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可能她們還真不知道這糧食是她爹一句話,頂著多大壓力給大家伙兒硬擠出來的。
唉這些人,就算她沒讀過書,跟她們大家伙有啥關(guān)系?
這一個個都一副圣母的表情,就好似她嫁給周小哥,讓周朝陽吃了多大的虧,玷污了她們周研究員似的。
呵呵,李如歌單獨一人站在這里,面對周圍都是三一堆倆一伙,故意孤立她的這些婦女,突然就笑了起來。
“她笑啥?”有人悄悄問著身邊的人。
“誰知道了,唉你管她笑啥,沒文化的人都這樣,沒禮貌唄!
“我笑啥,這位大姐你可以直接問我,還有你,我有沒有文化,都不影響我大老遠給你們送糧食來吧?”
聽李如歌這樣說,原本就覺得桑副主任鼓動大家都別搭理周朝陽對象不對的人,趕緊過來說道:“李如歌同志,你別多想,大家都是實在人,實際也沒別的想法,就是想你昨晚剛到,不好意思讓你幫忙干活。”
“是嗎?”李如歌看向大家伙兒。
“是,是,這活我們自己就能干,你這大老遠來的,趕緊坐下歇一歇吧!
“那不會我一坐下,你們卻在干活,又有人說我沒禮貌吧?”李如歌覺得很有這種可能。
“不會,不會,你這昨晚剛到,就該好好歇一歇!边是剛剛那位覺得桑麗華不對的婦女,掃了大家一眼后,說道。
桑麗華一直偷偷關(guān)注著這邊,見局面有點不對,怎么那些人對李如歌又熱情起來?
趕緊走過來說道:“李如歌同志,你這是剛睡醒吧?”
說話的人,說著還抬手看了一下腕表,驚訝道:“這都快到開飯時間了,還別說李如歌同志,你這醒的還挺是時候!
造謠的人終于出現(xiàn)了,李如歌笑著回道:“幾位嬸子大嫂剛剛也說了,我昨晚剛到,不說我?guī)c起來的,我這不得好好收拾一下嗎?哎呦你們是不知道啊,這單身漢的家,嘖嘖……”
周朝陽那屋她昨晚瞧見了,比他們父女倆住的那屋收拾的都干凈,這個李如歌,撒起謊來,臉不紅不白的。
李如歌挑釁的看了桑麗華一眼,心說你敢把你昨晚闖進周朝陽家里的事說出來嗎?
你敢把你的目的說出來嗎?
你要敢說,我肯定還有話對付你,小樣的,還她沒文化,也不知這話桑麗華是打哪聽來的?
可見說這件事的人,要么是不了解真相,要么就是抱著啥目的。
大家伙兒一聽李如歌這樣說,又都配合她說了幾句,都說自家男人也是那樣,從來就沒收拾過屋子,都是油瓶子倒了,都不知道扶一把的主。
這年月油瓶子倒了不扶得主,不是沒有,但肯定不多。
所以這種謊言,只是一種語言藝術(shù),無傷大雅,有啥不能說的。
被李如歌用眼神挑釁的人,見大家伙和這死丫頭有說有笑的,似乎都忘了這是個沒文化的,呵呵冷笑一聲,突然就問道:“李如歌同志,你知道周朝陽同志是我們這里最厲害的研究員嗎?”
李如歌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我肯定知道我家周小哥很厲害,但也不能說他是最厲害的吧?畢竟有這么多老前輩在,他還那么年輕,大家過獎了哈。”
李如歌這話說的,誰聽了心里不舒坦?
要知道厲不厲害,可和掙的工資多少有老大關(guān)系了,誰不希望自家男人是最厲害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