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陸驚語都泡在地下基地里,和宋子昂一同調配藥物。
看著她熟練又干凈利落的操作,宋子昂在心里暗暗驚嘆。
還以為她就是個空有顏值的花瓶,但經(jīng)過這幾天的配合,他是見識到了她的能力,幾乎要強過他。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不過,他還是很好奇,她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他沒在醫(yī)學界聽過她的名字呢?
許是察覺到他的目光,陸驚語扭過頭,發(fā)現(xiàn)他盯著自己看,細眉一揚,出聲詢問:“怎么了嗎?”
宋子昂被她的聲音拉回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什么,就是覺得你很厲害!
“你也不錯!
陸驚語回以淡淡一笑,接著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又問,“對了,你為什么會被抓來?”
一提到這個,宋子昂當即沉下臉,憤憤道:“被人騙來的!
“嗯?”
陸驚語眉心微蹙。
“就一次學術研討會上,我認識了個朋友,他告訴我,有個很厲害的醫(yī)學研究需要我這樣的人才,你也知道當醫(yī)生的,對這種毫無抵抗力,所以……”
說到這里,宋子昂撇了撇嘴,“我就被騙來了!
陸驚語眼角抽了抽,該說他單純呢?還是好騙呢?
真的是很傻很天真。
但她也沒直接說出來,而是笑著安慰了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最起碼你逃出來了!
宋子昂想想,點頭,“也是,反正那個鬼地方,我是不會再回去了!
“你想回去也回不去了,那地方早晚都得毀了!
陸驚語小聲咕噥著,宋子昂沒聽清楚,疑惑的問,“你說什么?”
“沒什么!
陸驚語沖他笑了笑,“我們繼續(xù)吧!
“哦!
宋子昂不疑有他,重新投入到工作里。
幾天忙碌下來,調配藥物的進度非常好。
除了……盛雨溪幾次大聲嚷嚷著要見薄司寒。
甚至還趴著門,沖外面破口大罵,“陸驚語,你為什么不讓我和薄少見面?你是不是想把他從我身邊搶走?”
一開始,陸驚語強忍住向心中翻涌的怒火,想著不和她那種人一般見識。
誰知人家更是過分了,張口閉口就是“薄少”。
這下可把她惹怒了。
當即來到關著盛雨溪的房間門口,隔著門板對里面的人冷嗤道:“盛雨溪,我告訴你,司寒從來就不屬于你,他是我的!”
“我管你是受什么影響,覬覦我的人就是不行!我勸你最好收斂點,否則,回頭等情蠱解決了,我直接喂你三種蠱!
一旁的宋子昂聽了,暗暗心驚,這也是個狠人啊。
盛雨溪也被嚇得不輕,畢竟自己現(xiàn)在受制于她,萬一真把她惹毛了,還真干得出喂自己三種蠱的事來。
盛雨溪安靜下來了,再也沒之前囂張的氣勢。
陸驚語冷冷一笑,黑著臉離開。
晚上回到住處,薄司寒敏銳的察覺到她情緒不對,關心詢問,“怎么了嗎?”
“還不是盛雨溪!”
陸驚語氣呼呼的咬了咬唇,然后把事情盡數(shù)告訴了他。
薄司寒聽完后,沉默了會兒,才開口,“我記得你以前不是給龍白芷喂過啞藥嗎?給我?guī)最w!
“啞藥?”
陸驚語一愣,隨即想到什么,“你不會是要……”
薄司寒沒有否認,“為了讓你耳根清凈,我讓唐澤去辦!
這樣好嗎?
陸驚語猶豫了下,最后還是給了。
現(xiàn)在是研制藥物的關鍵時候,她可不想被盛雨溪影響到心情。
當晚,唐澤出現(xiàn)在地下基地。
宋子昂瞧見他給盛雨溪喂了藥,不由好奇的問,“你這是給她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