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沒笑啥啊。”桑玲沒想到父母不是在嘮嗑嗎,怎么突然轉(zhuǎn)移到她這邊來了。
桑林那邊突然賊兮兮的笑著說道:“媽,姐剛剛在看小東哥的來信,估計是小東哥在信里說了啥好笑的是吧?”
“才不是,媽你別聽林林胡說,我才沒有……”
“沒有啥?是沒有收到小東的來信?還是笑的不是這件事?”喬冰故意冷著臉問道。
“收,我是收到信了,不過我笑不是因為這件事,我是想就快要看見李大娘一家了,我都想如歌如意姐她們了。”
呵呵,想如歌如意她們,至于臉紅成這樣嗎?
喬冰也不揭穿閨女,唉都是從小姑娘那個年齡段過來的,閨女此刻的心情,她肯定是理解的。
就是李家現(xiàn)在的身份……
之前覺得小東他爸是李縣長的時候,他們家都覺得有點高攀了,但好在還能攀得上。
可現(xiàn)在,他們兩家相差的是不是有點太過懸殊了?
而且自己也好久沒見到孫大姐了,能不能孫大姐已經(jīng)沒有讓自家閨女當兒媳婦的想法了?
孩子還小,還看不到這一點,看閨女那一臉的竊喜,喬冰此刻又多了一件愁事。
閨女顯然已經(jīng)對小東芳心暗許了,兩個孩子這幾年好像也一直都有書信來往。
可萬一李家那邊又遇到了條件更好的,畢竟兩家的門第相差這么大,小東又是個孝順的……
一家人真是揣著各種擔心,終于聽見火車到站的聲音了。
畢竟是搬家,破家值萬貫啊,所以一家四口人,誰身上的包裹都不小,尤其桑立成,那更是,身上還背著一口大黑鍋。
雖然夫妻倆都很忙,但相對周朝陽,李如歌還是要好一些。
所以今天她就借了周小哥單位的車,至于為啥沒借自己單位的,李如歌覺得她應該還沒那么大的面子。
幾口人一出來,瞧見站在出站口的李如歌,都驚喜壞了,而且心也一下就不慌了。
“如歌,你怎么來了?”
喬冰喊完,趕緊快跑幾步,李如歌這邊也加快了腳步,忙過來把喬阿姨身上的包裹接過來。
“我代表我爹,我娘,我們一家,來接你們一家了!崩钊绺枵f到這,揚手一揮,招呼道:“桑老師,喬阿姨,玲玲,林林,你們一家跟著我走就行!
一晃他這離開京都快二十年了,這座城市對于桑立成來說,也是陌生的。
如今一家人出站就有人接,這種安穩(wěn)的心情,桑立成也深刻體會到了。
幾口人見李如歌開的是大卡車,都驚呆住了,桑玲更是崇拜的問道:“如歌姐,你啥時候?qū)W會開車的?”
“我啊,在臨青縣的時候,只要一有機會摸到車,就忍不住要照亮一下子!崩钊绺枰贿厧椭患胰税褨|西都放到后面去,一邊說道:“后來到了這邊,和你姐夫又學了一段時間!
等母女倆坐進駕駛室里,那爺倆去了后面,喬冰瞧著李如歌把車開的這么溜,也夸道:“你如歌姐那是一般人嗎,人家想學啥學不會啊!
實際這時候的車還是很好開的,不說別的,這溜光大道放眼望去,有幾臺車都能數(shù)過來。
不過有些自行車,還是要躲著點,尤其那些個小年輕的,騎車都敢和大汽車賽跑不說,有的人甚至還會偷摸在后面把著車,讓汽車帶著他們那兩個輪子的自行車跑。
李如歌一邊和母女倆說著話,介紹著京都的街景,一邊從后車鏡注意著后面,當瞧見又有人扒了上來,立刻減速,然后慢慢靠邊把車停了下來。
當郝紅軍瞧見從車里走下來的人是李如歌,都驚呆住了,磕磕巴巴的說道:“嫂,嫂子,怎,怎么是你?”
李如歌掃了一眼另一個手還在汽車上的小年輕,教訓道:“紅軍,不是嫂子說你,你們這樣,實際是很危險的。就比如剛剛嫂子要是來個急剎車,你們倆肯定會被甩出去,你說這多危險呢!
“是是,我們以后再也不敢了!焙录t軍說著,抬腳就踹了一下同伴的自行車,呵斥道:“你聾了,嫂子說的話你沒聽見。窟不趕緊把手松開!
那天李如歌回去,還真和周朝陽提了這小子,周小哥說郝愛國那人還是不錯的,至于他這個弟弟,他雖然了解的不多,但應該也壞不到哪里去。
對于周朝陽他們這些土著來說,像郝紅軍這樣整天領著一幫人打砸抄家,都已經(jīng)算不得啥壞人了。
啥事都是習慣成自然,沒看就連周小哥都把這些小兵的行為,看成了正常行為。
李如歌教訓完人,又從兜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遞了過去,說道:“來來來,這是獎勵給你的!
雖然被人當成了孩子,覺得怪怪的,但這可是大白兔奶糖啊,誰不稀罕。
可能之前還只是應付幾句,但接過奶糖的那一刻,郝紅軍是真的下定了決心,以后再也不這樣干了。
重新回到車上,李如歌又把借力汽車很危險這番話,和喬冰母女說了一下。
喬冰和坐在后面的桑立成剛剛一直注意盯著這邊的情況,見李如歌處理事情不但游刃有余,還能在最后把人給哄的直道謝,也是對她佩服的不行不行的。
這人要是行,在臨青縣能當大王,來到京都也不可能是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