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麗雯這些小動作,都沒能逃過李富斌同志,孫鳳琴同志的眼睛,夫妻倆都看出來了,這個外甥女在國外的生活,好像并不是很富裕?
人在自己并不富裕的情況下,還能收養(yǎng)十幾個孩子,這得是有大愛的人,或是自己從小失去過雙親,知道孤兒的不容易,才能做出這樣的事。
孫鳳琴同志對小玉的好奇心依舊在,所以眼睛也一直盯著這丫頭。
這丫頭雖然一直默不作聲,很少有說話的時候,但在養(yǎng)母摸那只鐲子的時候,她注意到,小玉那雙眼睛,也緊緊的盯著那只玉鐲。
要不是視線一直瞄著這邊,不然她肯定不會注意到這一點(diǎn),因?yàn)槟呛⒆雍芸炀桶岩暰轉(zhuǎn)開了。
“五六歲也該記得事了,那小玉,你親爸媽是干啥的,叫啥名字,你都不記得了嗎?”
聽孫鳳琴同志這樣問,李富斌同志不贊同的看過來。
這孩子雖然不怎么喜歡開口說話,但那雙大眼睛那么亮,肯定是個聰明的。
這么聰明的小孩兒,五六歲時候的事,不可能一點(diǎn)都不記得。
雖然剛見面,孫鳳琴同志也看出來一些,段麗雯絕對是那種極其善良的人,這樣的人實(shí)際是很好騙的。
但她可不是好騙的,剛剛那丫頭瞧見她給段麗雯那只鐲子時,明明就是一副很懂玉石的樣子,她肯定是看出來了,那只鐲子的成色不錯。
一個長相如此精致的小姑娘,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兒,又很懂得玉石,怎么可能是無家可歸的孤兒?
孫鳳琴同志也不是說懷疑這丫頭,就是覺得很好奇,然后這人就又想起了一個小說里的!
覺得這丫頭不會是哪個皇室流落在外的孩子吧?
而且還是被陷害流落在外的,所以明知道自己的家在哪,也不敢回去,只能隱姓埋名的在民間隱藏著?
李富斌同志要是知道孫鳳琴同志是這樣想的,一句話就能把她給懟回去:“要真如你猜測的那樣,你覺得這丫頭會告訴你實(shí)話嗎?”
段麗雯夫妻對待十幾個養(yǎng)子養(yǎng)女的教育很西方化,不會問太多,也不會管太多。
幾個大的一成家立業(yè),就很少和他們來往了,他們也從不會因此就抱怨,覺得那幾個孩子都是白眼狼。
所以在這樣的教育方式下,十幾個孩子在這夫妻倆身邊,都過的很輕松。
當(dāng)然也都對養(yǎng)父養(yǎng)母很感恩,尤其現(xiàn)在還守在他們身邊的這幾個,養(yǎng)父母都老了,還在為了讓他們吃飽穿暖努力著,他們又不是瞎子,咋會看不到。
話題扯回來,因?yàn)槎嘻愽┓蚱迯膩頉]問過,小玉也就從來都沒回答過這樣的問題。
今天這位剛見面的奶奶,上來就問她這件事,她要怎么回答好呢?
她能說她啥都記得?可就是那樣的經(jīng)歷太過不可思議,不說她說了對方會不會相信,她也不可能把這樣的實(shí)話告訴給外人聽啊。
不說實(shí)話,那要編一套謊話騙人嗎?
她覺得騙人更不好,尤其問話的人還是位和藹可親的老奶奶。
和藹可親的老奶奶孫鳳琴同志:這丫頭百分百什么都記得,就是不能和人說,你說能是啥事吧?
哎呦難道還真讓自己猜準(zhǔn)了,這還真是哪個皇室流落在外的孩子?
小姑娘大眼睛一直撲閃,也不說話,這樣子看在大家眼里,就是一副啥都不記得了,很茫然的樣子。
段麗雯忙替養(yǎng)女回道:“舅媽,我當(dāng)時遇見這孩子的時候,她就是這副樣子,好似受到了很嚴(yán)重的驚嚇,肯定是啥都不記得了!
呵呵,那是你以為的吧?這丫頭肯定沒說過她啥都不記得這樣的話。
“能理解!睂O鳳琴同志點(diǎn)著腦袋說道:“畢竟這丫頭當(dāng)年才五六歲,不記得也很正常!
大家剛見面,需要聊的話題太多了,這件事很快就被新的話題掩蓋了,但孫鳳琴同志卻一直沒忘了這件事。
剛剛?cè)绺鑾讉都不在,沒聽見他們的談話,孫鳳琴同志找機(jī)會出來,找了一圈,才在廚房找到閨女。
“如歌,你來一下,娘和你說點(diǎn)事!
“哦,好。”李如歌是過來換水的,雖然不能都換成空間水,但少加一些進(jìn)去,還是很有必要的。
母女倆來到二樓,見別的房間都有人,就來到了孫鳳琴同志在二樓的辦公室。
推開門,見頂頂也在,孫鳳琴同志就笑了,說道:“正好咱們家最聰明的兩個人都在,你們聽聽我和你們說說這件事,看我猜的對不對!
母子倆早都習(xí)慣了孫鳳琴同志這樣,尤其頂頂,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姥姥在他三四歲的時候,就喜歡和他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然后讓他猜。
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咋回事了,因?yàn)樗r候,姥姥和親媽都懷疑過他是穿越來的,那些話都是用來試探他的。
所以在孫鳳琴同志用很短的時間,把自己對小玉的懷疑一說完,頂頂就笑嘻嘻的來了一句:“不會那丫頭也是穿越來的吧?”
“?我還真沒這樣想過,說不說,還真有可能?”孫鳳琴同志立刻瞪大眼珠子,一副茅塞頓開的樣子,在那琢磨開了。
“不是姥姥,我都是瞎說的,您可千萬別把我的話當(dāng)真!表旐斱s緊解釋道。
“不不,我一定要把你的話當(dāng)真,因?yàn)槲矣X得那丫頭身上肯定有秘密,而且還是個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