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喜歡,我便都取來給你。”玄景帝尊說道。
明晃晃的縱容的態(tài)度!
蓮華掩著唇笑的歡快。
既然自家帝尊都發(fā)話了,那么……她可就不客氣了!
可憐的太子長琴完全沒有想到,不用一會兒,他的大荒就會迎來兩位——“強盜”!
玄景帝尊一路和蓮華踩著云頭晃晃悠悠的到了大荒西。
剛到大荒,蓮華便被這里的景色驚呆了。
此處,雖然名為大荒,可是,與“荒”字沒有一絲關(guān)系!
此處郁郁蔥蔥,到處都是參天大樹,花草爭奇斗艷,而且,此處靈氣之充裕,竟是太玄峰都比不上的!
“這里果真是奇地,我瞧著,竟然是比太玄峰還要好!”蓮華驚訝的說道。
“當初天地初開,此處便是六界之源頭,泰半的遠古諸神從這里走出,維系六界安穩(wěn),震懾宵小。”玄景帝尊看著這里,目光之中帶著悠遠。
說起來,這其實是他第一次踏進大荒的地界。
因為大荒距離天界太過遙遠,而且,大荒外面的屏障,并非所有人都可以進去的。
他們?nèi)缃,也不過是站在大荒的外圍,看到的不過是透過屏障倒映出來的景色,若是想要進去,恐怕還真的得叫太子長琴帶他們進入。
“不要亂闖,這里可比太玄峰危險多了!毙暗圩鹄×伺d致勃勃的蓮華。
蓮華聽此,停下了腳步,看著這周圍的景色,也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那道屏障好生能耐,竟能夠倒映出來內(nèi)部的景色!鄙徣A素手指著一處花草說道。
嬌艷欲滴,卻是影子。
“我們自己是進不去的!毙暗圩鹫f了一句。
然后,他的指尖迸出一絲靈力,送進了屏障之中。
“我給他送了信,很快他就會趕來的!毙暗圩鹫f道。
蓮華尋了個干凈地方坐下來,揉著自己的眉心,道:“七天才過來,而且還是沒停的七天,這里距離天界,果然是夠遠的!
“所以,大荒與天界很難互通消息。”玄景帝尊坐在蓮華身后,伸手為她揉著眉頭。
蓮華倚靠在玄景帝尊懷里,道:“泰半的遠古神尊從這里走出來,也難怪這里遺世獨立了!
因為地位太過尊崇,所以才會被人崇敬,甚至到了懼怕的程度,所以,從遠古之后,一直到現(xiàn)在,知道大荒這個地方存在的人越來越少了,大荒,也逐漸開始變得“遺世獨立”。
“這樣也挺好的。”玄景帝尊說道,“最起碼,上一次的六界動蕩沒有影響到大荒!彼,這一次大荒乃是他們最大的底牌。
“你說,這一次的六界動蕩,我們能過去嗎?”蓮華隨口問了一句。
可是,她的這么隨口一句,卻讓玄景帝尊脊背瞬間僵硬。
六界動蕩……他一直都沒有忘記,六界動蕩,四蓮是要站出來的,而蓮華,她身為首座,更是避無可避,他想要護住蓮華,真的可以嗎?以他的能力,他真的可以做到嗎?
玄景帝尊素來相信自己的能力,可是上一次他與焮焓的“切磋”,不由得不讓他懷疑自己的能力。
“阿景,你怎么了?”察覺到玄景帝尊的沉默,蓮華扭過頭問道。
玄景帝尊收回思緒,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他如今,只想抓住眼前的幸福。
“沒事,太子長琴來了!毙暗圩鹫酒饋。看向了來人。
一如既往地一只凰鳥沖進了他們的視線。
“稀客!”人未到,聲先至。
“的確是稀客!毙暗圩鹦χ恿艘痪。
話音落下,凰鳥收了翅膀,落到了他們的面前。
從凰鳥的背上,跳下來了一個人。
明眸皓齒,唇紅齒白,風(fēng)流倜儻。
除卻墨意男生女相,這個太子長琴,實則也是一個男生女相的人啊!
“你來的不快!毙暗圩鹂粗锁B說道。
凰鳥叫了一聲,看向了自己的主子。
太子長琴撇撇嘴,撫著凰鳥的腦袋,道:“我與凰鳥奔波忙碌了很久,昨日才得喘口氣,今兒個你就過來了,怪我咯?”
蓮華笑了,道:“依然是不怪你的,是我們不請自來,擾了公子的清凈!
太子長琴聽到蓮華溫柔的聲音,瞬間挺直了脊背,神色之間甚至帶上了一抹恭敬。
“帝妃說笑了,想要過來的話隨時都可以過來,大荒的門,永遠向你敞開!碧娱L琴說道。
蓮華對于太子長琴的態(tài)度,很是疑惑,看向了玄景帝尊,卻發(fā)現(xiàn)玄景帝尊的臉上隱隱有冰霜出現(xiàn)。
“你怎么了?”蓮華拽了拽玄景帝尊的袖子,低聲問道。
玄景帝尊輕輕攥住了蓮華的手,搖了搖頭,道:“無事!
太子長琴卻是“嘖”了一聲。
“本公子生平最喜歡漂亮的姑娘,帝妃如此的漂亮,自然是能夠隨意出入我大荒的!碧娱L琴生拉硬拽的給自己之前的話扯了一個說辭。
玄景帝尊:……麻煩走點心好噠?【白眼】【白眼】【白眼】
蓮華不疑有他,笑的璀璨如同天上星子,清冷如同夜空月光。
“打擾你實在是不好意思了!鄙徣A優(yōu)雅的欠身。
到底太子長琴是遠古神祗火神祝融的兒子,從那時候走來,經(jīng)歷了遠古,上古,一直到如今,掌控著大荒,并且還為六界安穩(wěn)竭心力,這份尊重,還是該給的。
可是,這只是蓮華這么想的罷了!
太子長琴面對著蓮華的這個欠身,身子僵硬,想要避開卻又怕蓮華起疑心,硬生生的忍住了自己臉上的僵硬笑容。
“帝妃嚴重了!碧娱L琴干巴巴的說道,“帝妃若是喜歡,可以常來,將鳳鳥送與帝妃,來回也會更加方便。”
蓮華看著縮小了的凰鳥,流光溢彩的羽毛在太陽底下熠熠生輝。
“帝妃莫不是看上了我的這凰鳥?”注意到了蓮華的目光,太子長琴笑著問道。
凰鳥偏頭,黑白分明的眼睛之中,是對太子長琴的控訴以及掩藏下來的對太子長琴的孺慕。
雖然這個主人不靠譜,可是,從它出殼睜眼開始,它就跟在太子長琴的身邊,遠古,上古,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感情,如同血緣關(guān)系一般不可分割。
太子長琴安慰性的摸了摸凰鳥的翅膀。他也舍不得凰鳥,所以,凰鳥,是不會送給蓮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