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拖她下水?
呵呵,以她今時今日的地位,還能和宋安說幾句話,已經(jīng)算是給足她面子了。
王胖子也是突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擔心有些多余了,現(xiàn)在一身官威的李如歌,和十幾年前那個剛到京都上學的小姑娘可不一樣了。
王胖子的確擔心的有些多余了,這一年,在李如歌二十九歲的時候,她的級別就可以享用專車了。
這樣的李如歌別說宋安,即使那些二代們,聽說了這事,也只能感嘆一聲,沒想到一個人會種地,還能種出來這么大的前途。
不然以李如歌的學歷,她只要好好干,未來說不定也能熬到這個位置上,但絕不是現(xiàn)在。
宋安正是在李如歌單位門口,從門衛(wèi)嘴里聽說了這事,才一路沖過來,沒想到還真讓她逮住李如歌了。
李如歌的態(tài)度她也看出來了,她是不會幫自己的。
正如王胖子說的那樣,自己再糾纏下去,只能落個沒臉。
她現(xiàn)在還啥臉不臉了,如果厚著臉皮能得到一份工作,她是不在乎李如歌啥態(tài)度的。
可很顯然,那人不管自己咋厚臉皮,都不可能再幫她了。
都是一些忘恩負義的小人,這是看她宋安不行了,就落井下石,沒一個是真朋友。
宋安一路罵著回去,罵李如歌傲慢,罵她遲早也得像她一樣,爬的越高跌得越重。
但罵著罵著,她就哭了起來,因為她心里很清楚,她和李如歌是不一樣的。
無路可走的人,突然又想起一個人,自己的親大哥宋建。
對,京都沒有她的立足之地,她何不去臨青縣?
就憑她宋安的本事,李如歌一家既然能在臨青縣干的風生水起,她宋安也能。
李如歌肯定是沒想到宋安會去臨青縣,當然了,她就算是想到了,也沒必要阻攔她。
這可是七七年,眼看沒幾個月就要恢復高考了,明年更是好消息一個接著一個,宋安那種人如果還想靠著打打殺殺翻身,那她這輩子也就別想翻身了。
李如歌此刻正和老娘一邊往回溜達,一邊說著她的工作變動,還有就是,“頂頂他爺爺和他那些叔爺爺們也都調(diào)回來了,周家老宅的房子,也都還給他們了。不過我聽朝陽那意思,好像里面還住了不少人家,讓大家騰房子的事,公家單位是不管的!
“這是啥話,把人家房子給租出去,還不幫人要回來!睂O鳳琴同志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年月的住房都不能用緊張兩個字來形容,那是相當?shù)木o張了。
像他們家和閨女家一家一個四合院,不能說京都沒有這樣的人家,但也絕對不多就是了。
所以你說這事,公家不出面,讓個人去要房子,能要的回來嗎?
“是啊,我那會兒接到朝陽的電話,他現(xiàn)在就在處理這事,好像有幾家還算通情達理,說是會搬出去,但也有兩家,說啥都不肯搬!
“唉,這年月法律雖然還不完善,但人家房子租的好好的,你說讓人家搬走就讓人家搬走,公家這事干的,就是有些不地道!
姥姥和媽媽嘮嗑的時候,跟在身邊的頂頂看似在玩,實際那小耳朵一直在聽著姥姥和媽媽的談話。
姥姥嘴里的老周家,應該是爸爸小時候的家?也是他的爺爺家?
爺爺長得啥樣,頂頂都這么大了,還沒看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