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剛得知對方是誰,就都喊這疼那疼,這會兒已經(jīng)走掉三個人了。
說話的胡二平時和陳小兵關(guān)系最好,當(dāng)然好處也沒少得,所以誰走他都不能走,這才硬著頭皮,站在這和陳母解釋。
“是是,所以我們就沒敢去報公安,您可能還不知道,那兩個姑娘的大姐夫就是局里的,還,還是個副局長哩。”
一個副局長陳母倒是沒怎么放在眼里,重要的是李縣長和他那位特別難纏的媳婦。
現(xiàn)在縣里誰不知道李縣長那個鄉(xiāng)下婆娘厲害。
而且這個厲害還不是單純的能罵能打,而是這人特別會講理。
“行了,這件事你們就不要管了,不過要是有公安去問你們,你們都應(yīng)該知道咋回答吧?”
“知道知道,本來我們就是例行公事,那個馮元恩,就是李縣長家三女婿,我們一直懷疑他是干黑市的!
“光懷疑有啥用,你們得拿出證據(jù)知道不?”陳母暗示道。
“是是,嬸子,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找證據(jù)!
胡二也是個聰明人,一聽陳母這話,立刻打起了精神,趕緊轉(zhuǎn)身就往出跑。
李縣長畢竟只是個縣長,陳家那可是省里有人的,這兩家要是斗起來,最后倒下去的還指不定誰呢。
指不定誰,也不可能是他們家。
得知李如歌把陳小兵說的那些話都給錄音了,這玩意還能剪輯,挑著放,想放哪一段就放哪一段,馮元恩差點沒沖著京都的方向給他親親的二姐夫磕一個。
剛聽完錄音的人,激動的拿著手里的小錄音機(jī),頭一次心甘情愿的喊周朝陽二姐夫。
“我們那個二姐夫這也太厲害了,這玩意他是咋弄的?這要是能多弄點,咱們還賣啥牛羊肉,就賣這個錄音機(jī),保準(zhǔn)能掙一筆好錢!
這就是商人的不同,你看馮元恩一看見這個小錄音機(jī),就想到了這東西能賺錢。
而周朝陽卻只是單純的想要討好她,想聽聽她的聲音,才鼓搗出這么個小玩意。
當(dāng)然了,周朝陽很多小發(fā)明,自然也是受到了她的一些點撥。
就比如那次,他們兩個人去西餐廳吃飯,聽見那里放的音樂很好聽,李如歌就順嘴說了句,要是能把那個大錄音機(jī)縮小一些就好了,那樣她就可以隨身帶著,想聽什么就聽什么。
周朝陽雖然一直沒說他是干啥的,但李如歌肯定早就猜到了,實際她爹娘也早都猜到了。
畢竟幾十年后,對現(xiàn)在一些科研人員的艱苦歲月,還報道過。
所以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李如歌就時不時的透漏一些想法給周朝陽,然后沒多久,她就收到了這么個禮物。
自家男朋友啥都會自己做的感覺當(dāng)然是棒棒噠。
未來他們家電視機(jī),洗衣機(jī),包括電風(fēng)扇空調(diào)之類的東西,李如歌覺得這筆錢肯定能省下。
男朋友被夸,李如歌當(dāng)然高興,不過還是得謙虛幾句:“這玩意又不是他發(fā)明的,他只不過是改進(jìn)了一下,把大錄音機(jī),變成了小錄音機(jī),這沒啥難的!
李如意聽了二姐的話,撇撇嘴,“你瞅瞅把二姐給得意的,還沒啥難的,那你讓馮元恩研究一個出來,累死他也做不到!
“做不到我可以買啊,我可以掙大錢,要啥買不來!瘪T元恩不服氣的說道。
“那你給我買來一個瞧瞧?”小如意一盆冷水潑下來,“這玩意世面上都沒有賣的,你就是給再多的錢,也買不來知道不?”
“行了,你倆別吵吵了!崩钊绺杩戳艘幌聲r間,估摸貨物卸的差不多了,叮囑道:“元恩,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小心一些,千萬別讓人抓了把柄。”
“放心吧,這些牛羊肉晚一些就會有人來拉走,不在咱們臨青縣出售!
“好,那樣就更好了。”
只要馮元恩這邊不出紕漏,李如歌有著十足十的把握,陳家最后只能咽下這口窩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