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建國的帶領(lǐng)下其他人很快就見到了受傷的阮金,阮銅則是在一旁負責(zé)照料,看著張建國把阮銀等人安全的帶了回來阮金縱使身上疼痛難忍也是露出了艱難的微笑,沒事吧老二。
阮銀看見阮金的胳膊正在不停的流血趕忙上前詢問,怎么大哥?
阮金苦笑一聲,沒事,剛剛被沖下來的時候撞破了胳膊,應(yīng)該無大礙吧。
行了這里不是說話的地,這附近很有可能還有噬尸獸,而這血液的味道很容易把那些噬尸獸吸引過來咱們趕緊走吧。
簡單的包扎過后張建國帶領(lǐng)著眾人往剛剛路過的地方走去,張建國解釋道,就在剛剛?cè)罱鹱财聘觳驳牡胤接泻芏嗍,阮金就是撞在其中一處,我覺得那旁邊很有可能有個墓門,去里面看看或許能另尋出路。
果然就在剛剛?cè)罱鹱财聘觳驳牡胤阶屑毧慈グl(fā)現(xiàn)臺階下面有個缺口,往里面望去是一片漆黑的走廊,六人緩慢的鉆了下去,走廊的前方是一道巨大的青銅石門,王金用力推了推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一絲松動,看來靠蠻力是不可能推開的應(yīng)該是有機關(guān)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六人就這樣摸索著巨大的石門最終功夫不負有心人被張建國找到了機關(guān)開關(guān),那是一顆五厘米左右的圓石,用力一推,巨門緩緩移動了,但僅僅是露出一絲可容一人鉆入的縫隙,應(yīng)該是時間太久無法徹底打開了,張建國率先鉆了進去,發(fā)現(xiàn)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隱隱約約能見到一絲光亮,見沒有事,其他人也鉆了進去,最難進入的便是王金,巨大的肚子是最礙事的,不過好在沒有那么瓷實,全是肥肉用力一擠勉勉強強還是鉆了進去。
王金之后便是阮氏三兄弟,鈴木子是最后進去的,六人在漆黑的環(huán)境中摸索著前進,突然走在后面的阮銅只覺得一雙小手抓住了自己的腿,這突然起來的狀況頓時把阮銅嚇了一跳一用力向后甩了出去,只聽哎呀一聲鈴木子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鈴木子知道身后便是墻為了以防頭部撞在墻上趕緊用手撐住,可是距離墻面還有一段距離這一下?lián)淞藗空一下子按在了一個軟綿綿的長棍上。
阮銅回頭看去原來剛剛那雙手抓住自己大腿的手是鈴木子的手,阮銅趕忙拉住鈴木子,哎呀妹妹不好意思哥太緊張了忘了身后是你了。
鈴木子搖了搖頭,沒事啦,沒事,這是什么玩意?說著回頭一看借著微弱的光芒那么一看才看清手中的東西是何物,尖叫一聲趕忙捂住了眼睛,自己也是羞紅了臉。
眾人望去緩了半天才模糊的看見原來那是一具赤裸的男尸,眾人以為鈴木子是被那尸體嚇得尖叫畢竟就像是阮氏三兄弟這樣三個大漢也是被嚇了一跳,但只有鈴木子自己才知道因何尖叫。
哎呀羞死了羞死了,沒想到本姑娘第一個見到的那種東西竟然是一具死尸的。
其他五人離近了仔細一看阮氏三兄弟立刻嘔吐起來,那是一具殘破不堪的尸體,半邊身體已經(jīng)沒了很明顯是被野獸一樣的東西撕扯的,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王金跟張建國倒是還好,見慣了這種情況。
此時張建國腦海之中卻是有了一絲不安,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看樣子這具尸體是新鮮的應(yīng)該剛死沒多久,我懷疑這里面有噬尸獸啊,而且就在剛剛它還在進食,而我們剛剛開門闖了進來把它驚走了,恐怕里面不安全啊。
就在眾人考慮要不要返回的時候突然聽見遠方有聲音傳來,聲音很大,張建國向外觀望一番暗道不好,又有泥石流滾落下來了,這一下咱們可真是進退兩難了。
怎么辦?進去還是原路返回,?一道選擇題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阮銀想了想開口道,聽這動靜這次泥流一定比上次還大回去的話肯定死路一條,如果進入里面那噬尸獸的存在僅僅是推斷,我看咱們還是度過眼前危機吧?
