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不知足了,要不是有那些孩子一直在咱們身邊,真就剩下咱們倆,你又要喊憋悶了!崩咸f道。
這間屋子是四合院上房最東邊的一間屋子,看樣子是新收拾出來的,屋里的家具用具也都是新的,連床上的被褥床單枕頭什么的,看樣子都是新買回來的。
老太爺是個細(xì)心人,轉(zhuǎn)了一圈后,并沒有回答老伴的話,而是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你說為了迎接咱們回來,兒子不會借債了吧?”
“不會吧?”聽老頭子這樣說,老太太也憂心起來,嘀咕道:“我也是才知道,兒子一個月的退休金才五十幾塊錢,這好干啥啊!
“所以我才擔(dān)心他會不會借債了?”猛然想起那幾個孫女女婿,老太爺又踏實了,“我聽兒子那意思,大虎和元恩都是做生意的,應(yīng)該比如歌家,小北家日子能好一些!
大家伙剛見面,始終沒撈著說說這些事。
就介紹幾個女婿干啥工作的時候,李富斌同志順嘴說了句,大虎和元恩是做生意的,還沒說太清楚是做啥生意的。
然后介紹周朝陽的時候,就更敷衍了,就說了句二女婿是個教書的。
高占峰聽見老丈人這樣說二姐夫,當(dāng)時就把耳朵豎了起來,因為他很想知道老岳父咋介紹自己。
然后就聽老丈人是這樣說的:“四女婿的工作比較辛苦,這孩子也是個能吃苦的!本屯晔铝。
實際老太爺對高占峰的工作知道一些,因為當(dāng)初小北訂婚的時候,兒子信里提到過男方是干啥的。
除了這個,其他幾個到底是干啥的,老太爺就不清楚了,即使兒子剛剛給他介紹過,他依舊不知道那幾個都是干啥的。
老太太這時候想起來了,說道:“你不用擔(dān)心這些,你忘了,小北結(jié)婚的時候,你還給兒子匯過一筆款,讓他先給小東籌備婚禮,他們怎么可能沒錢!
忘他是沒忘,就是聽兒子那意思,那筆錢他壓根就沒動過。
不想老伴過多操心的人,也沒和老太太細(xì)解釋,反正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錢也帶回來不少,就算兒子拉饑荒了,這不是還有他呢嗎。
這邊老兩口歇下的時候,李富斌同志和孫鳳琴同志,正領(lǐng)著一家人,在李如歌那院開小會。
去賓館送人的事,以后就交給大虎保安公司那輛面包車了,不然哪個女婿有那閑工夫,整天又是接,又是送的。
正好大家都湊齊了,臨時開個小會還是很有必要的,他們這可不是要背后說誰的壞話。
瞧大家伙呼啦啦都去如歌那院了,原本李舒靜也要跟著過去,卻被大姐給拉住了。
“富斌和鳳琴肯定是要和孩子們說點啥,你跟過去干啥!
“我還看不出來他們要說啥,我跟過去聽聽啊,我哥有啥話瞞過咱們?”李舒靜也很理直氣壯。
“那是爹娘還沒回來,咱們是一家人,現(xiàn)在你沒看嗎,那幾個丫頭一定是看淑云和淑娟那樣,對咱們倆也不似以前那樣啥都不背著了!
“。俊崩钍骒o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心里有些不太舒服的說道:“她們是她們,咱們是咱們,這能一樣嗎?”
“在身份上,哪不一樣?”李舒蘭嘆了一口氣后,又道:“我看淑云和淑娟是真變了,你看她們對富斌這個唯一的弟弟,有一點親近意思嗎?”
李舒靜搖頭:“沒有,我都沒看見她們和我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