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萍雖然百般解釋,還試圖搬出周朝陽,但幾個護(hù)士連話都沒讓她說完,就把人給拉出去了。
看著兩個人被轟出去了,周朝陽和李如歌才從醫(yī)生辦公室出來。
“朝陽哥,你是怎么猜到的,你怎么知道桑麗華會發(fā)瘋?”
“你都說了是猜到的,那肯定就是猜到的唄!
周朝陽一副并不想多談這事的樣子,兩個人又重新推開桑教授的病房,走了進(jìn)去。
桑教授見兩個人又回來了,突然笑了,說道:“我就知道你們還會回來,朝陽,難為你們兩口子了!
“桑老師,您不用和我們客氣,我知道您找我們來,肯定是有話要說?”
桑教授點(diǎn)點(diǎn)頭,首先說道:“朝陽,你再給老師倒點(diǎn)水,剛剛我喝了點(diǎn)水,感覺好受多了。”
周朝陽一聽就知道自家媳婦給桑教授喝的是啥水,忙看過來,李如歌立刻起身,說道:“我來吧朝陽哥!
再次喝了一杯水的桑教授,說話的聲音都提高了,說道:“我接下來要和你們倆說的話,你們聽了,肯定會笑話我!
李如歌剛要寬慰桑教授幾句,就見老頭擺了擺手,繼續(xù)說道:“沒事,我既然敢讓麗華喊你們過來,就已經(jīng)不想要這張臉了。”
接下來桑教授就給兩個人娓娓道來一段往事,都是一些關(guān)于他和秦淑萍是怎么相識,又怎么走到一起的往事。
老頭說完這些話,還自嘲的笑了下,說道:“我知道自己是個蠢的,但我不想到最后,還被秦淑萍當(dāng)成傻子。
你們知道嗎,實(shí)際秦淑萍在和我在一起前,就已經(jīng)和別人生了一個兒子,而且那個人,也是我的一個學(xué)生!
桑教授之前說的那些話,他們多少還聽說過一些,但后面的這番話,還真是把兩個人都給驚到了。
夫妻倆互相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打擾桑教授,就聽老頭繼續(xù)說道:“秦淑萍幾年前以身體健康為由,從駐地退回來,實(shí)際就是為了她那個兒子。
這女人毒啊,這種事,她居然滿了我三十幾年,還想在我死后,把我的工作給她那個兒子。還有我的那套房子,她居然也要留給她那個兒子……”
估摸要不是秦淑萍太過貪婪,尤其這次的事,做的太過明顯了,不然桑教授直到眼睛閉上,都不一定能知道真相。
不過看桑麗華的長相,這個閨女,肯定是桑教授的。
聽那意思,桑教授對于女兒的身份,也沒有任何懷疑,不然也不會一直罵桑麗華,也是個蠢的。
李如歌趕緊又給老頭倒了一杯水,而且這次足足加進(jìn)去半杯營養(yǎng)液。
桑教授似乎已經(jīng)愛上了李如歌遞過來的水,每次都是,接過來就一口喝干了,然后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抹了一把嘴的人,說話更有勁兒了,繼續(xù)說道:“秦淑萍這幾年一個人生活在京都,她那個兒子,就一直以她侄子的身份住在我們家。這些事,我也是退回來后,才從鄰居嘴里聽說!
話說到這,桑教授突然又對兩個人感激起來,因?yàn)樗嘶貋恚灰彩且驗(yàn)檫@夫妻倆。
不然他這病又不是一天兩天得的,要真是哪天不知不覺死在駐地,到時秦淑萍不就可以以家屬的身份,提出把自己的工作,房子都給她那個兒子……
這種可能桑教授只要一想起來,就有一種要吐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