王金贊同道,有理,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們還等啥呢?走啊。
等等把門關(guān)上,萬一里面是死胡同那些泥流再一股腦涌進來咱們可真就玩完了,張建國提醒道。
于是眾人趕忙尋找室內(nèi)開關(guān),最終在一處角落里找到了開關(guān),就在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哄的一聲巨響外面的泥流撞擊在了巨門之上發(fā)出陣陣響聲,但是仍然有一絲絲少量泥流進入了密室,那具殘破的尸體慢慢的被泥流推動。
趕緊走,恐怕這道門也不能徹底擋住啊,張建國率先拉著鈴木子撒腿就跑,其他人緊跟其后。
一路狂奔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哪里是密室啊,而是一條看不見盡頭的另一片甬道,不知通往何方。
砰砰砰砰,一道道聲音再次傳來只不過這次是在前方,一開始還以為前方也有泥流后來王金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不對啊建國,你好好聽,這種聲音不像是泥流啊,段段續(xù)續(xù)的而且聲音是一點點的尖銳聲音組成的,不像是泥流那種沖擊發(fā)出的,我咋聽著有點像槍聲呢?
其他人反正是沒聽出來但是張建國仔細聽了聽發(fā)現(xiàn)確實如王金所說,并且仿佛還有人的尖叫聲。
行啊胖子,耳力見長啊,張建國拍了拍王金的胳膊,隨后招手道,走咱們?nèi)タ纯,這絕對不是泥流發(fā)出的撞擊聲。
一路前行百米又見到了迷宮一樣的地方,只不過這次是甬道,而之前的是一片廢墟墻壁。
走哪里?王金回頭問道。
張建國笑道,呦,我說王司令你剛剛不是還耳力挺好呢嘛?怎么這么一會就聾了?
王金冷哼一聲,行,這可是你說的聽我的,要是遇見啥事走錯了路我可沒有任何刑事責(zé)任啊。
張建國笑罵道,我說你丫的為啥不走了,原來是提前推卸責(zé)任,行,黨這次就信你一次,你開路吧王司令。
王金大喝一聲,得嘞,有張司令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走著。
順著王金挑的一處甬道又前行了一千米左右終于聲音漸漸清晰起來,那確實是槍聲而且還不少,所以遠處聽來還以為又是泥流呢。
這次眾人把腳步放慢緩慢前行,又到了一處拐角處忽然一道人影從前方拐彎處沖了出來,大聲呼喊著怪物,怪物。
王金一把攔住了他,咋了兄弟嚇成這樣?
