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傾云帝姬的人影,聽到了傾云帝姬的聲音,白疏桐忽然笑了一下,道:“傾云!
極盡的溫柔,極盡的繾綣,極盡的寵溺,極盡的……柔情!
“你怎么了?我聽落落說你喝醉了酒,你可還好嗎?”傾云帝姬趕緊上前,扶住了他,問道。
不是傾云帝姬看不出來,而是,這位,喝醉了酒,還真的沒什么大變化!誰都看不出來他喝醉了酒,而且,他越醉酒,越冷靜,也不知是怎么一個(gè)酒品!
落落趕緊走上前來,想要幫著傾云帝姬一起扶住他。
可是,白疏桐一下子推開了落落……
傾云帝姬無可奈何,只能夠自己扶著他。
“你怎么來了?瀟瀟呢?狐帝狐后知道你來了我這里嗎?”傾云帝姬問道。
白疏桐卻只是癡癡地看著她,一言不發(fā)。
傾云帝姬沒聽到他的回答,心里也是崩潰。
“罷了罷了,你便先留在我宮里吧!”傾云帝姬嘆了口氣說道。
可是,變故就是如此的猝不及防,開玩笑似的來的如此的突!
傾云帝姬的唇突然被溫暖包裹……
傾云帝姬睜著大大的眼睛,完全不敢置信!
“唔……唔……”傾云帝姬反應(yīng)過來,推著白疏桐。
落落也是被嚇傻了,完全不敢去動(dòng)白疏桐。
白疏桐感受到了傾云帝姬的推拒,便直接抱住了她,雙手環(huán)在她的腰際,將她的兩只胳膊制住,嘴上的動(dòng)作卻是一點(diǎn)都不帶停的。
他的唇shun/吸著傾云帝姬的唇,似乎兇狠,可是,仍然帶著一分溫柔在其中。
傾云帝姬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面前的這張臉,她現(xiàn)在,是完全傻了。
一點(diǎn)點(diǎn)的shun/吸、纏綿,白疏桐似乎是吻上癮了,都不帶停歇的,讓傾云帝姬有點(diǎn)喘不過氣來。
傾云帝姬怒了,抬腳便踩上了他的腳。
傾云帝姬出來的時(shí)候,穿的可是一雙帶著些底子的鞋子,這么一腳踩上去,那可真的是要命了!
白疏桐似乎是清醒了一下,剛剛因?yàn)槟_上吃痛放開了傾云帝姬,“啪”的一聲,他的臉上便傳來了痛意。
“白疏桐!”傾云帝姬咬牙切齒,大口地喘著氣。
白疏桐瞧著面前面頰泛紅的傾云帝姬,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苦澀一笑,看著傾云帝姬紅紅的嘴唇,說道:“傾云,我有哪里不如你心中的那個(gè)人嗎?傾云,我們認(rèn)識(shí)了四千多年為什么你就是不懂我的心意?要將我的心意棄之敝履?傾云,我的心從來就只為你一個(gè)人而跳動(dòng)!從一開始,我便知道,我喜歡你,哪怕你有喜歡的人,占據(jù)了你的一顆心,可是,傾云,為什么你就不肯好好看看我的心意?”
“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我與瀟瀟一般無二,我們是朋友,可是,我不想要朋友這個(gè)名義,傾云,我想讓你成為青丘未來的狐后,我想讓你得到所有最好的,傾云,你知道我的心意嗎?”
說到最后,白疏桐眼中猩紅,臉上,是瘋狂一般的表情。
是,他不管不顧了,這么多年了,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追在那個(gè)人的身后跑,哪怕那個(gè)人看都不肯看她一眼!他受夠了,受夠了每一次她都在他的面前因?yàn)槟莻(gè)人而悲傷凄婉,他也受夠了,受夠了他死死地壓抑著自己的心意,努力的以平常心去對(duì)待她!
可是,他做不到!他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心上人在自己的面前說另外一個(gè)男子的事情,無法看著心上人那般歡喜地說著另外一個(gè)男子如何如何的好!
是,他喝醉了酒,他遵循著自己的心意來到了這里,來到了這個(gè)可以見到她的地方!
傾云帝姬看著面前這個(gè)瘋狂的男子,心中大震。
她……完全沒有想到,白疏桐居然會(huì)喜歡她!
“呵呵――”白疏桐瞧著傾云帝姬震驚的表情,冷笑出聲,“是啊,你從來都沒有注意過我,又怎么會(huì)知道我的心意呢?”
聽得白疏桐的冷聲,傾云帝姬踉蹌后退幾步,心亂如麻!
“疏桐,你明明知道我……”
傾云帝姬話還沒說完,便被白疏桐打斷。
他眼睛猩紅,面龐猙獰,往昔那個(gè)謙謙君子的狐族帝子,似乎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而留下的這個(gè),是幾近瘋狂的白疏桐!
“正是因?yàn)槲抑,所以,我給了你空間,給了你自由,傾云,到如今,你的心里,就沒有一丁點(diǎn)兒我的位置嗎?!”白疏桐的聲音平靜,沒有一點(diǎn)波動(dòng),可是,平靜之下,是即將噴發(fā)的火山。
“疏桐,你冷靜一下,你喝醉了,疏桐,你喝醉了,我扶你去歇息,落落,去拿醒酒的花露過來!眱A云帝姬冷靜地說道。
白疏桐繼續(xù)冷笑,“你喜歡玄景帝尊,你恨不能掏心掏肺的對(duì)待他,可是,他有看到嗎?他有放到心中嗎?傾云,你如此做,圖的是什么?是你自己傷心,來戳我的心嗎?!”
傾云帝姬眼神復(fù)雜的看著白疏桐。這和她記憶里的白疏桐,差別太大了,讓她不敢認(rèn)了,不敢說話了,不敢扶他了。
“傾云,你能好好的看看我嗎?!”白疏桐上前抓住了傾云帝姬的肩膀。
落落完全被嚇懵了,這時(shí)候才反應(yīng)過來要拉來已經(jīng)瘋狂了的白疏桐。
“白帝子,你放開帝姬,你先放開帝姬!”落落吃力的拉著白疏桐的手。
白疏桐一揮衣袖,落落便摔倒在一旁的地上。
“落落……”傾云帝姬扭頭看向了摔到在地的落落。
“白帝子,你放開帝姬!”落落喊道。
傾云帝姬看著她面前的白疏桐,深吸一口氣,說道:“疏桐,你既知我的性子,又知我的脾性,疏桐,你如此做,只會(huì)將我們的情誼消耗殆盡!”
“疏桐,你清醒一點(diǎn),你冷靜下來!”
白疏桐松開了抓著傾云帝姬肩膀的手,垂下頭,半晌的沉默。
落落跑到了傾云帝姬的身邊,警惕地看著白疏桐。
傾云帝姬將落落拉到了身后,看向了白疏桐,說道:“疏桐,你醉了,先去歇息吧,有什么事,等到你醒來酒醒了再說!
白疏桐沒說話,卻是一步步的被人領(lǐng)著走向了徽音殿中的客房。
傾云帝姬瞧著漸漸遠(yuǎn)去的白疏桐,扶了扶額頭,腳下一個(gè)踉蹌。
“帝姬,您沒事吧?”落落扶住了傾云帝姬,擔(dān)心地問道。
傾云帝姬搖頭,道:“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