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他頓了頓,嘴角的弧度一收,表情變得冰冷刺骨。
“就算凱思琳醒來,她恐怕也不想見你,明少,我勸你還是別自討沒趣,上趕著礙別人的眼,走吧!
聽到這么不客氣的話,明澈的表情越發(fā)的難看。
他板著臉,忽然質(zhì)問對方。
“陸北辰,你是以什么身份,來說這些話?我記得,凱思琳并不是你的女朋友,你頂端算是她的前上司,最多就是朋友,你有什么資格,攔著我不讓我見她?”
“資格?”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陸北辰眼角眉梢都浮上一股譏誚。
“明澈,你也配在這里和我提資格?”
聽到這話,明澈的眼神一暗,“你什么意思?”
話都說到這兒了,陸北辰也就沒再給他一丁點(diǎn)兒面子。
“什么意思?”陸北辰冷笑,“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你還要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嗎?沒那個必要吧?”
他一件事一件事地提醒明澈。
“你三番兩次算計(jì)凱思琳,放消息給媒體,為了給你和她之間,加上一層曖昧的關(guān)系,你在這么做的時候,有考慮過凱思琳的感受嗎?你把凱思琳當(dāng)成什么了,可以隨便利用的工具?為了得到她,你這樣不擇手段,你猜凱思琳知道真相之后,會怎么看待你?”
“還有宴會上的事情,那個安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你覺得利用這樣一個女人,介入到我和凱思琳之間,就能離間我們之間的感情嗎?”
聽到這話,明澈咬了咬牙,反駁他。
“什么安娜,什么媒體,都是一派胡言,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何況……”
他頓了下,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話。
“這些事情,你都有證據(jù)能夠證明嗎?沒有證據(jù),你這樣信口雌黃,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陸北辰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
“是嗎?那你去告我吧,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我誹謗你,還是你自己暴露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言談舉止間都透著從容淡定。
“明澈,不要以為沒有證據(jù),別人就不知道是你做的,你以為凱思琳會信你嗎?”
“那你又以為凱思琳會相信你嗎?你憑什么這么自信?如果凱思琳相信你的話,當(dāng)時他為什么要離開酒店?又為什么要到我家去?陸二少,人可以自信,但是不可以自負(fù)!
聽到這句話,陸北辰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是嗎?這句話我覺得更適用于你,你不要以為你做什么事情,都是天衣無縫的,紙是包不住火的,但凡做了的事情,都會留下蛛絲馬跡,盡管我現(xiàn)在還抓不住你的把柄,但是總有一天,你所有做過的事情,都會要付出代價的,但愿你到時候能承受的住!
明澈眼神陰沉,依舊揣著明白裝糊涂,“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是嗎?你既然聽不懂,那么話不投機(jī)半句多,我看也沒必要再說什么了!
陸北辰,冷顏相待,聲音冰寒如雪。
“明少,你請回吧。”
明澈看了看病房的門,眼里寫滿了期盼,欲言又止。
隔了片刻,他還是沒有離開。
“我只是想看一看凱思琳,看到她沒事,我才能夠放心。”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陸北辰。
他面容黑的像鍋底,眼神犀利如刀,一刀一刀朝明澈刺去。
“放心,你想怎么放心?你難道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yàn)槟愣饐?你有什么資格見她,你見到她,你又會準(zhǔn)備說什么?”
明澈聽著眉頭一皺,“什么叫做因我而起,你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