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和張隊接到上級指示,
全部武裝齊全后,便出發(fā)趕往了淮河醫(yī)院。
而此時的淮河醫(yī)院的急診室里,早就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
劉昆帶著手下的弟兄們,一手拎著暖水壺,一手握著打點滴時用的鐵架子,嚴(yán)陣以待的守在二樓的樓道口
“兄弟們,咱們現(xiàn)在只能背水一戰(zhàn)了,手里有什么武器就先這樣將就著用吧。
待會兒只要那群小子們沖上來,咱們就往樓道下面扔暖水壺。
現(xiàn)在咱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和他們這群亡命徒拖延時間,然后等著北京警方前來救援。”
劉昆話音剛落,樓梯口便發(fā)生了一陣騷亂,
來醫(yī)院看病的病人們,見眼前的場景全都開始抱頭鼠竄,
生怕這黑道上的火拼,會牽連到自己。
此時,只見趙遠的狗頭軍師,帶著他手底下的一群小弟們,迎著人流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了上來。
“劉昆他們就在二樓,兄弟們給我往上沖!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開槍傷人,以免牽連無辜老百姓,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您放心,我們知道分寸,絕對不會給遠哥惹麻煩的!
咱們今天來醫(yī)院,又不是想直接要了劉昆這一群人的命,
只要能先把他們制服了,至于后面想要怎么處置,那還不是全憑遠哥一個人說了算。”小馬仔們識趣的說道。
“知道就好,你們手底下有點分寸,千萬不要在醫(yī)院里搞出人命來!惫奉^軍師囑托道。
見這群人一窩蜂的全都沖了上來,劉昆一聲令下
“兄弟們,給我往樓梯下面倒開水!
瞄準(zhǔn)了這幫小子的腦袋倒!
我就不信燙不死這群王八蛋!”
此刻,趙遠手下的小馬仔們,眼見著滾燙的開水從頭頂上猛的澆了下來。
眾人都還沒來不及反應(yīng),便直接被這灼熱滾燙的溫度,燙的皮開肉綻。
劉昆手下的人兵分兩路,一部分的人守在樓門口猛攻,
盡量阻止趙遠的人攻到二樓急診室。
而剩下的一部分人,則是源源不斷的去為他們尋那進攻的武器——暖水壺。
很快,這一層各個辦公室里的暖水壺,便都被他們搜羅干凈啦。
他們一邊手忙腳亂的忙活,一邊還不忘對眾人喊話道
“疏散人群,警察辦案!無關(guān)人員趕快都躲到安全的地方去,以免遭到歹徒的襲擊和挾持!”
這醫(yī)院里的醫(yī)護人員哪里見過這種驚心動魄的大場面,
紛紛都躲在辦公桌下不敢出來,生怕自己會成為歹徒手里挾持的人質(zhì)!
這劉昆真不愧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刑警,
即便是在如此敵強我弱的情況下,還能夠從容鎮(zhèn)定的指揮戰(zhàn)斗。
這也為北京警方的救援爭取了更多的時間。
這一招滾燙的熱水炸彈,當(dāng)真是潑的趙遠手下措手不及。
這群小子們那是各個都被燙的齜牙咧嘴的放聲慘叫,
一瞬間,便自亂了陣腳。
“軍師,這劉昆老奸巨猾,沒想到那九只手前輩都已經(jīng)將他們整個掏空了。
但這老家伙竟然還能找到防守的武器。
他們現(xiàn)在站在高位上對著咱們潑滾燙的開水,
兄弟們一時半會兒的還真是很難攻上去。
您看咱們下一步該怎么辦?”
此時,只聽見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耳后響起
“怎么辦?哈哈哈,這劉昆還是對戰(zhàn)場上地勢研究的不到位啊!
這淮河醫(yī)院的樓梯口共分兩側(cè),他是帶人把這一側(cè)的樓梯口全部防守住了,
但是咱們還可以讓兄弟們,從另一樓梯口攻進去嘛,
我現(xiàn)在就親自帶著手下人攻過去,就是要打的這老家伙一個措手不及。”
眾人回頭一看,說話的人正是這北京城的商界大佬趙遠。
“遠哥,您怎么還親自出馬了?
這點小事交給我們處理就行啦!
您就在家等著我們把人給您送過去不就好了嗎!
“今天這行動可是非同小可,我生怕你們會出現(xiàn)什么紕漏,
還是我自己親自過來一趟,我這心里才有底。
你們這十幾個人跟著我過去,
剩下的人負(fù)責(zé)在這里吸引劉昆的注意。
千萬不要讓兄弟們再往上強攻了,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說罷,趙遠便帶著手下的一群小弟,悄悄地溜到了另一個樓道口。
“遠哥,還是您老人家高瞻遠矚,這里果然暢通無阻無人把守!”
趙遠對著眾人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你們動靜小點,不要打草驚蛇!
這劉昆可是個老狐貍,咱們不能讓這到嘴的鴨子最后飛走了!
就這樣,他們躡手躡腳的突然出現(xiàn)在了劉昆等人身后,
給他來了一記措手不及的暴擊!
等眾人發(fā)現(xiàn)之時,趙遠已經(jīng)從背后拎住了劉昆的脖領(lǐng)。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劉昆瞬間出了一身冷汗,連忙回過頭來張望。
一見趙遠的臉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這曾經(jīng)天不怕地不怕的南湘市公安局長,此刻也有些兩腿發(fā)軟
只聽,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說道
“你····你是誰?你們是怎么攻上來的?”
緊接著,他耳邊便傳來了趙遠一陣轟鳴般的嘲笑聲
“哈哈哈,劉昆局長啊,咱們兩個人終于見面啦!
你在電話里面不是心心念念的要跟我火拼嗎?
我現(xiàn)在親自帶人過來了,你準(zhǔn)備拿什么跟我拼呢?
難不成,就是用你手里的破輸液架子和這些破暖水瓶嗎?”
劉局盯著趙遠猩紅的眼睛,連聲音都有些瑟瑟發(fā)抖
“你·····你是趙遠?”
“不然呢?你以為在這北京城里能如此熱情招待你的人,
除了我趙遠之外,還能有什么其他人?
劉局長啊,您老人家這么大歲數(shù)了,
不在南湘那鳥不生蛋的地方好好待著,
非要來我這大北京稱王稱霸。
那我趙遠還不得好好迎接您老人家一下。
怎么樣?您看我為您準(zhǔn)備的大禮夠有誠意吧?
我可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
幾次三番的,我都想饒過你這一條老命。
可奈何你這老家伙實在太猖狂了,竟是非要和我爭個高低上下。
那我就只好成全了你的心愿,現(xiàn)在你終于是落在我手里啦。
你想要我怎么好好的再款待您老人家一下?
不如直接送你們一個絕命套餐,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