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去,沒有的事!”羅賓拍了一下冰夏的頭。
“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揍你!”
冰夏嘟囔著嘴,“我都這么大了,不許再打我的頭!”
羅賓笑了起來,“你若聽話我就不打!
瑪麗莎坐到他身邊:“冰夏說的沒錯!
“阿賓,我看剛才那個叫宋菲兒的女孩子長得挺漂亮的,我的意思是,這一次趁著你們都在,就把婚結(jié)了吧!
“哎呀,你們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羅賓癟了癟嘴。
“我和她只是以前在龍國偶然遇見一次,怎么又和結(jié)婚扯上了?”
“瑪麗莎,你這腦子里都想什么呢?”
瑪麗莎嗔怒的瞪了一眼羅賓,“你這孩子,這個年齡還不該有個女朋友嗎?你真的應該考慮考慮了!
“這樣,你今天晚上帶冰夏去參加電影節(jié),我生意也跟你去看看!
“到時候,我去給那個宋菲兒小姐說明一下!
“兩個人之間如果不把那層窗戶紙捅破,誰都不好意思說!
“這種事情啊,你們不愿意說我去說!”
“什么亂七八糟的!绷_賓頭都大了。
“瑪麗莎,你不要摻和這件事情好不好?”
“如果你想去看電影節(jié),我可以帶你去!
“如果你想去說這種事情,我不會進去的!
“好好好,我不說這個,你帶我去看看電影節(jié)好不好?”說完,瑪麗莎給冰夏使了一個眼色。
冰夏跟著瑪麗薩到了后廚。
“冰夏,今天晚上我們把這件事情和她宋菲兒挑明,我覺的她和我們阿賓挺般配的。”
冰夏點點頭:“好,瑪麗莎就這么定了!
……
羅賓呆在酸湯店陪著瑪麗莎和冰夏忙活了一天。
今天酸湯店的生意特別好,三個人忙的不亦樂乎。
下午四點,才閑了下來。
瑪麗莎長長舒了一口氣。
“好了,今天就忙到這里,這是我們酸湯店開業(yè)以來,最開心的一天!”
“阿賓,帶我一起去馬尼拉電影節(jié),我今天好好去放松一下,順便把你和宋小姐的婚事說一下!
羅賓一怔,然后搖搖頭:“隨便你吧,不過,這件事情你說也沒用!
“去吧,換一身干凈的衣服,我們出發(fā)!
瑪麗莎到了樓上,在衣柜里翻了好一會兒,終于找出十年前的一套衣服。
羅賓將那張30萬美元的銀行卡塞在了瑪麗莎手中。
“這是30萬美元,瑪麗莎你收下!
瑪麗莎驚愕道:“阿賓,這……”
“這是我上次在阿輝賭坊賭來的,你拿著沒事的!绷_賓笑著道。
“你拿不拿?不拿我再拿去賭了!
“你這孩子,我拿著!”瑪麗莎接過銀行卡,“我?guī)湍惚9苤,等你結(jié)婚時給你操辦婚禮!
“瑪麗莎,你就穿這個去?”冰夏打量著瑪麗莎這套衣服,驚詫道。
瑪麗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是我最好看的衣服,怎么啦?”
羅賓拍了拍冰夏:“這件衣服挺好看的嗎,我們走吧!
冰夏想告訴瑪麗莎,去電影節(jié)那種地方穿這種衣服去太寒酸了。
見羅賓沒說什么,也就作罷。
三個人出門打了一輛的士向馬尼拉電影城駛?cè)ァ?br> 一路上,冰夏興奮的嘴巴說個不停。
的士經(jīng)過王彬路大街時,羅賓下意識的看向夢緣酒吧的方向。
酒吧門前一如當年的灑滿了金色的夕陽。
門前的不遠處圍著一群小混混,此刻正在推搡著一個年輕的女子。
的士漸漸靠近這群混混。
羅賓清晰的看見,在這片金色的夕陽下,那張曾經(jīng)熟悉的面孔。
他的心像是被利刃刺痛了一下。
安娜?
安家煙消云散之后。
安娜也就失去了一切。
看著被一群混混糾纏的安娜,羅賓本想不再過問。
只是當車輛經(jīng)過安娜身邊時,那雙無助的眼神看向了的士中的羅賓。
安娜的眼睛一亮,羅賓的名字她終究沒有喊出口。
這樣一幕被冰夏看見。
看著羅賓眼中閃過一絲憂傷,冰夏試探著說道:“阿賓哥,你幫幫她……”
羅賓嘆了一口氣,拿起手機:“康雷,酒吧門前有幾個小混混,你去狠狠揍他們一頓!”
“還有,你給達揚說一說,如果他的夢緣酒吧還需要服務生的話,就給安娜留個位置吧!
“不過,這件事情就不要告訴她是我讓你們做的。”
羅賓掛了電話閉上眼睛,仰靠在座椅上。
這一刻,眼前全部都是七年前那片金色的晚霞。
那片金色的晚霞,那個無助的女孩。
那一襲花格長裙,那一抹清新的短發(fā)。
在漸行漸遠的時光中,越來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