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菱頭一個(gè)開口,“公子所吩咐,白菱已經(jīng)傳了下去!
“你動(dòng)作倒是快!碧娱L琴說道。
秋白看了一眼白菱,才面無表情的說道:“公子吩咐,不敢怠慢!
易凡對于這兩個(gè)人之間的暗潮洶涌不予理會(huì)。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爭,正常。
而且,秋白和白菱,他們兩個(gè)人只是互不服氣罷了。
秋白嫌棄白菱一個(gè)女子太過強(qiáng)勢,白菱嫌棄秋白做事沒她手起刀落利落爽快。
其實(shí),這倆人,誰也別嫌棄誰,都差不多!
易凡是那個(gè)最安靜的人,不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太子長琴站起身來,身側(cè)跟著涵靈與又白。
“既是如此,那么,隨著本公子,出世吧!钡脑捳Z,其中卻帶了數(shù)不盡的狂傲!
這一次,不僅是秋白,就是素來淡定的易凡,都是面色激動(dòng)。
休息這么多年了,他們終于可以動(dòng)動(dòng)手,活絡(luò)活絡(luò)筋骨了!
太子長琴也沒有去管這幾個(gè)人的激動(dòng)或者其他,他只是望著遠(yuǎn)處,風(fēng)起云涌,不過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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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如今與曼華寸步不離。
曼華一臉的無可奈何,道:“你為何不去跟著姑娘?”
曼陀聳肩,道:“沒辦法,姑娘不太想讓我跟著!
“那公子呢?”曼華忍。
“男女授受不親,公子不讓我去!甭雍苁菬o辜啊。
曼華扶額。
“那你一直跟著我做什么?”
曼陀眨著清澈空靈的眼眸,道:“因?yàn)槲覜]地方去!”
張口胡說!曼華心中吐槽!
身為上古曼陀羅花,不知多少地方求著她過去呢!
再不濟(jì),還有一個(gè)佛祖那里可以去呢!
可是,這話,曼華無論如何也是不能說出來的。
“曼陀姑娘,你這么跟在曼華的身邊,本官很是無奈。”
白初晞白衣飄逸的身影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
曼華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起來。白初晞,你可真是本姑娘的救星!曼陀能不能離開本姑娘的身邊,靠你了!
白初晞接收到了曼華的視線,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
可是,曼陀是他能夠使喚的動(dòng)?
曼陀只是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道:“所以,跟著你?”
五個(gè)字,白初晞氣的心肝脾肺腎疼。
跟著他?這像什么話?!
“所以,不能跟著你,本姑娘自然要跟著曼華!甭訉⒁滦鋽n了攏,聲音清淡。
白初晞:……
曼華看著曼陀,簡直就是哭笑不得。
“你何不去公子和姑娘跟前兒?跟著我,也不過是收獲一些冥界的目光罷了!
沒錯(cuò),曼陀雖然不如曼華妖嬈嫵媚,可是到底也是一個(gè)冰山大美人,這等冰山美人兒,是個(gè)男子都要心動(dòng)一下,畢竟,能夠讓一個(gè)冰山美人兒喜歡上自己,可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吶!
曼陀嫌棄的撇撇嘴,道:“有膽兒的,讓他們親自找我!
曼華:……
姑奶奶,你說的可真是輕松。
就憑著冥帝君上都不敢慢待你的這個(gè)樣子,冥界里頭誰活的不耐煩去打攪你?
曼陀不肯離開,曼華也是無奈,可是到底還是接受了。
而白初晞,看著曼陀亦步亦趨的跟著曼華,額角的青筋直跳,拿手揉了揉眼角,嘆了口氣,也跟上了曼華。
呵呵噠,不是要跟著曼華嗎?
真的要論起來,他才是最名正言順能跟在曼華身邊的人!
白初晞直接走到了曼華的身旁,以一種不容反駁的霸道姿態(tài)直接挽住了曼華的胳膊,在曼華掙扎的時(shí)候,“目露兇光”,讓曼華是真真正正的不再掙扎。
白初晞挑釁一般的看了一眼曼陀。
可是曼陀只是淡淡瞟了一眼就挪開了目光,讓白初晞?dòng)幸环N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
曼華:……倆幼稚的,真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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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震動(dòng)。
前有帝尊大婚,后有大荒出世。
太子長琴以一種絕對強(qiáng)勢的姿態(tài)闖進(jìn)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涵靈與又白,一男一女,俊男靚女,中間站著一身白袍俊逸帥氣的太子長琴。
太子長琴手執(zhí)折扇,面上卻是嚴(yán)肅不可玩笑。
天君天后心中驚駭,可是面對著這位上古走來出身于大荒的太子長琴,絲毫不敢怠慢。
天君親自率領(lǐng)仙臣迎接太子長琴一行人。
太子長琴身后左右兩側(cè)跟著涵靈又白,再往后,便是易凡,秋白與白菱三人。
這從屬關(guān)系,一目了然。
太子長琴眾星拱月一般的被迎進(jìn)了凌霄大殿。
太子長琴很有做客人的自覺性,并沒有仗著身份與天君天后搶位于最上頭的位置,但是,也沒人敢和他搶下頭的第一個(gè)位置。
太子長琴施施然落座,涵靈親自給他斟茶,天族的仙婢直接被排除在外。
倒也不是不給天君面子,而是太子長琴這個(gè)人龜毛得很,除了自己用慣了用順手了的人,其他任何人,他都覺得不合格。
天君攜著天后一同落座,那些仙臣自然是不敢坐下去的。
“見過公子!”
整齊劃一宛若機(jī)械一般的聲音響起來,卻是眾多仙家齊齊行禮。
“起!碧娱L琴放下茶盞,聲音淡漠。
眾多仙家這才站直了身,尋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不知公子此番出來可是為了六界震蕩?”天君率先問道。
“本公子此次出來,乃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太子長琴說道。
“不知何人!碧炀故羌{悶了。
大荒的存在,如今只是存在于傳說之中,便是天君,也是仗著身份這才知道大荒一直都在,不過是避世而已。
天知道,太子長琴剛剛出現(xiàn)的時(shí)候,他的一顆心都要停了好嗎?!
他解釋了半天才向眾多仙家解釋清楚了太子長琴的來歷。
所幸,還有一些資質(zhì)老的仙家知道這些事情,所以,科普了一番才終于讓眾人明白了。
可是,這大荒素來避世不出,此次居然出世,還是以這種強(qiáng)勢到了甚至霸道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天君心里頭七上八下的,實(shí)在是不知道因?yàn)槭裁础?br>
直到這位玄景帝尊的趕來……
一身玄色衣袍的帝尊大人帶著華燁與蓮華匆匆趕來,把可憐的天君再一次嚇了一跳。
然而,更加驚嚇的事情還在后頭。
剛踏進(jìn)凌霄大殿,來不及和眾多仙家打招呼,帝尊大人怎么就直沖著那位公子爺去了?
“你終于出來了!碧炀牭降模堑圩鸫蟠舐詭Ц锌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