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燙染過,幾分鐘吹干了八九分。
林阮坐在床上,給初一的小肚子搭上空調被,又去看灼灼。
小團子乖乖的閉著眼睛,又黑又濃的睫毛翹翹的,睡夢中小嘴還嘬著,粉粉的舌尖冒出來。
周傅川給她抹了護發(fā)精華,從背后抱住了她的腰,頭搭在林阮肩膀上,側頭嗅了嗅。
“都睡了,我們?nèi)ジ舯??br>
林阮回頭瞪著他,沒好氣的扒拉開他的手,力氣不夠大,扯不開。
“我還納悶怎么初一的枕頭在這邊,還收拾了兩個房間!彼幌伦泳吐牰酥芨荡ǖ脑挘曇艉邘。
周傅川聽了自家媳婦的話笑,頗為自得,“我會多此一舉的事嗎?肯定是有目的。”
目的是啥,不言而喻,林阮已經(jīng)被他攔腰抱了起來,往外走去。
“我想的不行,上次問了醫(yī)生,醫(yī)生說可以的!
上次,上次還是一個月前帶著女兒去體檢,林阮很想罵他。
禽獸來著,但怕他在這個時候記仇,受苦的還是自己。
隔壁房間也沒空調,林阮的澡算是白洗了。
鬧騰一番,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
還是聽著號角聲,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初一縮在她的懷里。
周傅川已經(jīng)穿戴整齊,正俯身在床邊的欄桿前,手輕輕拍著床上閉著小眼睛,要哭不哭的灼灼。
小團子應該是聽到了聲音,被打攪了睡眠。
沒一會兒,緊緊皺著的小淡眉又平了下來,周傅川悄悄的移開手,松了一口氣。
他轉到另外一邊,親了親林阮的臉,“你再睡會兒,我待會帶早餐回來!
“嗯!绷秩钴涇浀膽,懷里抱著初一又閉上了眼睛。
再醒來,是被廣播吵醒的,拿著手機一看,早上七點半。
“媽媽,你醒啦!”
初一從灼灼身邊手腳并用的爬過來,鉆進林阮的懷里,小手摸了摸媽媽的臉。
天亮的早,小崽子早早的醒了,也沒有吵林阮和妹妹,自己躺在床上玩了會兒。
“嗯,你起這么早!
林阮抱著他,閉眼回了回神,才起來帶著他去洗漱。
灼灼還沒醒,但昨晚林阮睡的熟,沒聽見女兒的哭聲,周傅川肯定給女兒喂過奶,換了尿不濕。
她看見垃圾桶里面的尿不濕團團了。
桌面上還有燒好保溫的熱水,應該也是周傅川準備的。
他起的早,還做了這么多事情,讓林阮一顆心熱熱的,踏實的不行。
母子倆喝了杯熱水,開始打掃衛(wèi)生,初一掃地,林阮拖地。
地面上鋪了木質的地板,沒什么垃圾,看著也沒啥灰塵。
但初一很喜歡坐在地上玩玩具,林阮習慣性的每天都要打掃。
剛搞完衛(wèi)生,臥室的灼灼醒了,門外也響起了敲門聲,是周傅川回來了。
初一跑過去開門,門一開,撲到了周傅川身上,抱著周傅川的大腿。
“爸爸~”
崽子的聲音又軟又甜,還帶著對父親的依賴,惹得周傅川身后的男人也回頭來看。
“傅川,這就是你兒子?”
“是的,肖老哥,這是我兒子林謹行,小名初一!敝芨荡〝堉跻坏募缁仡^笑笑,“崽崽,你叫肖伯伯!
“肖伯伯您好!背跻辉谕馊嗣媲疤貏e有禮貌,喚人的聲音也大。
一點也不給他老子周傅川掉臉面。
“你好,初一小朋友!毙ひ咨焓峙牧伺某跻坏募绨颍熬癫诲e,像你爸爸。”
周傅川挑了挑眉,“我兒子,能不像我?”
剛哄了女兒出來的林阮,見父子倆站在門口,也走了過去。
“二哥。”
她出聲喚著周傅川,這個稱謂比之老公和姓名來說,林阮更習慣一些。
“你回來了,怎么不進來。”
周傅川回頭望著她,舉了舉手里的食盒,“我和對門的肖老哥一起去的食堂,兩人說話呢!
他看了看林阮懷里還濕著眼的小團子,“灼灼醒了。”
“嗯,剛醒在鬧別扭。”
林阮顛了顛手,懷里的灼灼嗚嗚幾聲,小奶音委屈的不行。
“我女兒,剛醒!敝芨荡▽πひ仔π,從林阮懷里抱過來,給他看了看,“跟我兒子一個月份生的,才三個月大!
又跟林阮介紹肖易,“老婆,這住在我們對門的肖大哥,我隔壁營隊的。”
“肖大哥好!
林阮站在周傅川身后,禮貌的打招呼,態(tài)度不卑不亢。
“弟妹好!
肖易看著周傅川抱在懷里的小女兒,還有站在他身邊虎頭虎腦的初一,眼里閃過一絲羨慕。
“這樣真好,我媳婦帶著我兒子回老家了,不然還能和初一做個伴!
“機會還多呢,肖大哥可以帶著嫂子和小朋友來家里做客!绷秩钔熘芨荡ǖ氖,笑道:“有假期讓傅川帶著你們來家里玩!
“嗯噠,我家里有好多好多玩具,和哥哥一起玩。”初一說。
肖易被他逗笑,又揉了揉他的頭,“是弟弟,他比你小,才兩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