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真叫人來氣。
后頭大家也就沒法再說這事,裴時沅湊在人群里覺得很好笑。
嗯,到底不是搶一個男人的女人,斗心眼都開心多了。
蔣側(cè)妃看起來在府里就是斗的厲害的那一個,如今她就算是克制了,還是能露出一點來。
陶氏呢,看起溫和無害,但是也挺厲害的。
看她們斗嘴,不涉及自身利益的情況下,真就有點意思。
等回去的時候,裴時沅道:“我是瞧不見王爺在外是怎么跟其他皇子斗智斗勇的,今兒我大概看見個影子。”
張氏哪敢說什么,只能道:“都是兄弟。”
裴時沅笑了一下:“回去吧,跟她們坐著都累,我先睡一會!
說著就從月嫦手中接過小貓親一口:“你倒是很習(xí)慣啊!
小貓也不叫,就甩了幾下尾巴,乖巧趴在裴時沅懷里。
裴時沅又親了一口:“這小家伙撿的真是深得我心!”
進了屋,寒月問:“那您還跟陶庶妃出去么?雖說她這人看著和善,可奴婢如今不知道是不是看多了,總覺得誰都不是真的和善!
裴時沅樂了:“挺好,人家要是叫我,就去唄。放心,她們不會算計我,無非是看看能不能從我這里套一些王爺?shù)南。?br>
“那您也不會說,這就算白費功夫了!焙路判牡馈
另一邊陶氏和侍妾李氏說話。
“聽說宸王府上,這位裴庶妃是很得寵的,雖沒有子嗣,可也時常被宸王帶著。還聽說她張狂淺薄,出身也不好。如今看來,傳言還是有誤。”
李氏輕笑:“真要是那么張狂淺薄,宸王也不一定喜歡。不過他們府上倒是出了不少事,如今宸王來云州,就帶著她,可見也是有緣故的!
陶氏點頭:“是啊,無妨,大家都有自己的心思。”
李氏就是陶氏的丫頭,陶氏當(dāng)初進府的時候只是個侍妾,懷孕后,就把自己貼身的丫頭推出來了。
李氏也是個知情知趣的,又識字。
所以雖然不算得寵,但是也在桓王那有這么個人。
這幾年兩個人互相扶持,倒也關(guān)系好得很。
所以陶氏的心,李氏也明白。
為男人,自然是許多事都要做,可未必就不能為自己。
以后的事誰也說不準,今兒結(jié)個善緣,說不得哪一日就用上了呢?
晚間李意尋回來,就說陛下后日就去巡視軍中了,所以要想出去走走,就是明日。
陛下去巡視軍中的時候,女眷自然都在行宮,但是李意尋這些皇子都要跟著去。
“求王爺?shù)氖履?”裴時沅問。
“嘖,福瑞?”
福瑞在門口,這時候進來道:“宗九已經(jīng)查清楚了,確實身家清白!
李意尋道:“等幾日吧,巡視回來后,這件事要辦也不需要大張旗鼓,弄個信物,做個場面就行了。”
弄得太大張旗鼓,反而顯得刻意。
裴時沅笑:“多謝王爺!
李意尋看她:“不用,我多謝你!倍嘀x你給我找事兒。
裴時沅笑盈盈的走過來坐在他懷里:“投桃報李,跟你說今日的事。她們想打聽咱們的事。外頭那些官眷想方設(shè)法送消息進來,想求見,見肯定是誰也不會見,但是大概都想送禮。我跟她們說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王爺做主的。這種事,她們又不敢問你!
李意尋挑眉:“給你東西你不要?”
“如今又不在京城,只能往我這里送東西,證明他們沒用。什么稀罕的,我是喜歡好東西,可我吃穿用度管夠,多給點我能怎么著?”裴時沅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