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劉局也剛好路過審訊室門口。
見張隊和梁正,正在討論著關于他老婆被殺的案情,
也趕忙上前幾句詢問道:
“你們師徒二人人辛苦了,
這些天,為了我家的這個案子,也沒少四處奔波。
怎么樣?查到什么線索了么?”
梁正點頭回答:
“我們正有情況準備向劉局您匯報呢!”
“哦?是么?這么快就有嫌疑人的線索了?
不愧,是我們警局里的精英干將。
果然你們師徒倆一出手,就沒有破不了的案子。
那這樣吧,咱們?nèi)ノ肄k公室里細細說來!
張隊和梁正,一前一后的跟著劉局進了辦公室。
劉局從冰箱里,拿了兩瓶冰鎮(zhèn)可樂遞給他們。
“劉局,我這上了年紀,又有老胃病,
可喝不了如此寒涼的東西。
倒是梁正這小子,平日喜歡喝這些飲料。
這兩罐可樂不如都便宜他吧!
說罷,便把手里的可樂讓給了梁正。
“還是師父心疼我 ,那劉局我可就不客氣了!”
梁正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劉局辦公室的布局。
“說說吧,你們都查到什么證據(jù)了?”
劉局一屁股坐在了對面的沙發(fā)上。
梁正仰頭喝下一口可樂,緊接著問道:
“我們根據(jù)在案發(fā)現(xiàn)場提取到的指紋和鞋印,已經(jīng)找到了嫌疑人薛昆。
但那小子十分不老實,
到現(xiàn)在也不肯承認自己殺害您老婆的犯罪事實!
“哦?既然,咱們警方已經(jīng)掌握了如此鐵證,
那任憑,他就是鐵嘴鋼牙也都無濟于事。
咱們直接把這些完整的證據(jù)鏈,提供給人民法院。
我就不信到時候,會判不了這小子的死罪!
劉局用手狠狠的拍著桌子,那滿腔的怒火似乎無處發(fā)泄。
“劉局,倒是也不必這么著急!
畢竟,現(xiàn)在這個案子,我們還有很多疑點沒有調(diào)查清楚。
也不能就這樣盲目的,隨便給別人定罪吧!
“哦?如今,這鐵證如山的擺在我們面前。
不是就足夠給這小子定成死罪了嗎?
你們還有哪里沒有調(diào)查清楚?”
劉局對梁正這話,似乎是感到非常不滿。
“敢問劉局,您是否認得嫌疑人薛昆?”
只見,劉局眼神閃爍的,用手往上推了推眼鏡框。
故作姿態(tài)的回答到:
“薛昆?我不認識他。
不就是一個入室搶劫的小毛賊嗎?
我怎么會認識他這種人!”
此時,只聽見劉局的辦公室門被敲響了。
“劉局,這是潘曉曉車禍現(xiàn)場,咱們的出警報告。
根據(jù)技術科檢測可以肯定,
潘曉曉駕駛的汽車,遭到過人為的破壞。
這才是導致她剎車失靈的主要原因。
因此,她的死絕非意外,
而是一場精心計劃的謀殺!”
劉局也厲聲說道:
“謀殺?誰敢對咱們警局的女警員下此毒手啊?
這分明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殺人竟是殺到我警局來了!
給我查!好好的給我查!
咱們警隊里的警員,
絕對不能這樣平白無故的被人害死了!”
梁正立馬接話道:
“劉局,不如潘曉曉的案子,也交給我來調(diào)查吧。
咱們警局里自己的事情,我也想著要多出一份力才行!
“梁正,我知道你年輕能干,
但是一個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
你現(xiàn)在就負責趕快找到殺害我老婆的真兇。
至于,潘曉曉被蓄意謀殺的案子,
我會交給警隊里的其他同事,你就不用太過操心了!
“要說這潘曉曉,可是劉局您一手帶起來的新人啊!
她從大學畢業(yè)被分配到警局開始,就一直都在您手底下做事。
要說,這姑娘也快三十了,人又長得性感漂亮。
可卻不知道為什么,
這些年來,卻從未見她交往過男朋友。
她整日里就呆在這警局里,
成天就跟著劉局你屁股后面忙案子。
真是把人生的大部分時間全都用來忙工作了。
如此形影不離的的朝夕相處,
如今,她卻突然離世,
想必劉局您老人家,
肯定也會盼望著,趕快找到殺害她的兇手吧!”
梁正故意試探的問道。
“是啊,潘曉曉這孩子就是一個妥妥的工作狂。
就連我老婆出事的那一晚,
也是這個小姑娘,徹夜陪著我在警局里加班的。
可誰能想到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
前幾天還活蹦亂跳的一個小丫頭。
如今,卻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一具冰冷的尸體!
劉局一聲嘆息的回答道。
“哦?您老婆被害的那一晚,
一直都是潘曉曉,陪您一起在警局里值得夜班。
您那晚是從來沒有離開過這警局么?”
“梁正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在警局里加班,當然是全程都沒有離開過警局了。
怎么?難道,你懷疑是我殺了自己的老婆么?
現(xiàn)在,雖然潘霜霜這個人證已經(jīng)去世了,
但是咱們警局的監(jiān)控總是騙不了人的吧?
它們足以證明,那晚我整夜就在辦公室里,
根本,就哪里都沒有去過!”
“劉局,您別誤會 ,我沒有那個意思,就是單純的辦案需要,
我們必須要從家屬嘴里,多了解一下死者情況,
這樣才更利于我們思考案情,找到獨特破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