥膳得趁熱喝才有效,你小子別給我找借口!
“好好好,我喝。”
葉飛皺著眉將湯盅的蓋子掀開,勺子在里面攪動著,“蛤蟆?蘿卜?這是什么草!
他看向周老太太,眼神中帶著一絲懷疑,幽幽開口:“奶奶,我是吃干的,還是喝湯水啊....”
“不多,就一口的事!
葉飛:.....
葉飛:我喝!
周慕青懷里抱著筆記本電腦,目光不時瞥向坐在門口會客廳的葉飛?粗臉幼,她低頭淺笑了一聲。隨后,心中突然想起了什么。
最近她已經(jīng)在漫天尋找適合葉飛的腎源,只等他身體再好點,想辦法給他移植回來。
.....
另一邊,謝氏老宅。
謝君卿在書房內(nèi)坐著,房間內(nèi)很是昏暗,只開著一盞小臺燈。
今天下午,他的人跟他匯報了葉飛的動向。
“那個老道姑,竟然點名讓葉飛去接她?”心中想著,拳頭狠狠砸向了桌面。
片刻后,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
電話那頭的人,正在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說道:“hess,華國來了一個女人,正在調(diào)查我們的公司。”
謝君卿聽著電話那頭的匯報,眉頭緊緊蹙起,沉聲問道:“什么身份?她查到什么了沒有!
“放心,她還沒找到什么,并且很巧的是,她的車掉下了比利谷,生死不明!
聽到這里,謝君卿的眉頭舒展開來。
掛斷電話后,他拉開了抽屜,從中取出了一張相片。
上面是兩個小男孩,中間站著一個小女孩。那個高一點的男孩,臉上已經(jīng)被用黑筆涂成了黑色,看不清楚五官。
他的手指摩挲在上面,輕聲念著:“要不是你記錯了,現(xiàn)在早就沒有我的事了吧?懷玉...”
照片上,那個小女孩則是幼年時期的周懷玉。明明站在二人中間,但她的手攀著的是謝瑾行的手臂,頭也向著他的方向偏去。
而幼年時期的謝君卿,只能站在一旁,雙手無措。連這張照片上定格的瞬間,他的目光都在看向周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