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茂當(dāng)然不會去,忙不迭的往后退。
他退了,有不肯退的,剛找來的雪球喵嗚嗚了一下就試圖跳上親爹的大腿。
奈何親爹腿上坐著親媽,位置有限。
但是貓貓不管貓貓要抱抱。
這么重一只跳上來,倆人再有情趣也沒了……
李意尋低頭跟一雙琥珀色的貓眼對上,毫不留情一巴掌把貓呼地上去了。
貓不管,它以為這是游戲,于是又跳上來了。
再呼,再上,再呼,還上。
最后是裴時沅先投降,太擁擠了……
最后親爹把黑貓壓在了石桌上,肚皮朝天那種。
雪球喵嗚了半天也沒掙脫,氣的直嗷嗚。
還是裴時沅解救了它,奈何乖巧了不到一會,它又去找爹了。
裴時沅坐在一邊笑:“嗯,果然是親生的。”
李意尋冷笑:“生,你要是不能再給我生一只出來,你就完了!
裴時沅充耳不聞。
就在李意尋和裴時沅在這里開心的玩耍的時候,京城里有人家里可樂不起來。
陛下已經(jīng)下旨,柳仕杰已經(jīng)被革職審問,涉案的一干人等,如今也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雖然陛下說的是查清楚后就會恢復(fù)他們的官職,可誰還不知道真要是能恢復(fù),一開始都不會被革職。
最心急的莫過于是柳家人。
惠王伙同那個宗九,這陣子沒少在南邊搞事情。他們在南邊辦事,朝中天天有人參他們。
賈家人下面的官員有不少也坐不住了。
賈家是權(quán)大勢大,可也架不住陛下往開拉口子啊。
先帝都沒管過的事,當(dāng)今要管了。
本來很多人以為賈家可是當(dāng)今的外族家,正經(jīng)的母族啊。
敬國公也不光是外戚,他也是有真才實干的人,何況他幾個兒子,孫子也不是草包。
雖然有時候行事是有些狂妄,可畢竟都有才學(xué)。
誰能想到,陛下登基才幾年,這怎么隱隱的看著是要對母族下手的意思呢?
柳仕杰的妻子就是敬國公長孫女,不過這個長孫女不是嫡出的。
不過到了這種家世,柳家當(dāng)初只是個普通讀書人出身,娶了當(dāng)朝宰執(zhí)的孫女,還分什么嫡庶?
都是貴人。
要不是如此,他如何能四十都不到,就做到了朝廷三品?
沒想到如今出了事,要是從這里被撕開口子,賈家下面多少人經(jīng)得住查?
柳仕杰的妻子叫嘉悅寧。
她哭著回了賈家,求見了祖父和父親。
這一夜,李意尋自然是在裴時沅這里留宿的。
床榻上,他揮汗如雨。
享受的那個人還要嫌棄他快了慢了,各種不滿足。他就沒在床榻上這么憋屈過。
高興時候,那一條腿就跟妖精似得勾著人的腰不放,不高興了,那一只腳就敢把他蹬床邊上去。
一場妖精打架結(jié)束,李意尋累的直喘氣:“你個禍害東西。”
裴時沅也瞇眼不想說話,喲,這詞兒換了,不是妖精了?
等兩個人洗漱過躺下,李意尋摸著裴時沅光滑的后背:“不想請安就不去!
“每天不去?”裴時沅聲音透出困意:“皇后怪我呢?”
“她不會怪你!崩钜鈱だ^續(xù)摸:“想不去就不去!
她也沒做別的,不過是請安罷了,他允許,不去就不去。
裴時沅嗯了一下,但是她不答應(yīng)。
偶爾去還是有必要的,要是一直不去,會叫皇后完全失去掌控感。
那樣對她自己并不好,別人也會有別的想法。
她后背被摸的很舒服,很快就陷入淺眠,淺眠的時候,腦子半睡半醒的,就不知道自己是做夢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