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樣家具都是王老頭幫著抬出來的,李如歌也在一旁幫忙扶著,都是大件東西,等把東西都抬上車,幾個人都冒汗了。
李富斌從始至終,都沒看孫大鳳,對老王頭,到是很熱情的說了好幾句謝謝。
然后父女倆要走的時候,李如歌還偷偷塞給老王頭一瓶辣椒醬,小聲說道:“我就帶來一瓶,您可千萬別讓我那位大姨瞧見!
老王頭也是個精明的,一聽就明白了,這父女倆實際并不像孫大鳳擔(dān)心的那樣,是來他們家打秋風(fēng)的。
孫大鳳還真是這樣想的,尤其一看李大隊長穿的那么破,還那么瘦,一看就是多長時間沒吃飽的樣子,她就更怕了。
所以李如歌這邊沒給他們做介紹,她也就順勢裝起了糊涂,一句多余的話都沒問。
只不過等倆人都走了,聽老王頭說,這父女倆看著都不是一般人,才有點后悔,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和那位堂妹夫說句話。
畢竟能一下拿出來三十塊錢,應(yīng)該不是來打秋風(fēng)的,哎呦呦,她咋才想起這事哩?
不行,哪天她得回去一趟娘家,打聽打聽孫鳳琴一家現(xiàn)在的日子過的咋樣。
不說這邊孫大鳳多后悔,那邊的爺倆此刻已經(jīng)把幾樣家具拉到柳條胡同,因為大衣柜實在是太大了,主要也是馬車太小,所以一走到?jīng)]人的地方,那個大衣柜就被李如歌收進空間里去了。
剩下的木床和書桌,父女倆當(dāng)著鄰居的面,費好大勁才抬進院子里,等大門一關(guān)上,往樓上搬的時候,那肯定就簡單多了。
李富斌對這套宅子也是相當(dāng)滿意的,尤其收拾干凈后的房子,哪哪都是亮堂堂的,這電燈,這自來水,真是久違了。
可惜,自己現(xiàn)在還是農(nóng)村戶口,還沒資格住進城里。
“閨女,你說爹要不要再努努力,來縣里當(dāng)個領(lǐng)導(dǎo)?”如果那樣,他們一家不就都能過上有電燈自來水的日子了?
李如歌要是知道她爹此刻真實的想法,一定得老同情李富斌同志了,要知道她爹曾經(jīng)那可是開奔馳,住豪宅……
“行啊爹,那您就努努力唄!编牛龎焊蜎]把她爹的話當(dāng)成真話聽。
“好,努努力,爹爭取早一點讓你們都變成城里戶口。”李富斌同志這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之前他是顧慮幾年后,怕官當(dāng)大了,到時不好脫身。
不過現(xiàn)在李富斌可不那么想了,就憑他們一家的好運氣,他又很了解那段歷史,他就不信,他實際不應(yīng)該怕,而是應(yīng)該更好的利用那幾年才對。
見閨女對自己的話并沒表現(xiàn)出多大的熱情,李大隊長走過去一看,笑了,他閨女咋鉆進柜子里去了?
“閨女啊,咱都多大了,咋還玩起了藏貓貓?”
“爹,我這可不是玩,我是想找找,看看這里面有沒有黃金,或是珠寶啥的也行啊!
“呵呵,你當(dāng)那黃金是大白菜啊,隨便你買點啥,里面都藏著黃金!辈贿^他閨女這運氣也是沒誰的了,李大隊長這話說完,自己又給推翻了,探頭過來問道:“有嗎?不會真有吧?”
“有啥有,床我也看了,書桌也看了,這個衣柜我是最后檢查的,檢查的可仔細(xì)了,黃金是沒看見,就看見這樣一張紙條!
啥字條啊,還藏在柜子里了?
李富斌接過那張字條,見上面就三個字,大衣柜。
呵呵,不用看這張字條,別人也知道這東西叫大衣柜,真不知這個留下字條的人,是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