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凱思琳能看得透么?”
“不好說,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這話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的,可能在凱思琳看來,他們不過是認(rèn)識了沒多久的人,最多是朋友。”
陸驚語努了努嘴,“也是,凱思琳是個很單純的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會和明澈認(rèn)識,不過不管怎么的,她都肯定不會,去惡意揣測別人的,我二哥就算提醒她,她也不會立刻就相信!
“嗯!北∷竞淹嬷w細(xì)的手指,有些漫不經(jīng)心。
陸驚語瞧見,好奇地歪了歪腦袋,“你在想什么呢?”
薄司寒似是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她,沉吟了片刻,才將自己得知的情況,說了一下。
“這個明澈,怕是沒這么簡單!
“什么意思?”陸驚語不是很明白。
“就是說,這個明澈不只只是現(xiàn)在我們發(fā)現(xiàn)的這樣,為了追求凱思琳,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
他將唐澤傳給他的消息,簡明扼要地表達(dá)了一下。
“他其實(shí)并不是明家原配的兒子,而是私生子……”
聽著他的話,陸驚語的表情越來越驚訝,隨后眉頭越皺越緊。
再到后來,她甚至可流露出了厭惡和警惕的表情。
“要是這個明澈,真的如同你說的那樣,那這心思,簡直深不可測。”
她當(dāng)即要拿手機(jī)給陸北辰打電話。
薄司寒趕忙制止,“怎么晚了,你干嘛?”
“當(dāng)然是給我哥打電話了,我得提醒他一下,還有凱思琳,可不能被這個人給騙了!
薄司寒好笑,將她手中的手機(jī)拿走,拉著她重新躺了下來。
“你先別著急,目前這些,也都只是我們的猜測,不能肯定就是明澈所為!
他親了親她的頭頂,溫聲安撫。
“沒有證據(jù)的事兒,還是不要亂說的好,而且這件事,你二哥已經(jīng)知道了。”
陸驚語驚訝,“我二哥知道?他怎么……”
“你當(dāng)你二哥是傻的?”薄司寒挑眉。
“他是個男人,在察覺到不對勁后,自然會去調(diào)查!
“可是,明澈是皇室的人,背景深厚,他怎么可能允許,別人能查到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呢?”
陸驚語黛眉擰起,滿面狐疑。
“若他想要掩蓋自己是私生子的身份,應(yīng)該聽輕而易舉的吧,為什么不呢?”
“又或是當(dāng)年原配明夫人的事兒,真的跟他有關(guān),那他為什么不掩蓋掉所有線索呢?”
面對她的疑惑,薄司寒給出的回答很簡單。
“因?yàn)樗荒!?br>
陸驚語更迷惑了,“他不能?為什么?”
薄司寒手指勾纏著她的一縷頭發(fā),慢條斯理地和她解釋。
“你以為,這種極鼎盛的豪門望族,是不是干什么都很容易?的確,他們是擁有很多常人所無法企及的權(quán)利,但相應(yīng)的,他們也有很多掣肘,
這種豪門望族的秘辛,是最容易被人扒出來當(dāng)談資的,即便隱藏的再深,也不可能完全掩蓋,畢竟豪門的生活,其實(shí)完全沒有隱私性可談,
即便像明家這樣,一直未將原配明夫人公開,也一定有人知道她的真實(shí)面貌,也會知道,她這么多年都沒有身孕,或許,她懷了身孕,又掉了孩子的事情,無人得知,
可總有人會明了,明家家主和她離了婚,另娶他人,而就在這不久之后,明澈的身份就被公開,憑空多出來一個這么大的兒子,又如此大張旗鼓,說明他一定是明家的血脈,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私生子。”
“那明家對外說,明澈身體孱弱,他國養(yǎng)病多年,這些都是掩人耳目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