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萍邊跑,嘴里還邊大聲嚷嚷著:“桑立成,你這么多年對你父親不聞不問,這是看老頭子快要死了,就跑回來把所有的好處都拿走了,你這樣做,對得起我這個繼母嗎?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給吃了?”
孫鳳琴同志并不認識秦淑萍,不然剛剛她還納悶的往那邊看了一眼,還在想,什么人大冷的天,在這坐著。
這一聽這人居然是桑立成的那個后媽,孫鳳琴同志立刻就笑了。
對付這種人,桑立成這個書生,和喬冰那個弱女子是不行的,這還得看她孫鳳琴的。
“哎呦我說這位老姐姐,您這是說的哪兒的話,立成是桑教授的親兒子,而且還是唯一的兒子……”
一指恰好站在桑立成身邊的桑林,孫老師那話就更多了,“瞧見了吧,這是桑立成的兒子,桑教授的親孫子,你說你當初機關算盡的把人趕出桑家,是不是白算計了?如今這父子倆只是來取回屬于他們自己的東西,老姐姐,你可是沒有任何資格攔著的。”
“你是誰啊你?我們家的事,和你有啥關系,用得著你來管!
秦淑萍不認識孫鳳琴,但也看得出,這女人一看就是個潑辣的,又見這女人幾句話,大家的目光就都投向了她這邊,聲勢一下就弱了下去。
“呵呵,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你又是誰?你又是以什么樣的手段,進的桑家門?就你還和桑立成談良心,嘖嘖,你還是問問你的良心被哪只野狗給吃了吧。”
“你你你……”秦淑萍手指著孫鳳琴,氣的臉色煞白煞白的,可卻一句應對的話都說不出。
因為她是真沒理啊,尤其一提起當年的事,那實際也是她秦淑萍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啥我,我可沒干過喪良心的事,所以這老天爺啊,是真長眼睛了,不然你咋會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哼,小樣,還想當著她的面欺負老實人,當她孫婦女主任,曾經(jīng)專門替弱勢群體說話的孫大姐是死的嗎?
幾句話就把人罵的如釘在了地上,孫鳳琴這邊卻大手一揮,招呼道:“立成,甭搭理那些不該搭理的人,走,咱們趕緊進去瞧你親爸去!
“誒!睆氖贾两K,桑立成就說出這一個字,卻說的相當大聲了。
一行人繼續(xù)往樓里走,被氣的喘氣都不勻的人,還是被桑麗華推了一把,才想起自己也可以趁機跟進去。
桑麗華實際也不認識孫鳳琴,但她卻會看,她覺得這人也不知哪個位置,和李如歌長得特別像。
又聯(lián)想到這次桑立成一家能回來,是周朝陽幫忙給運作的,這事還是她去院里打聽出來的。
就猜到了,這人的長相,年紀,肯定是李如歌她媽無疑了。
這世道也不知怎么了,明明這一家人都是鄉(xiāng)下人,居然就因為會種地,簡直就是一步登天了。
甭管咋樣,桑麗華依舊還是瞧不起李如歌這一家人。
鄉(xiāng)下人就該老老實實待在鄉(xiāng)下,憑啥跑來和她們這些城里人搶飯吃,還,還搶了她喜歡的男人。
幾個人瞧見那母女倆跟在后面,并沒有出聲阻攔,桑教授雖然已經(jīng)遞交了離婚報告,據(jù)說上面可是還沒批呢。
再說今天這樣的場合,她們母女在場也對。
得知來的這些人,是桑教授親兒子一家人,第一關,幾個護士那邊就沒有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