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個寂寞的一眾同學,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周朝陽把工作證揣起來,這會兒心里都如揣著一只小兔子般,各種怦怦亂跳,又各種猜測起來。
“肖老師好像對這人很佩服的樣子?這人是干啥的。俊边@時有人忍不住小聲問道。
“我哪里知道,不過肯定不是那個高小朵說的那樣,還沒啥文化,你看人那樣子,像是沒文化的人嗎?”
“那姑娘說的話能信嗎,你們可別再聽她在那胡說八道了,一會兒說李同學家里是種地的,一會兒又說人家跟個沒文化的校外人士混在一起,現(xiàn)在這兩樣都得到證實了,看她還有啥可說的!
“不可能的。”聽見同學們的議論聲,高小朵不敢相信的搖著腦袋,嘴里不住的喃喃著,“不可能的,是這人親口和我媽說的,他是來京都上班的,不是來上學的,這么年輕就上班了,肯定沒讀過大學……”
周朝陽掃了一眼高小朵,打斷道:“我的確是來上班的,不過卻不是你說的那樣,沒讀過書!
“那那,那又能證明啥,就算你讀過書,那也證明不了你和李如歌的關系。”高小朵用力咬了咬嘴唇,堅持著自己的說法。
李如歌這時也有點犯愁了,她和周向陽的關系,的確不在親屬一欄里,擱在這種時候,是不太好解釋。
這時就聽周朝陽那邊又開口說道:“李叔一家對我有恩,知道我要回京都后,李叔和李嬸就拜托我照顧一下他們家女兒,這難道有錯?”
肖向平點點頭,“李同學年紀還小,家長不放心,拜托到任何人頭上,都不會拒絕,更何況周同志也說了,李同學的父母,對他有恩!
“可,可,你們,你們就是不該同行!备咝《錄]啥可說了,就又耍起了小孩子脾氣,跺著腳叫喊起來。
李如歌:“……那要是按著高小朵同學這意思,同車來的那么多人,還有列車員,可是有很多都是男的,那你又咋解釋自己和他們的關系?”
“是啊,我們這還能解釋清楚呢,你還咬住我們不放!敝艹栆惭a了一句。
這時站在人群后的唐紅突然開口說道:“有些人就是這樣,僅憑自己的猜測,自己那點齷齪想法,一點證據(jù)都沒有,就敢給人亂扣帽子。這種人,我勸你們大家還是小心著點吧。”
沒想到幾個室友第一個站出來說話的卻是唐紅?
李如歌看向唐紅笑了笑,那姑娘也回給她一個微笑,不過下一秒,唐紅卻把視線轉去了周朝陽那邊。
李如歌并未注意到這一點,她只看見唐紅在為自己說話,不像其他幾個室友,一直躲在人群后面裝聾作啞。
“我等下會和你們老師說這件事,高同學等下回去寫一份五百字的檢查交上來,同學們都散了吧。”肖向平看向還圍在這里的同學們說道。
這一刻李如歌才知道這位肖老師是副校長,而且還是主抓他們這屆新生的副校長。
也是高小朵倒霉,這件事被肖向平撞見了,自然不能說幾句就算了。
寫的那份檢查,也會裝入她個人的檔案里,將來能不能拿出來,還得看她這幾年的表現(xiàn)。
如果她表現(xiàn)好,不再犯錯,哪個當老師的都不會忍心看著學生辛辛苦苦讀了五年書,最后因為這份檢查,找不到隨心的工作。
當然,如果高小朵不接受教訓,再一再二的把錯誤犯下去,那最后只能是開除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