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積極邀請薄文川,卻他被拒絕了,仍坐在原位。
楚父伺機(jī)而動,上前說道。
“剛才聽聞薄副總有些想法,但是沒能得到您那位侄子的同意?”
“不知道,您看看楚氏如何!背笓(dān)心薄文川的心情不怎么樣,不敢打別的虛幌,直接開門見山道。
“哦?楚家……”薄文川有幾分醉意,但腦子還是能夠思考的。
之前要與薄家結(jié)親的楚家?
他想起來了,面朝著楚父笑道:“楚氏啊,我看看!
楚父被他盯得有點(diǎn)發(fā)毛,硬著頭皮,臉上堆滿笑容。
哪怕是薄文川,他們在場的也不敢隨便對待,只要頂著北城薄家的姓氏,地位就比絕大多數(shù)人尊貴。
薄文川看著他有意討好的模樣,心里頓時舒暢,連那狗侄子帶來的怒火都消沒了,他大笑了兩聲,抬手拍著楚父的肩頭:“我看好啊!”
他臉上浮著紅,嘴里的酒味撲鼻。
聽到他答應(yīng),楚父也不計較這些,頓時一樂,喜色顯露:“您放心,楚氏雖不比你們薄氏,但只要是我們能做的,一定會盡心竭力!
因?yàn),他想要的不止于此?br>
兩人聊了一會兒后,楚父給薄文川把見底的酒杯倒?jié)M,放回人面前,順勢提道:“您家那位公子,現(xiàn)在還沒定下來吧?”
薄文川剛接過酒杯,手頓了一下,他瞥了一眼楚父,悠悠地回答:“怎么?”
他其實(shí)大概猜出來,楚父是什么意思,但仍是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酒,瞧著對方。
楚父扯出一個笑容,湊在人身邊道:“我家也就晚如一個女兒,自然會想替她尋一個好人家!
楚家與薄家是世交,楚晚如配薄文正的兒子,薄司寒,都是門當(dāng)戶對,別說薄文川了!
薄文川微微挑眉,看來還是沒放棄進(jìn)薄家的門?
他望著楚父仁和的臉,微微一笑。
薄文川也沒那么不識好歹,之前楚家是要與他大哥家聯(lián)姻的,結(jié)果被薄司寒親自拒了。
現(xiàn)在對方湊到這里來,他也不會多想什么,更不至于心有芥蒂。
因?yàn)槌以诒背堑牡匚,非同一般?br>
當(dāng)初,若是楚晚如嫁給薄司寒,那只會助薄司寒能更好控制薄氏,甚至貪心點(diǎn),擠掉之前的競爭者,暗中坐擁整個北城,都不在話下。
但如今,這個可能放在薄文川面前。
他想掌權(quán)薄氏多年,如果有了楚氏的相助,薄氏資產(chǎn)豈不遲早都是他的?
還用得著低聲下氣求薄司寒批個企劃案都被拒絕?
那國外的資金漏洞,不也迎刃而解,何必?fù)?dān)心這擔(dān)心哪兒的。
雖然他清楚,楚家欲圖攀附他們。
但薄文川仍然尤為心動,權(quán)利和地位的誘惑實(shí)在太大。
他拿了個干凈的杯子,倒?jié)M了酒給楚父,一改之前的傲態(tài),笑道:“你們家女兒,確實(shí)該找個好人家,我那不成器的兒子,真怕委屈了你女兒。”
楚父看著手邊的酒,按耐住內(nèi)心的激動,“怎么會?貴公子同樣是人中龍鳳,薄家哪有什么不成器的?您太謙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