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母子幾個懷疑他們是周朝陽派來的?
笑面虎看向開車的人笑了笑,并沒有搭理周和平。
京都這邊是接到電話,算好了時間,過來接人的。
當時不是說很順利,陳香菊當時就什么都承認了,還是當著上百號人的面承認的。
這怎么又開始試探起他們和周朝陽的關(guān)系了?
開車的人似乎閑著無聊,就想逗逗馮和平,又反問道:“你是不是很怕周朝陽?”
“才不是,他有啥可怕的,一個連干啥工作的都不敢說,我猜他肯定就是個裝卸工!
“哈哈……”開車的人看向笑面虎,往后努了努嘴,“你聽見了吧,他說周朝陽就是個裝卸工!
此刻坐在李家家主面前的周朝陽,正侃侃而談:“我想我說的很明白了,我父親對你們實際沒有任何威脅,反而是那個姓馮的野心家,您覺得他會甘心在你之下?”
相比周毅,馮振南的確對他們李家的危害更大。
李家家主考慮了下,回道:“那你父親那人,野心未必就沒有,不過你說的也對,那人相比馮振南,是更可靠一些。”
“您也不用急著做決定,實話和您說,為了給我母親報仇,周毅那人,我原本就沒想讓他太快回來,嗯,再讓他在鄉(xiāng)下干兩年農(nóng)活吧!
這樣的懲罰,對周毅來說,真是太輕太輕了。
可有啥辦法,那人是他親爹,而且這件事他也的確不知情。
被人趕下臺,在鄉(xiāng)下干幾年農(nóng)活,是懲罰他對母親的疏忽,如果他能細心一些,不但母親有可能不會死,他也不可能被陳香菊算計這么多年。
當兒子的,不但敢直呼自己老子的大名,還幫著外人算計他老子,周朝陽這人李家家主真是越看越喜歡。
“朝陽啊,李伯伯還是那句話,我真的很欣賞你這個年輕人,怎么樣,做我家女婿那事,你要不要再考慮下?”
“謝謝李伯伯,我剛剛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我很忠于我的未婚妻,這一點我和周毅不同,我這一生,除了我未婚妻,絕不會考慮任何一個女人,甭管對方是誰家女兒!
“哈哈,你小子,你這樣說,不就是怕李伯伯對付你那個未婚妻。放心,你父親那種人,我姓李的也瞧不上!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該說的也都說完了。
周朝陽站起身,和李家家主告辭的時候,還說了聲謝謝。
至于這聲謝謝代表的含義,李家家主肯定明白,這小子是真在乎他那個未婚妻,反而對他父親,還拜托他,不要讓周毅回來的太快。
他是不能讓周毅回來的太快,一個和害死自己媳婦的人過了二十幾年的人,對他們李家就算沒威脅,也沒多大用處。
當初要不是因為周朝陽,哼,他對周毅可沒這么心軟。
站在窗前,望著大踏步走出去的高大身影,李家家主真是打心里往外的欣賞周朝陽這個人。
可惜了,這人和他爹不同,這還是個為了女人能豁得出去情種。
周朝陽是上面點名要重點保護的科研人員,而且這人的手段和能力都超出他的想象。
明智的人都不會選擇和這種人作對,他們李家又不是土匪,看不順眼的,拉攏不過來的都要趕盡殺絕。
再說他還真沒有資格看周朝陽不順眼,一個持有特殊通行證的人,見他上面的領(lǐng)導都隨時隨地,他哪來的資格看人家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