那人沒有理會王威繼續(xù)念叨著怪物,怪物,王金扇了他兩巴掌可是那人依舊還是那樣。
見無效王金撒開了手,那人便朝著眾人來時的方向跑去。
王金感嘆道,唉,這人估計被嚇傻了。
很快又又一道人影沖了過來,不過這個人并沒有像剛才那人一樣被嚇傻,從他口中得知原來他們是考古隊的人,也是被泥流沖入了這里然后順著甬道前行遇見了一只身高一米長一米左右的怪獸,原本三十多人的隊伍已經(jīng)只有十多人了,其他人全部遇害了。
聽著描述好像應(yīng)該就是噬尸獸只不過比他們之前見到的小了很多,果然很快甬道盡頭又有一批人一邊后腿一邊打槍的撤了過來,他們前方則是有一只被鮮血染紅身體的噬尸獸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就在王金身旁跳了下來劃破了王金的衣領(lǐng)。
哎呀我操,這么突然嘛?王金趕忙掏出藏在身上的匕首注視著前方的噬尸獸,而張建國也掏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把老式手槍。
那噬尸獸也不敢貿(mào)然進攻現(xiàn)場暫時僵持住了。
看來這是個未成年啊,建國你猜的可真準啊,八成這老小子就是剛才殺害咱們革命同志那名罪魁禍首啊,不知道咱們殺害未成年小孩會不會犯法。
張建國破口大罵,死胖子都他媽什么時候了能不能嚴肅一點,別看人家未成年,殺個人還是跟殺個小雞仔一樣啊,咱們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別,不過好在對方確實個頭不大咱們這么多人有勝算。
阮銀回頭看去那群人之中多半都是學(xué)者考古專家之類的,只有四名手持沖風(fēng)槍的人,從形態(tài)特征上看應(yīng)該是軍人,自己的身手是知道的,要說動腦子的事還行打架硬拼這種事真的不行,阮金雖然身材也算健壯但不是打架的料,三人之中只有老三阮銅有把子蠻力可以幫得上忙,這樣一算雖然看起來有二十多人但實際戰(zhàn)力只有他們七個啊,對付這樣一只一點也不了解的兇獸不知道是否有勝算,而他們這樣的柔弱之人此時根本就是個拖油瓶。
還沒來得及多想那兇獸就率先發(fā)動了攻擊,一個撲擊直接撲倒了人群之中一位年輕學(xué)者,幾乎是一擊斃命直接咬斷了脖子,鮮血從咽喉噴灑而出染紅了周圍人的衣服,一旁的老者早已嚇得動彈不得,其他四人趕忙趁著這機會集火掃射,那噬尸獸速度奇快一個閃身躲開了,猶豫緊張其中二人走火竟然誤將一旁的老者打成了篩子。
也顧不得其他了緊隨著噬尸獸身影掃射而去,亂搶之中還是有幾發(fā)子彈打在了那噬尸獸腿上讓其行動緩慢了幾分,那噬尸獸一個不注意栽倒了一旁布滿瓦罐中,噼里啪啦的瓦罐瓷瓶破碎,現(xiàn)場傳出了巨大的噪音,好在附近沒有其他噬尸獸要不然估計都要被吸引過來。
王金見機會難得一個轉(zhuǎn)身撲了過去大喝道,阮銅兄弟幫我按住它,建國。
張建國跟王金那更是多年的兄弟配合下來十分默契,過去朝著噬尸獸腦袋就是幾槍,雖然噬魂獸腦袋不小大但是張建國離得遠,為了防止誤傷王金還是沒敢太高高頻率開槍而且手中的槍也沒有連發(fā)功能,可是還是一槍打在了噬尸獸耳朵上,不大的耳朵頓時爆碎開來,引得噬尸獸一陣劇痛一個狂甩把剛剛撲在自己身上的阮銅甩了出去,緊接著王金抓住幾乎將匕首狠狠刺入噬尸獸脖子上,那噬尸獸脖子不知什么情況竟然硬的出奇,鋒利的匕首一下刺去仿佛刺在了車胎上,硬是沒進去。
操你大爺?shù),這皮也太厚了,王金這回可撒狠了用出了吃奶的力氣再次刺入噬尸獸脖子上,終于匕首插入進去可是只有幾厘米深根本造不成致命傷,那噬尸獸也似乎感受到了生死存亡時刻拼命甩動腦袋脖子試圖掙扎出來。
果然最后還是噬尸獸更勝一籌,一下子將王金甩飛出去還在王金身上留下一道抓痕,王金捂住流血的肚皮趕忙后撤,噬尸獸打算追擊卻被沖槍密密麻麻的子彈攔住了進攻的趨勢。
那噬尸獸見情況不妙竟然撒腿就跑了,全力奔跑狀態(tài)下速度奇快,其他人只得看著它往另一片甬道深處跑去,消失在漆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