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有些八卦的人,說完這番話后,偷偷吐吐舌頭,趕緊閉上了嘴。
周朝陽可不覺得李如歌是在八卦,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問道:“你這話我姥姥也說過,還說可能這就是命吧,不過我是不信命的,李如歌,你信嗎?”
她信嗎?她之前肯定也是不信的,別說她不信,她那個時代的小孩兒哪有人信命運的,他們都信自己。
不過李如歌現(xiàn)在也不犟嘴了,很多事,有時感覺真都是命運安排好的,他們都是在按著命運安排好的軌跡行走的一些過客罷了。
“我信!崩钊绺柚刂氐狞c了點頭,想想又說了句:“不過也不全信,我還是堅信,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再好的命,不努力,像孫老師有個朋友家的兒子,那是真命好,因為他爸爸他們哥好幾個生的都是閨女,就生了他一個兒子,爺爺奶奶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他們家大孫子,那可是千晌地一棵苗,你說有多寶貝吧。
小孩兒從小看著還挺聰明,長相也不錯,可就是被寵壞了,整天就知道打游戲,啥都靠家里幾個叔叔幫著安排,上了大學(xué)最后連畢業(yè)證都沒拿到手,聽說都三十好幾了,還在家里啥都不干,就知道玩。
孫老師那時經(jīng)常說起朋友家的孩子,你說那孩子命好不好,那肯定是好啊。
可最后咋就變成個廢物了?
所以李如歌才說,命運這事她信,但也要自己掌握好,不能因為自己命好,就整天躺著啥都不干,那可真就變成了廢物。
周朝陽覺得李如歌的觀點,和他又默契的一致了,他也是這樣想的,很多事,他也相信命運的安排,但自己的命運,必須還要自己掌握。
于是在去往火車站的路上,這倆人就命運的事,又展開了討論,然后不知不覺,臨青縣火車站那一大排平房就在眼前了。
每次李如歌出行,瞧著大包小包趕火車的人,都會產(chǎn)生一種錯覺,這真的是飯都吃不飽的時代嗎?這咋感覺咋和春運也差不多,也不知這些人都是從哪來的?又想往哪里去?
“瞧瞧,這就是命運的小火車,不知又承載著多少人的夢想……”李如歌還沒等感慨完,就瞧見兩個熟人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周同志,李如歌同志,怎么是你們兩位?”主動過來和他們打招呼的兩個人,一個是曾經(jīng)的宋秘書,現(xiàn)在交通局的副局長宋建。
另一個讓李如歌開始還覺得挺奇怪,后一想對方是陸縣長的女兒,那嫁給自己的秘書,也就沒什么奇怪的了。
對的,你們猜的沒錯,走過來的兩個人,正是穿著一新的宋建和陸丹。
一瞧兩個人的穿著,以及滿臉都寫著幸福兩個字,李如歌和周朝陽就算沒聽說,也猜到了,這倆人這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這倆人的確剛結(jié)婚沒多久,按后世的說法,這次去京都,也算是去度蜜月的。
周朝陽的底細,李富斌一家都才知道,這倆人肯定知道的更少。
陸丹還是那次過年的時候,在省城大鬧了一次,知道周朝陽是個大學(xué)生,別的依舊啥都不知道。
周毅曾經(jīng)和陸長林有言在先,他兩個兒子在臨青縣,決不能讓人知道是他周毅的兒子,這對兩個兒子也是一種保護。
這話是周毅在電話里親口和陸長林說的,他是嫌自己活的太長,還是嫌官當(dāng)?shù)奶(wěn),非要和周毅對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