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下面打成一團(tuán)的婦女同志們,喬老師此刻都嚇呆住了,李家莊是他自己主動(dòng)提出要來的……
實(shí)話說,這和他想象的李家莊的樣子,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diǎn)的遠(yuǎn)。
一直沒找到機(jī)會(huì)接近喬彬的李茹芳,見喬老師都嚇冒汗了,趕緊羞答答的走上前,從兜里掏出一塊洗的干干凈凈的花手帕,遞了過去,“喬老師,給,你擦擦……”
李茹芳嘴里的汗字還沒等說出來,喬老師也剛剛轉(zhuǎn)過頭看她一眼,就見門口的方向傳來一聲斷喝!笆钦l在造謠我們家老李?程巧珍,你給我站出來!
站?她還能站得起來嗎?
被眾人按在地上摩擦半天的人,此刻滿頭滿臉都是土不說,那臉上,手上,反正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咋都是血哩?
一家人是接到隔壁王招娣的報(bào)信,趕過來的,孫鳳琴也是一進(jìn)屋,沒瞧見程巧珍,才大喊了一嗓子。
見孫鳳琴和李副書記都來了,就連去京都念書的小如歌也回來了,眾人趕緊給穿越三人組閃開一條路。
這時(shí)幾口人才瞧見癱在地上的程巧珍,孫鳳琴立刻一馬當(dāng)先,不過她可不是去罵程巧珍的,而是瞧見她那滿臉的血,過去提醒大家伙兒的。
孫鳳琴一過來,就大聲喊起來,“哎呦你說你這一把年紀(jì)了,不好好待在家里,躺在熱炕頭上享受你的晚年生活,沒事跑出來瞎造啥謠?是不是遭報(bào)應(yīng)了?艾瑪,這咋摔成這樣?”
孫鳳琴這一說摔的,只見那幾個(gè)拿棍子的,拿土塊的,都趕緊把手里的東西悄悄給扔了。
甚至有兩個(gè)婦女,見大家把手里的證據(jù)都給扔了,她們也順手就把拿在手里的鞋底子扔了出去,然后想起來扔的不對(duì),又趕緊去撿了回來。
看見這一幕,把李如歌給笑的,都快憋出內(nèi)傷了。
婦女們打仗,實(shí)際下不了多重的手,就是扯下來幾縷頭發(fā),撓幾把臉,掐幾下身上的癢癢肉。
至于說那些血,可能在過于暴怒之下,有人下手還是重了些,把程巧珍的鼻梁骨給打斷了,這才把抓撓扯頭發(fā)事件,演變成了流血事件。
程巧珍一看見孫鳳琴,也害怕,可一看見自己手上的血,還有渾身哪哪都疼,尤其鼻梁骨疼的更厲害,也豁出去了。
“孫鳳琴,你就嘚瑟吧,我看你還能嘚瑟幾天,遲早有一天,李富斌得把你給休了!
“艾瑪,你是我們家老李肚子里的蛔蟲咋的?他是咋想的?你是咋知道滴?”
孫鳳琴這樣一說,大家伙兒立刻哄笑起來,“哈哈哈,可笑死我了,鳳琴啊,你這話說的,哈哈,這都哪來的俏皮嗑啊!
大家伙這一笑,這屋里的緊張氣氛立刻就變得不一樣了,沒看站在講臺(tái)上的喬老師都不哆嗦了,這時(shí)也認(rèn)出李如歌了,趕緊大踏步走了過來。
女同志一笑起來,真跟一群鴨子大鵝在叫差不多。
沒看李富斌同志都快把耳朵捂起來了,都后悔跟著來了,反正這事沒他,孫鳳琴同志和閨女也能處理的很好。
這屋里此刻沒跟著一起笑的,可能除了程巧珍,就剩下還想和喬老師套近乎的李茹芳了。
只差一步,真的只差一步,剛剛只要喬老師接了她的花手帕,這件事他就解釋不清了,到時(shí)她就可以賴上,啊不對(duì),是嫁給他了。
可孫鳳琴那一聲喊,來的太及時(shí)了,眼看喬老師把手又縮回去了,李茹芳恨恨的攥緊了手里的花手帕,怒瞪著穿越三人組,差點(diǎn)沖過去加入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