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家里也是京都的,不過他是在省城這邊上的大學,畢業(yè)就分配到臨青縣了!
“?這樣啊,怎么你們京都的人,都喜歡來臨青縣這種小地方工作?”
她記得爹娘好像還真說起過,好像是那些干部子女,都會下來鍛煉,估摸這又是個下來鍍金的。
不過周朝陽的回答卻是,“我聽說宋建家里因為子女太多,家里房子實在不夠住了,他就選擇了離家比較遠的學校,畢業(yè)了也沒想過回去!
李如歌:“……”還真是個意想不到的理由。
這樣說起來,宋建雖然出身在京都,也是勞苦大眾一伙的,那陸丹去了宋家?
嘖嘖,估計也不能輕鬧了。
再次和這兩個人見面,發(fā)現(xiàn)又是一節(jié)車廂,李如歌一點都不覺得有啥奇怪的。
本來臥鋪車廂就三節(jié),而且像他們這種軟臥,還就一節(jié)車廂,以陸丹同志的家庭背景,搞兩張這樣的票,肯定不難。
她不覺得奇怪,陸丹可都快要奇怪死了,周朝陽還行,可能是她表姐夫找人給買的票。
可李如歌咋會買到臥鋪票的?還是這種一票難求的軟臥。
明白了,陸丹覺得自己太聰明了,一下就想到了咋回事,走過來陰陽怪氣的說道:“你行啊李如歌,我算明白你為啥一直扒著周朝陽不放了,呵呵,是真不白扒著啊!
幾個人的鋪位并不挨在一起,這一點李如歌還挺高興,而且這次宋建也沒再搞換鋪那種事,這更是讓人高興的一件事。
沒想到隔這么遠,陸丹還能主動過來挑釁她的好脾氣,正在鋪床的李如歌轉頭看了陸丹一眼,淡淡的回道:“你是不是相當嫉妒我了?因為你想扒還扒不上,周朝陽他就是看不上你,哎呦我是相當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了!
“你你,你胡說!边@次有空地了,軟臥車廂里本來人就不多,尤其他們幾個還是先上來的,這次陸大小姐有地方跺腳了,跺了跺腳,氣哼哼的轉身就回去他們那邊了。
周朝陽剛剛去打熱水了,不然等下人都上來,還得排號。
回來見李如歌把兩個人睡的下鋪都鋪上了自己帶來的床單,枕套也都用自己帶來枕套套上了,心里別提多甜了。
小丫頭才多大啊,就這么干凈利索,這以后肯定是個過日子的好媳婦。
兩個人都是下鋪,這一點李如歌相當滿意了,就是不知道周朝陽這票是咋搞來的,不但搞來的是軟臥票,還都是下鋪。
李如歌剛想要問問周朝陽這事,剛剛聽陸丹那意思,這臥鋪車票老難買了,自己只給了票錢,可別給少了。
只是還沒等她開口,就見一對母女走了進來,母親四十幾歲的年紀,女兒二十左右歲吧。
她能一下就判斷出這倆人是母女,首先是年齡,其次是這對母女的長相,簡直就是一個磨子里刻出來的。
母女倆進來,先觀察一下周朝陽和李如歌,見都是年輕人,那個女兒忙欣喜的拉了拉她媽媽的衣服,示意她趕緊說一下?lián)Q鋪位的事。
當媽媽的遲疑了一下,覺得不好和一個小姑娘說這事,就轉向了周朝陽,“這位同志,我女兒有頭暈的毛病……”
實際李如歌見那姑娘拉扯她媽媽的衣裳,就明白她們接下來要干啥了,所以不等女同志把話說完,就搶先開口了,“你們是要換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