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氣喘吁吁的李富斌:“咋能不管,不過這件事來的太突然,你得容爹好好想一想!
剛剛閨女還刻意拿出來一箱炸藥給他看,李富斌同志已經(jīng)確定以及肯定,那木箱里裝的東西的確是炸藥。
青山公社怎么會有這么多炸藥?
哎呦我天,這里離公社大院可沒多遠(yuǎn),這要是爆炸,他老人家也不可能幸免。
李富斌同志也有點被這突發(fā)的變故給整蒙了,不可能立刻就做出決定,他必須得好好想一想,接下來該咋辦。
“爹,我忘了告訴你,我當(dāng)時好像還收了三箱黃金,那啥,我忘了放回去!
呵呵,還忘了放回去,是故意忘的吧?
黑燈瞎火的,也看不見老爹啥表情,李如歌就聽見老爹哼了一聲,又試探著說道:“我當(dāng)時不是著急嗎,就看了一眼上面,說不定底下都是磚頭,就上面擺的一層是金磚!
“那你還是看看吧,磚頭到是沒啥,我就怕那些壞人再給你擺一層炸藥!崩罡槐笮挠杏嗉碌恼f道。
她爹說的也是哈,相比李富斌同志,李如歌這個出生牛犢反而沒那么害怕,還喜滋滋的把三箱金磚拿出來,一塊一塊的倒騰起來。
雖然瞧不太清楚閨女此刻的表情,李富斌也猜到了,這丫頭一定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去了。
最后的結(jié)果和李如歌猜測的一樣,能埋十幾箱炸藥的人,真不差這幾箱黃金。
這大金磚的重量,拿起一塊沉甸甸的,倒騰的她手腕都有點疼了,可比她在她大姐家那套宅子里發(fā)現(xiàn)的大多了。
“這才叫金磚,是不是爹?你看這個,是我在我大姐家收拾屋子時發(fā)現(xiàn)的,和這個比,這個頂多算是小金條,是吧爹?”
“哎呦閨女,你這,你這到底收了多少金子?這怎么,大大小小這么多?”
李富斌以前只是聽閨女說她又在啥地方收了金子,親眼所見,這還是第一次。
“之前說拿給你看看,你還不稀得看,這下知道我多有錢了吧?”
父女倆這會兒已經(jīng)進(jìn)到車?yán)锪,就見李如歌用意念把那些黃金都從木箱子里挪出來,把后排座都堆滿了。
在別人玩翻繩跳格子的時候,他閨女就已經(jīng)開始玩黃金了?
他李富斌的閨女果然與眾不同。
“閨女,不然爹這個副書記不干了,咱們回家消停種幾年地,等過些年,你隨隨便便拿出幾塊,估摸都夠爹撲騰多少年的了。”
“行啊爹,那你說我是不是不用去讀書了?我這完全可以躺平了吧?”
“得得,你還是趕緊把這些東西都收起來吧,收干凈點,別落下一塊兩塊的,爹瞧見這東西,容易犯懶。”
當(dāng)?shù)恼δ苓@樣給閨女做榜樣,他這個副書記不但要干下去,還得干好呢。
“閨女你說爹哪天能不能把前面那個副字去掉,李副書記變成李書記?或是李縣長有沒有可能?”
“太有可能了,爹你是啥水平,他們是啥水平,別人我不知道,就那個趙鐵牛,那人的心胸也太狹窄了,那樣的人咋能當(dāng)領(lǐng)導(dǎo)干部,我看用不了多久,您這副書記就得扶正。”
“別別,也不用太快,我這副書記在干個兩三年,等那十年到來之前,我就不能在當(dāng)副職了,不然啥事都得和人請示匯報,咋救助那些被冤枉的人!
李如歌都有點被老爹這話驚到了,看過去贊道:“爹你想的還挺遠(yuǎn),居然要救人的事都考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