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過的話他當(dāng)然記得,周向陽點頭,“對,這話是我說的。”
馮娟顫抖著手,指著周向陽,一副受到了極大委屈的樣子,大聲哭著說道:“你們大家都聽見了吧,這是他弟弟回京都了,不需要我這個嫂子了,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離婚了!
馮娟此刻的樣子,更堅定了周向陽想要離婚的念頭,對一個永遠(yuǎn)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遇事就想把責(zé)任往別人身上推的人,他沒那個必要,也沒那個本事教好馮娟。
這邊周向陽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也不說話,馮娟更激動了,“周向陽,你沒話可說了吧?我這話是不是說到你心里去了?”
已經(jīng)沒有任何計策可使的魏鳳英,也贊同的點點頭,雖然閨女這話不完全對,但也不一定就不對,周向陽的確把他那個弟弟看的太重了,沒準(zhǔn)真是覺得他弟弟回京都了,不需要馮娟了……
屋里其他幾個人也都默默的等著,都一副等著周向陽給他們一家一個交代的樣子。
馮娟不提這事,周向陽的火氣還能小點,既然她提了,他們一家又是這樣的態(tài)度,那他也就沒必給誰留面子了。
“你覺得就憑你對朝陽那一點點好,就能讓我領(lǐng)你一輩子的情?更何況,你真的對朝陽好嗎?”周向陽看向馮娟,眼神鋒利的問道。
“我,我當(dāng)然對他很好,他周朝陽哪次來咱們家,我不是做好幾個菜。”馮娟理直氣壯的回道。
“那朝陽有空著手來過嗎?咱們家吃的魚肉,有很多都是朝陽拿來的吧?”話說到這,周向陽又掃了一圈大家,“我想大家也都吃過我弟弟給我們家拿來的魚肉吧?”
他一個大老爺們,和女人斤斤計較這些,周向陽都覺得很丟臉。
可他不說,馮家人還以為他啥都不知道,馮娟還以這件事為榮。
馮娟這下也有點傻眼了,她把家里的東西都倒騰回了娘家,原以為周向陽啥都不知道呢,怎么他都知道啊?
魏鳳英這時也臉紅起來,之前她是責(zé)怪過閨女,別總往娘家倒騰東西,可卻也只是那樣說說,閨女拿回來的魚肉白酒啥的,她該吃吃,該喝喝。
沒話可說的馮娟,依舊梗著脖子咬住這一點,“那我對你弟弟也是不錯的,這一點你得承認(rèn),我待他和待我自己的親弟弟沒啥兩樣!
“是啊,是沒啥兩樣!敝芟蜿栕猿暗男α诵ΓS后臉色就變了,語氣里明顯帶著怒氣,說道:“你甚至在朝陽幾次拒絕后,依舊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把陸丹硬塞給我弟弟。馮娟,我周向陽從不愿意在小事上和你計較,但不代表我就是個傻子!
周向陽怎么可能是個傻子,估摸就是他們?nèi)依σ粔K,都未必是人家的對手。
可他們這一家人,卻還在沾沾自喜的拿人家當(dāng)傻子?
尤其他們家這個蠢的不能再蠢的閨女,居然為了陸丹那么個虎啦吧唧的玩意,去算計自家的親小叔子。
周向陽今天在氣頭上,魏鳳英覺得這話不能再說下去了,否則越說越多,這倆人的婚姻可能真就無法挽回了。
都到了這種時候,魏鳳英還抱著希望呢,畢竟現(xiàn)在哪有說離就離的,她這個在婦聯(lián)工作的人,這一點還是清楚的,那些說要離婚的,最后在大家的勸說下,冷靜冷靜后,哪有幾個真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