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消息后,直接讓他們?nèi)ベ場贖人。
賭場管理員收到了消息,過來盯著自己的人點錢、驗鈔。
確認(rèn)金額包括利息都無誤后,他瞟了對方一眼。
怎么突然這么迅速?
他是開賭場的,識人的本領(lǐng)是基礎(chǔ);像對方今天這種作派,根本不像是那個廢物的父親薄文川能整出來的。
管理員挑眉,勾了勾唇角,不管是誰來,看來他還真是好命啊……
他原本都在考慮,得把薄南軒的器官拿出來換錢呢。
“去,把人帶出來,交給他們。”他沖著一旁的手下吩咐道,而后又繼續(xù)指揮。
“錢都給我提好別弄掉了,交給財管,還有讓他把薄南軒的賬都清了!
指揮完,管理員朝著門口兩位身穿西裝的精英人士笑了一下,客客氣氣道了一句:“歡迎下次光臨!
最后,他利落的扭頭,嘴角的笑意瞬間消失,仿佛不把什么薄家當(dāng)一回事兒;而薄南軒就好像是他扔掉的垃圾,一文不值。
薄南軒知道自己得救了,腦海中繃緊的弦,也終于可以松開了。
在重新見到太陽的那一瞬。
由于他多日沒怎么進(jìn)食,體力不支,還有身體受過傷,直接就暈倒了。
來贖人的兩位接到他后,直接把人送回了國內(nèi)醫(yī)治。
抵達(dá)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
這個動靜不小,想瞞都瞞不住,薄家不少人都知道了。
薄老爺子去醫(yī)院看望,管家扶著他。
一進(jìn)病房,老爺子就看見薄文川坐在病床邊,而薄南軒剛剛檢查完,也進(jìn)行了治療。
由于打了大量的麻醉劑,人仍是在昏睡當(dāng)中。
“你還知道有這個兒子?”老爺子冷著聲開口,在一旁坐下。
他不知道薄南軒為什么會斷了手,但一看見這兒子的表情,大概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薄文川看見父親,總是有一種強烈的畏懼感,更別提他現(xiàn)在對著南軒還有深深的自責(zé)。
霎時,他連看都不敢看自己父親一眼,藏在袖口中的手指都在發(fā)涼。
‘啪嗒’。
氣氛正要沉寂下來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來的是薄司寒。
薄老爺子看到他,心里才好受了一些,“公司忙完了?”
“爺爺!北∷竞畳吡艘谎郏群屠蠣斪哟蛄苏泻,并點頭回答,“嗯,今天不怎么忙,過來看看。”
“有心了!崩蠣斪討(yīng)了句,就沒再開口了,此刻他也沒有想聊天的閑情。
薄司寒探了一眼,看到薄南軒包扎的左臂,又將視線放在薄文川身上了幾秒。
最后,他驅(qū)動著輪椅到了爺爺身邊,安靜坐著。
薄文川見薄司寒進(jìn)來,就偏過腦袋,一直盯著自己兒子,牙關(guān)緊緊咬合,內(nèi)心的悲傷與憤怒交織在一塊兒。
現(xiàn)在,他心里有多痛,就有多恨薄司寒這個畜生!
若不是薄司寒,他們家怎么會變成今天這個破敗不堪的樣子?!
眼下,這畜生還敢有臉過來?
要不是老爺子在,他肯定當(dāng)場把人趕出去!
真是活該,活該沒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