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只見她又繼續(xù)對著我公公怒斥道:
“你個死老頭子,該不是真看上她了吧?
我告訴你啊,你少把歪心思打到她的身上。
再怎么說,她都是你名義上的兒媳婦,
我老婆子也只不過是想抱孫子而已,
又不是想要給自己找個年輕的情敵。
你要是敢對她假戲真做的話,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咱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趕快詢問出她肚子里的野種是誰的!
總不能讓那個野男人如此白占便宜吧,
要是讓我查到這個人是誰,至少,也要讓他補(bǔ)償咱家精神損失費(fèi)才行。”
說罷,她便又拿起了手邊的鐵鉗,死死的鉗住了我的指甲,對著我逼問道:
“你到底是跟哪個男人私通留下的野種?
要是再不說的話,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十根手指的手指甲要是被活生生拔掉的話,
那滋味恐怕也是不好受吧!”
此時此刻,我已經(jīng)徹底了解了他們家的陰謀。
我知道無論自己怎樣掙扎,都逃不出他們的魔掌了。
就這樣,那倆個惡魔用鐵鉗將我的手指甲一根根的拔掉。
隨后,又用燒紅的鐵鏟,將我胸前和隱私部分的嫩肉灼傷。
在他們的一番折磨之下,我只還剩下了最后一口氣。
這老兩口折騰累了之后,便就都去隔壁房間里睡覺了。
幸好,老天有眼,讓我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能夠逃出來找鄰居求救,這才能僥幸的留下了這一條命!
警察同志,他們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一定要將他們緝拿歸案,為我伸張正義啊!
女人的一番話,聽的梁正心中也是久久不能平靜。
他對著病床上被摧殘的慘不忍睹的女人安慰道:
“劉大姐,你放心!我們警方絕對不會放過他們?nèi)魏我粋人!你好好休息,趕快養(yǎng)好身體,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就在梁正走出病房的同時,
只見,走廊遠(yuǎn)處一個身穿白襯衫的男人,匆匆忙忙的朝著這個房間趕了過來。
一見梁正身上的警服,男人立馬滿臉陪笑的說道:
“警察同志,我就是這病房患者的老公,
我剛剛?cè)フ裔t(yī)生,了解了一下我老婆的情況。
她現(xiàn)在剛剛蘇醒,還不方便接受你們警方的詢問。
你們有什么需要問的事情,直接問我就可以了!
梁正冷笑著對男人說道:
“哦?原來你就是這個劉大姐的老公呀?
那你知道究竟是誰把你老婆害成這樣的么?”
男人羞愧的低下頭,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說道:
“我····我聽說了,是我媽媽一時沖動,這才不小心讓我老婆受了傷。
但是,我媽媽這人年紀(jì)大了,她這腦袋本身就不好使。
前些年,她還被診斷為抑郁癥。
我想,她這次大概也是抑郁癥發(fā)作了吧,
這才會作出這種連她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情來。
我已經(jīng)去醫(yī)院里,將她以往的抑郁癥病例全部都打印出來了。
明天我就會把這些證據(jù),給你們警局里送去!
我老婆現(xiàn)在也早就脫離了生命危險,我作為患者的直系親屬,是有權(quán)利出示諒解書的。
再說了,我媽媽這人本身就有精神疾病,這精神疾病的患者,即便是殺了人那都不會被判刑的。
更何況,她只不過是誤會了我老婆,對她施以小小的懲戒而已。
說到底,這就是我們的家務(wù)事而已,
如今,卻不小心驚動了你們警方,
因此,給你們添麻煩了實(shí)在不好意思。
我一定會處理好自己的家務(wù)事,你們能不能把我媽放回來。
她老人家這么大年紀(jì)了,看守所那樣的地方她可是待不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