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沒開學(xué),肖驍燕以要好好學(xué)習(xí)為由,過了年就去學(xué)校了。
現(xiàn)在家里又剩下他們老兩口了,肖父和肖母雖然每天都會念叨兒子幾句,但一想到兒子和李家也沒什么來往了,又覺得安心了不少。
聽見咚咚的敲門聲,正在吃著面條的夫妻倆,都茫然的看了對方一眼。
他們家平時別說來人,那真是貓都不來一只,怎么大中午的,誰會來他們家敲門?
別是毅晨回來了吧?
夫妻倆都想到這了,肖父趕緊起身去開門。
他這還想過兩天,再去學(xué)校打聽一下兒子的消息,沒想到兒子……
一開門,見敲門的人是童曉麗,肖父一下就愣住了:“姑娘,你來我們家……”
肖父這邊話還沒等說完,就被肖母把人給拉開了,“你這人,曉麗又不是外人,啥話不能進(jìn)屋里說!
自那次和童父分開,兩邊再沒見過面,肖母正愁找不到理由,去童家走一趟呢。
兒子和那個小北肯定是沒戲了,那童曉麗不就有機(jī)會了,而且她也想通過童家,認(rèn)識一下兒子學(xué)校的那位副校長。
肖母想的可美了,兒子考大學(xué)的時候他們沒幫過啥忙,可要是在畢業(yè)的時候,他們能幫兒子一把,說不定他們兒子就不會咋看他們都不順眼了。
被肖母熱情拉進(jìn)來,又是沖糖水,又是拿蘋果,還問她吃飯沒有,童曉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阿姨,我,我實際是來求你們的。”
“哎呦你這孩子,說話太客氣了,啥求不求的,說吧,有啥事,你就直說,不用和我們客氣。”
肖母能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實際是心里有數(shù),他們夫妻倆就是個教書匠,能被人求,還能是啥事,估摸這姑娘他們家有親戚,在他們學(xué)校?
或是求他們給要考大學(xué)的弟弟妹妹補(bǔ)習(xí)?
肖父那邊也側(cè)著耳朵在聽著這邊的談話,不解童曉麗為啥來他們家?
這次不管妻子咋說,肖父決定了,他都不能違背兒子的想法,毅晨并不喜歡這姑娘,他們要是還想兒子回到這個家,最好是不要再插手他的婚事。
肖父剛想到這,就見童曉麗那邊撲通一聲,就給肖母跪下了,隨之就哭了起來。
肖母也蒙了,趕緊伸手把童曉麗扶起來,驚訝道:“怎么了這是?有啥大不了的,不至于,不至于,坐下說就行!
童曉麗本就是學(xué)表演的,哭那肯定會哭,但這次她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所以還真不能說人家是假哭。
“肖老師,阿姨,你們一定要幫幫我,我,我爸因為得罪了李家,就是李如萍他們家,昨天被,被抓進(jìn)去了!
童曉麗這話,簡直如一顆大炸雷一樣,炸的肖父和肖母都有點傻眼了。
“被,被抓了?不是,童曉麗,你把話說說清楚,你爸不是服裝廠的副廠長嗎?和李富斌一家,能有啥聯(lián)系?”
肖母一聽童曉麗她爸被抓了,反應(yīng)還挺快,這回也不喊曉麗了,而是連名帶姓的喊起來。
童曉麗此刻也顧不上肖母啥態(tài)度了,如抓到最后一棵稻草般,又要給肖母跪下,但卻被肖母給死死的拉住了。
“你看你這姑娘,我讓你說啥事,你還不說!毙つ高@次的態(tài)度更明顯了,說道:“你也知道我們家和李富斌一家雖然熟悉,但關(guān)系卻很一般,你爸的事,我們家肯定是幫不上忙的,不然你還是去找找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