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被北炎傾心里頭吐槽著自家那個“嫁出去”的哥哥的人,在東宮好端端的坐著,正在執(zhí)筆作畫,突然之間的一個噴嚏,污了整幅畫作。
北炎瑾揉了揉鼻子,為自己如此不雅的舉動感到一丟丟的羞愧,且十分可惜這幅畫。
玫良娣帶過來一碗?yún),道:“殿下,喝口參湯歇歇吧,妾身親自去了小廚房燉了三個多時辰的!
“撂著吧。”北炎瑾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便又重新抽出來了一張宣紙,重新鋪展,重新提筆作畫。
那張被棄了的畫作,就這么被玫良娣拿到了手中,仔細的看去,便看到一個著【zhuo】著對襟襦裙,手執(zhí)一面團扇的女子,靜靜地立在一顆桃樹底下,桃花飄落,落在了女子肩頭。
只消一眼,玫良娣便能夠肯定,這是被太子殿下放在心尖尖上的那個人,也就是蘇氏一族的嫡小姐,是那個才貌雙全的蘇南煙。
攥緊了手中的宣紙,玫良娣只覺得心中凄涼。
她來到太子?xùn)|宮已經(jīng)四年多了,可是這四年,她雖然也是時不時承寵,可是,每一次承寵之后的一碗避子湯,讓她心如死灰。
一個女子,一個沒有顯赫母族,一個沒有子嗣傍身,一個攏不住男人心的女子,呵——在這深宮之中,也就只能青絲斜倚熏籠到天明了!
這幾年,她將她所在的冷香閣中的每一塊磚瓦都數(shù)的清清楚楚,哪一塊兒磚瓦有了裂縫,她比那些伺候的人還要清楚!
“殿下,喝口參湯歇歇吧,不過是一幅畫罷了,改日再畫也是可以的,皇上叮囑過了,您大病初愈,不適宜如此勞心勞力!泵盗兼吩俅稳崛衢_口。
她也是在提醒北炎瑾,您既然都能夠自己給自己下藥了,讓自己病了,那么您就得做戲做全套,半途而廢,被人發(fā)覺了,可是欺君的大罪!
北炎瑾皺起眉頭,有些不滿,可是玫良娣說的在理,他自己挑的法子,可不是得做戲做完嘛!
“罷了,今日歇歇罷!北毖阻畔铝斯P,將碗里頭的參湯一飲而盡。
玫良娣唇角勾起滿意的笑容,道:“殿下去寢殿歇息吧!
北炎瑾點頭,起身往寢殿走去。
“這是妾身剛剛?cè)计饋淼陌采裣,能夠讓殿下放松的好好睡午覺的!笨粗俅熙酒鹈碱^的北炎瑾,玫良娣解釋說道。
北炎瑾點頭,也就沒追究下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這安神香里頭,摻雜了迷香,而他喝的那碗?yún),摻了……?藥……
北炎瑾只不過是因為相信玫良娣一直都是溫馴乖巧的,所以他也就放心的讓玫良娣打理東宮庶務(wù),也很放心的讓她照料他的衣食住行。
萬萬想不到的是……
玫良娣很聰明,她見到北炎瑾脫了鞋子躺在了床榻上,便以自己也乏了要去歇息了做理由,退出來了北炎瑾的寢殿。
而退出來了不到兩柱香的時間,玫良娣便尋了個理由,進了北炎瑾的寢殿。
此刻的北炎瑾,在迷香的作用下,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可是又因為參湯之中催*藥的作用,他面色潮紅,手也在不安分的扒拉著自己身上的中衣。
玫良娣并沒有放多少的迷*藥,畢竟若是太多了,參湯的味道就無法蓋住藥的味道了。
事情進展的如此順利,讓玫良娣的唇角勾了起來。
尋了個法子,打發(fā)走了守著寢殿的小廝和宮女,三個時辰之內(nèi),他們是不會回來的。
“殿下,妾身也不想如此算計您的,可是,您那么喜歡蘇小姐,若是她成了太子妃,專房專寵,您讓妾身怎么活呢?妾身只要一個孩子,一個長子,一個能夠引起您注意的長子。”玫良娣眼中充滿柔情的看著北炎瑾。
她是真的喜歡北炎瑾,可是她出身卑微,良娣便已經(jīng)是北炎瑾看在那個重臣的面子上給的最高位份,也是太子?xùn)|宮之中除卻太子妃之外最高的位份了。
可是如今,她要一個孩子,一個能夠讓她傍身的孩子!長子!長孫!
只要有了這個孩子,眼下的所有困境,便會迎刃而解……
慢慢的解開了身上最后剩下的藕粉色的肚兜,玫良娣拉住了北炎瑾的手。
北炎瑾的身上溫度很高,他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自己無意識的脫下來了大半。
魅惑一笑,玫良娣伏上了北炎瑾發(fā)熱的身子。
當玫良娣伏上北炎瑾身子的時候,泛著涼意的柔軟酮體,讓北炎瑾渾身的溫度仿佛一下子找到了降下來的法子。
緊緊的鉗制著那柔若無骨的腰肢,憑借著本能,北炎瑾將玫良娣狠狠地壓!
不得不說,本能真的是一種很厲害的能力。
雖然說玫良娣下的催*藥并不多,但是那也捱不住北炎瑾身體康健且如今正在壯年。
折騰了足足一個半時辰多,云雨方歇。
玫良娣看著饜足之后再次熟睡的北炎瑾,硬撐著自己坐起了身子。
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仿佛是在提醒她方才的那一場情shi是多么的激烈。
嘆氣一聲,玫良娣小心的將自己的手臂從北炎瑾的身下抽了出來。
一點一點的穿上了來時的衣服,藕粉色的肚兜遮不住身前的痕跡。
玫良娣小心的觸碰了一下身上的青紫,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疼的。
趕緊穿好了衣服,將香爐里面的所有香都倒在了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的袋子里面,重新?lián)Q上沒有做手腳的安神香。
至于參湯……她已經(jīng)交給了心腹宮女去處理好了。
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寢殿,外面,她的心腹宮女紫翠和雅綠趕緊扶住了她。
“良娣,您怎么樣了?”雅綠急切的問道。
玫良娣倒抽了一口冷氣,低聲急切的說道:“趕快回冷香閣,萬萬不可讓人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
忍著渾身酸痛,玫良娣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冷香閣。
褪下了身上的衣物,玫良娣躺在了床榻上,將一個軟枕墊到了腰下。
然后,紫翠端過來了一碗黑乎乎的還冒著熱氣的湯藥。
這是玫良娣花了大價錢求過來的湯藥,剛剛承寵之后喝了,便可以更順利的懷上身孕,哪怕之后再喝下一碗避子湯,也是沒關(guān)系的。
“抓緊時間安排,我得讓太子殿下在三天之內(nèi)主動召我,寵幸我!泵盗兼氛f道。
這么做,自然是為了對上以后孩子的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