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歸于盡的辦法?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
梁正不解的盯著女人那張凄美的臉。
“我在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膚上,全都涂上了毒藥。
倘若,那些臭男人真的想要對我圖謀不軌。
那我也要讓他們,為此而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而我把剩下的那半瓶毒藥,也隨時帶在了身上。
我知道一旦得罪了他們這一群人,那我自然是沒有機會活命的。
可就算是要死,我也要清清白白的死,并且還要拉著這群人來給我做墊背。
但是····但是我萬萬沒想到,
這個上門前來討債的人,竟是我的初戀男友鄭天。”
“那你老公提前用迷藥將你的一雙兒女全都迷暈了,
這件事情你應(yīng)該也是提前知曉的吧?
那你又怎么會允許他這樣做呢?”
女人聽了梁正的問話,此時的恨意似乎已經(jīng)要從眼睛里迸發(fā)而出了。
“他騙我說,怕前來討債的人會嚇到我的兩個孩子,
也怕孩子因為恐懼而哭鬧,會刺激到這些打手,從而讓他們拿孩子出氣。
所以,我才會允許他在給孩子喝的牛奶里面下了安眠藥。
我也是后來從你們警察嘴里才聽說的,原來他給孩子們下的根本就不是安眠藥,而是麻醉神經(jīng)的迷藥。
他就是想要將孩子迷暈之后,然后將他們送給人家抵債。
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我真的沒有想到他竟是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他明明就知道自己的一雙兒女,倘若要是被這群人帶走之后,會面臨著怎樣悲慘的人生。
但是,他一個做父親的人,他居然助紂為虐的幫著這群狂徒給自己的孩子下藥。
像他這樣毫無人性的人,我殺了他真的一點都不過分。”
“當你知道前來討債的人,就是自己愛了多年的情人鄭天的時候,你當時的心情是怎樣的?”
女人眼神中沒有一絲光亮,聲音沙啞的說道:
“我永遠都記得打開門看到他的那一瞬間,
那一刻就仿佛所有美好的幻夢被現(xiàn)實打碎。
我也因此徹底看清了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薛佩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么多年散盡家財,其實就是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算計了。
只見,他猶如一條哈巴狗似的對著來人搖尾乞憐。
“幾位大哥,專程讓你們從澳門跑一趟來催債,我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但是····但是我能想的辦法都已經(jīng)想盡了,
我現(xiàn)在手底下是真的沒有錢了,我是先答應(yīng)你們的事情,我現(xiàn)在也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
這女人就是我的老婆,你們想要怎樣都隨便吧。
還有,我閨女現(xiàn)在也乖乖的躺在臥室里面呢。
我只求·····只求你們能放過我兒子。
那孩子可是我們家唯一的獨苗,他真的要比我的命根子都重要!
只要,你們能放過他,我愿意把閨女送給你們抵債!”
一聽薛佩這話,我瞬間猶如五雷轟頂。
誰曾想,這個男人竟是把主意打到了我女兒身上。
“薛佩,你說什么呢?什么叫只要放過咱兒子,就可以把閨女送給他們抵債?
你這個不中用的男人,把自己老婆送出去還不夠,
如今,竟是還要將自己的親生閨女也拿來抵債,你到底是不是人呀!”
我拼死的抽打著薛佩的臉頰,很快他的臉就被我撓的血肉模糊了。
他就站在原地沒有還手,低著頭沒有再說一句話。
倒是鄭天像是看笑話似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對著我說道:
“曉霖,我還以為當年你拋棄我,是嫁給了怎樣的一位天之驕子呢!
真沒想到,原來你千挑萬選的男人,竟然是這樣的一個軟骨頭。
就是為了那一點錢,就愿意把親手送到別的男人懷里面。
甚至,還能將自己的親生閨女也貢獻出來。
此時此刻,你是不是非常后悔為何當初選擇了他,而沒有選擇我?”
鄭天伸出一雙大手,死死的扼住了我的下巴,盯著我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一旁的薛佩聽的一頭霧水,立刻插話說道:
“你說什么?你說我老婆以前是你的女朋友?你們兩個竟是是老相好!”
鄭天滿臉輕蔑的笑,對著薛佩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抽了過去。
“薛佩,你現(xiàn)在就是一條喪家犬!
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現(xiàn)在正在跟誰說話!
當狗,就要有個當狗的樣子。
怎么?你如今還想要對著我齜牙不成?
你老婆原本就是我的女人,是你把她從我懷里搶走的。
事到今日,老子就讓你怎么搶走的,就再怎么給我還回來!”
薛佩脹紅了臉,緊緊握著拳頭,滿眼殺氣的瞪著鄭天。
可是隨著鄭天的一聲令下,很快他身后的那群小馬仔就沖了上來,
對著薛佩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薛佩被打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大哥,我錯了!全都是我的錯!
我就是您老人家養(yǎng)的一條狗,你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我絕對不會再敢對您不敬了!
您不是想要這個女人么?那我現(xiàn)在就把她還給您!
這個老婆我不要了,我·····我只求你放過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