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加十分心安理得的忽略了玄景帝尊的個人想法,
不過,玄景帝尊也不會反對就是了。
“唔……”焮焓上下打量著玄景帝尊,直讓玄景帝尊毛骨悚然。
“你……”玄景帝尊看著焮焓。
焮焓也不避諱,看了他兩眼,道:“你這氣色,不太像悲慟過頭了的人。”
玄景帝尊:……
華燁抬頭望天,思考了一下,痛下決心,華燁決定悄悄的溜走。
不過,華燁還沒來得及跨出去第一步……
“華燁也不太像獨木難支的模樣。”焮焓又含笑來了這么一句。
沒來得及跑掉的華燁:……
玄景帝尊看著一臉頹喪的華燁十分滿意的笑了起來。小樣兒!和本尊一起被虐吧!
想要萬分悲慟,想要獨木難支,可不就是要被虐嘛!
這一主一仆不同的是兩個人一站一坐,相同的是兩個人都是沮喪著一張臉。
就算是全程冷著一張臉的君梓玥都是忍俊不禁。
“焮焓,你別逗他們了!本鳙h開了金口。
“金蓮!毙暗圩鹞⑿χ鲁鰜砹诉@個名字。
華燁:!
君梓玥他們倒是沒什么大反應(yīng)。
既然他們敢?guī)е鳙h來這里,那么玄景帝尊猜出來君梓玥的身份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君梓玥微笑。
“玄景帝尊對于本座的身份,不奇怪?”
玄景帝尊深吸一口氣,道:“姑娘與蓮華的相識就像是一場意外一般,可是這個意外卻又是那么的理所當然,之后的熟識那么的輕易,我懷疑過姑娘的身份,可是之前姑娘隱藏的太好了,我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對勁的!
君梓玥唇角含笑,“不是本尊隱藏的太好,而是本座之前根本就沒有蘇醒記憶!
“怪不得……”玄景帝尊怔忪了一下,終于明白了這來龍去脈。
“原來君小姐是……”華燁楞楞的說了這么一句。
玄景帝尊看向他。這傻的,這么明顯的事實了!
君梓玥笑了起來。依舊是那般的傾國傾城,依舊是那般的明眸皓齒。
可是看在華燁的眼中,卻無端端的帶上了威嚴。
“華燁,你可是蓮華的親兄長噢~”這句話,拖得調(diào)子讓華燁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他他……當初還是為了防止蓮華把身份說出去?只可惜,毛用都沒有,最后該知道的還是都知道了。而且,這之后爆出來的蓮華的真正身份,讓他直感覺天雷滾滾來!
華燁捂臉,道:“我錯了……”
君梓玥掩唇咯咯嬌笑,“罷了罷了,你也是為了蓮華好,我又怎么會責怪你呢?”
畢竟,蓮華可是他們的大姐,華燁自稱是蓮華的親兄長,那他們……咳咳……
這件事,就算是這么過去了。
至于所謂的“萬分悲慟”和“獨木難支”,君梓玥略施法術(shù),直接做出來蒼白悲痛的樣子就罷了,焮焓那么說純粹是為了刁難這太玄峰的人罷了。
君梓玥瞧著面容蒼白神色憔悴的玄景帝尊,滿意的點了點頭。
又瞧了瞧明顯一幅勞累過度模樣的華燁,再次在心里肯定了自己的法術(shù)。
“大功告成,可以放消息了。”君梓玥笑意盈盈。
“就看誰是最心急的人了!蹦獾奶Я讼旅佳郏f道。
華燁一陣惡寒。
以后惹誰都不能惹這三位小祖宗,這可是真正的小祖宗,一人能一言不合開殺戒,一人能面慈心狠算計人,至于剩下的焮焓……瞧著眉眼精致是個好人兒,實際上,也是一個一肚子壞水的小狐貍!
華燁在心里頭把這三個人紛紛吐槽了一遍,再一次肯定,對!只有蓮華才是最好最善良最溫柔的那一個!
“小華燁。”焮焓反手支著下巴。
“姑娘。”華燁抖了抖。
“讓我看看你的原形唄~”焮焓笑瞇瞇。
華燁:……
“咳,”華燁咳了一聲,“我忽然覺得獨木難支的我應(yīng)該出去做做樣子。”
說完,就一溜煙兒的跑掉了。
焮焓頗為無聊的“嘁”了一聲。
“你想要打發(fā)他出去,也不至于嚇唬他吧?”君梓玥眉眼無奈的撇下來說道。
焮焓笑瞇瞇,“自然是要逗逗他!這小子挺好玩兒的!”
“不過一只麒麟罷了,你若是想,給你帶一只白澤過來!碧娱L琴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你怎的現(xiàn)在才來?”墨意問道。
蹙著眉頭,似乎是有些不滿的樣子。
太子長琴一瞬間就從笑容滿面變成了苦瓜一樣的臉色。
“可別提了,也不知道你們是出了什么事,天族震動,天君天后拉著我說了一大堆的擔憂,愣是不讓我離開!”
眼下遇到了天族震動的“罪魁禍首”,太子長琴自然就是逮著人就要開始倒苦水了。
“你們究竟是怎么了?天族這么大的動靜,天族所有的人都被驚動了,天際異象消散,天道梵音突然終止,天族震動的太過厲害,仙家齊聚凌霄大殿,拉著匆忙趕去的天君天后就問東問西,天君天后聯(lián)手把本公子推了出來,本公子被他們問的頭昏腦漲的,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
巴拉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的話,太子長琴這還是頭一次如此的瘋狂的吐槽。
至于太子長琴來到這里不是著急去看唯一缺席的蓮華而是在這里吐槽的原因嘛……
單單看這四個人這么一幅悠閑淡定的模樣,他就能知道,蓮華的事情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既然如此,那就容他把槽先一吐為快吧!
墨意微笑著看他。
焮焓手支下巴。
君梓玥擦拭著赤金劍。
玄景帝尊一臉饒有趣味的看好戲。
太子長琴咽了咽口水。
他怎么突然感覺后背一陣發(fā)涼呢?
“說完了嗎?”君梓玥笑著問道。
太子長琴:……
“哈哈,原來是金蓮到了,恕我失禮了,失禮了,給姑娘請安了!碧娱L琴露出來了一個絕對夸張的笑容。
“噢~”君梓玥似笑非笑的,“原來,我們的公子現(xiàn)在才看到本座在這里嗎?”
說著,還頗為惋惜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原來,我如今的存在感都已經(jīng)這么低了嗎?這可真是一個不怎么讓人開心的事實。”
太子長琴有口難言百口莫辯。
太子長琴很想給自己一巴掌。
太子長琴悔得腸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