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春秀也是被慫恿的弄死,她身邊的人都能咬一口盧修容,可那不算證據(jù)啊!
“您不能因為您家里與我家里有些姻親關系,就這么害我!這些年,我對您照拂不少!北R修容有些羞惱。
“不,太后娘娘,陛下,是她,就是她慫恿我,就是她派人來跟我說的……”鄭太妃緊張道。
“嘴硬不怕,把你們身邊的全都送去審問就好,看看伺候你們的人是不是也這么嘴硬!被屎罄渎暤。
盧修容一抖:“娘娘恕罪,妾確實不知道這件事,盧家也定然不知,就算攪進去了,也未必不是別人陷害!”
“閉嘴!口口聲聲不知情,口口聲聲陷害,處處與你有關,怎么就不見陷害別人?”太后怒道。
“來人,先把鄭太妃送回去,看好了,別叫她死了!崩钜鈱び挚垂蛑谋R修容:“把她也關起來,不必送回琳瑯殿,從今日起先廢為庶人,等外頭查清楚了,朕再來發(fā)落。”
“陛下!”盧氏大驚:“陛下,妾冤枉啊,妾著實冤枉!”
她有一肚子話要解釋,沒想到事到如今,竟然根本沒機會說。
夏昭儀也打算求個情來著,平時她倆關系最好了,這個時候不說話是不合適的。
可陛下這一出手,人就廢為庶人了,她還能說什么?
李意尋一抬手,人就被拉出去,盧氏再叫什么就被捂著嘴。
李意尋掃了眾人一眼:“你們只管作,別叫我抓住。”
眾人噤若寒蟬。
李意尋今日叫眾人來,就是要叫她們聽聽這件事。
此時盧氏都被廢了,她身邊的人全部都被送去刑房,那是一個也跑不了。
還有那兩個老內(nèi)侍,也都要死。
“宮中所有傳過先帝和謝太后閑話的宮女和內(nèi)侍,全部賜死。只要你們命硬,只管說!崩钜鈱さ摹
眾人心頭都是一寒。
賢妃也提心吊膽的,她是沒參與,不過想也知道事情鬧大后,家里肯定也加了一把火。
不過能鬧的這么大,肯定是不止鄭家加了一把火。
比起宮中暫時還算安穩(wěn),宮外已經(jīng)開始血雨腥風。
鄭太妃娘家男丁全部下獄,很快就把盧家,把盧氏的舅舅做的事全供出來了。
不過盧家做的干凈,很多事都是叫吳志忠去做的,直接的證據(jù)都沒落在盧家。
但是沒用,這件事鬧成這樣,早就不能收場了。
關鍵時候,陛下把言官們?nèi)懦鰜砹恕?br>
被關了這么些時候,之前是作死逼著陛下,這回好了,冤有頭債有主,如今可不都逮著盧家咬?
盧家還是得用的,如今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
說實話,盧家可不是草根起家,他們混的不如鄭家和賈家,但是最初的時候可比裴家好多了。
也頗有些底蘊。
言官們一出手,那就好不了。
他們是風聞奏事的,管你證據(jù)不證據(jù),你自己解釋去吧。
而且,鄭太妃的父親兄長急于求活,自然什么都供出來。
吳志忠下獄,也不是個骨頭硬的,自知此番活不成了,姐夫一家他也賣的干凈。
也不過十來天,就抖落了個干干凈凈。
盧家下獄之前,盧氏的生母吳氏就自盡了。
大概也是知道躲不過。
紫宸宮中,惠王他們都在,宗正寺官員匯報情況。
“這喬祖望早在崇穆六年九月,就被收買了,正是吳志忠的長子親自辦的這件事。那個冒充內(nèi)侍的人也找到了,只是已經(jīng)被滅口了。正是吳志忠長子身邊的隨從。那人雖然死了,但是他家中還有爹娘,臣等畫了畫像給喬祖望去辨認,他也確定就是這個人。臣等也查過吳家的記錄,按著喬祖望有錢了的日子算,那幾日這個人都出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