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名是鐵定背上了。
如今昭儀娘娘這樣,人家自己也樂的很。
福瑞就特別佩服,昭儀娘娘就這么坐得住,也沒孩子,也沒晉位,怎么就不急呢?
嘿,真奇怪哈。
午膳自然就在紫宸宮用了,吃飽喝足,裴時沅不肯留下。
李意尋強行把人留住,他要午睡,妖精不在沒意思。
等李意尋睡醒,裴時沅也在揉眼睛了。
“再躺一會,我先去忙。晚上得去看看皇后了,今日不去你那!崩钜鈱ふ局扇怂藕蛘硪律。
“皇后娘娘怎么樣?”裴時沅坐起來問。
“太醫(yī)說胎相沒事,她本人受罪!崩钜鈱ご蛄藗哈欠:“我先走。”
還有大臣要見呢。
裴時沅也沒再躺下,不一會就離開了。
“奴婢聽說,皇后娘娘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吐的太厲害了,就不怎么能吃進去東西。但是不吃也不行,特別遭罪。”月娥道。
裴時沅嘖了一聲:“女人懷孩子,就沒一個輕松的,前幾日景秀不是還說賢妃水腫的很厲害!
“是啊,賢妃娘娘這一胎應(yīng)該是九月底生,還有三個月呢!痹露饑@氣:“都不容易。”
七月的時候,天熱的厲害。
裴時沅更不愛出門,每天就在自己殿中消磨時間。
外頭熱鬧得很,畢竟之前很多人還沒侍寢過呢。
李意尋也得叫人家都過了明路。
于是也就有幾個晉位了,下面幾個御女都成了采女。
吳寶林成了吳才人,盧才人成了盧美人。
“娘娘,您看,這幾位晉位上頭都有賞賜呢!焙聠枴
“那就跟著賞吧!
“嗯,那奴婢去準備!
“這盧美人娘家父兄得力,奴婢聽說,盧美人的父親如今調(diào)任去了江南,這幾個月,有幾個官員調(diào)去了呢。”月嫦道。
裴時沅想起了李意尋用朱砂筆寫的那一份名單,看來,他準備好開刀了。
“盧美人的性格如何?”裴時沅問。
“倒是與她姐姐截然不同,是個貞靜賢淑的,進宮以來,不曾與人爭執(zhí)過。倒是與她住一起的那個李采女,性子不大好。”月嫦道。
裴時沅點頭:“嗯!
不管性子好不好,一個采女距離昭儀太遠了。
除非后者升上來,不然的話,真的不必在意。
裴時沅正準備帶人去御花園,好幾日沒出門了,今天去賞荷花。
結(jié)果程茂從外頭進來:“娘娘,出事了,寧美人摔了一跤,見了紅。皇后娘娘已經(jīng)趕去了。”
裴時沅嘖了一聲。
“傳輦吧!被屎髴阎⒆佣既チ耍蝗タ纯吹癸@得她多冷漠。
月華殿中,太醫(yī)已經(jīng)趕來。
皇后是來的最早的,因為離得比較近。
裴時沅到了的時候,不少人都已經(jīng)來了。
裴時沅給皇后請安后問:“怎么好好的摔了?”
“說是抬輦的腳滑,我叫人查,那抬輦的鞋子破了!被屎髧@氣。
“……這可真是少見!迸釙r沅搖頭。
皇后沒多說,嘆口氣:“這孩子,不一定保得住!
她來的時候就見了人,血流的不少。
這才四個月的身孕,見了這么多血,就算沒經(jīng)驗也知道很危險。
“大人沒事,日后還會有的!迸釙r沅道。
“裴昭儀說的輕巧,是不是你就盼著別人都跟你一樣?”貴妃進來就懟。
裴時沅冷漠的看過去:“我勸貴妃娘娘少說幾句。”
“貴妃娘娘,咱們先看看人吧。”夏美人忙道。
貴妃懟裴時沅冷笑:“我是貴妃,你是昭儀,你這樣對我說話便是不敬!
“你進來這會子給皇后娘娘請安了沒有?”裴時沅淡淡。
一句話就把她堵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