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氏一愣:“這……”
“所以妹妹你努力些,說不定這個機會是你的呢?”裴時沅又笑。
“姐姐哪里話,我不過是個侍妾,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何況王爺都不記得我。”葉氏苦笑。
“說知道呢。”裴時沅含笑看葉氏:“或許葉妹妹你就有那個福分呢?”
“那就多謝姐姐吉言了!比~氏笑了笑:“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個花園,果然是漂亮得很,日后也不怕無聊了!
后頭,葉氏沒再說這些話,只是跟裴時沅聊些景色。
坐了一陣子,裴時沅起身:“我去別處逛逛,不陪你了!
“裴姐姐慢走!比~氏也不跟著。
等裴時沅走遠了,葉氏的丫頭巧云才道:“裴庶妃說的是真的嗎?要是真的,那……”
葉氏看巧云那有些興奮的眼神笑道:“別胡來,她這么直接跟我說,要是傳出去,豈不都是我的問題?”
“如果王爺生氣了,她就是知道是您,又能怎么樣?姑娘生的美貌,只是不得見王爺罷了,裴氏她占著位置,又慣會爭寵,要是她能失寵了,還擔心王爺看不到您的好?”
葉氏皺眉:“不許亂來,我心里有數(shù)!
“是,奴婢聽您的!鼻稍泼(yīng)了。
這葉姑娘雖然不得寵,可是到底也不能小覷,她不敢亂來。
另一邊,寒月皺眉:“她要是出去瞎說怎么辦?”
“她幾次三番想接近我,明晃晃的,試探一下嘛。真要是說出去,那就說出去!迸釙r沅不在意。
“那要是王爺生氣怎么辦?”寒月問。
“以我如今的身家,日后摳搜一些過日子,餓不死,每年俸祿還多呢。”裴時沅道。
“奴婢不懂,您是為什么。俊焙抡娴纳鷼。
“不懂啊?不懂憋著!迸釙r沅壞笑。
氣的寒月直跺腳。
為什么,也不為什么,這府里女人除了盧氏那個傻大姐,其他都精的猴兒一樣,就當賣個破綻給她們好了。
真要是因此失寵了,那就過幾年再想法子。
“我總覺得大公子這個病,奇怪得很!迸釙r沅道。
寒月瞪了一眼裴時沅才道:“可是黃太醫(yī)和毛太醫(yī)都是很有資歷的太醫(yī)啊,他們看了說是病,難不成不是嗎?”
“我不知道,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很奇怪。你們不覺得這個時候得病蹊蹺嘛?如果是天生的心疾,四歲才發(fā)作嗎?”
“這奴婢不知道,不過您這么一說,倒也確實怪!焙掳櫭肌
“東宮里,只有一個兒子了!迸釙r沅忽然道。
寒月和月嫦對視一眼,不敢開口。
“皇家的人,一向下得去手。”裴時沅說著,沒有要她們回答的意思,徑自往前去。
寒月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可又不是當真明白了,她只是想起了裴家的老爺。
姑娘的姨娘是在姑娘出生后就撒手了的,這些年姑娘得以平安長大,是因為老爺疼愛。
也因為老夫人不大管后院的事兒,和夫人面冷心熱,是個好人。
可這府里不一樣……
她咬咬嘴巴,追了上去:“庶妃慢些!
葉氏到底沒有把今日的對話傳出去,也或者是暫時沒有傳出去。
李意尋這回過來裴時沅這的時候,已經(jīng)是月底了。
“王爺來了。”裴時沅還是那樣子。
“呵!崩钜鈱ど舷麓蛄颗釙r沅:“我不來,你倒是自在!
“我想著王爺這陣子忙。”裴時沅道。
“忙什么?我還沒上朝呢!崩钜鈱げ粷M。
“大公子的病,府里都揪心,我想著王爺心情不好!迸釙r沅道。
說起這個,李意尋也就不逗悶子了。
他和陳氏沒有子嗣,陳氏那身子,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