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背當(dāng)初的諾言,簡直就是把尊嚴(yán)給按在地上摩擦。
“哦……那看來也不是很嚴(yán)重!苯掳,若有所思。
那臉面能值幾個錢啊?
“……”
圣裁之祖懶得回答,自顧自道,“人類,你記住,吾愿意說這么多,不是因為你!
“而是因為蒼決。”
“否則,光憑你那點小把戲,真有用?”
“我懂我懂!苯Σ[瞇道,“主要還是大義當(dāng)前,巨龍一族的延續(xù),至關(guān)重要嘛!
“算你識相!
圣裁之祖冷哼一聲,心里連帶著也好受了幾分,它也在暗暗的說服自己。
“你繼續(xù)!苯膊涣R了,表情嚴(yán)肅。
“總之,這涉及到吾族破滅的隱秘!
圣裁之祖聲音低沉,“就連吾,都不愿意回憶這一段歲月!
它眼神復(fù)雜不已,仇恨在其中流轉(zhuǎn)。
“當(dāng)初,詭異入侵龍界之時,吾族雖然敗退,但靠著至高無上的龍神留下的指引,吾等,還是找到了一線生機(jī)。”
“靠著龍神的大偉力,分割出了一片界域,從而逃脫。”
“龍神?”江寒好奇道,“龍界,真的有龍神的存在?”
“那是自然!”
圣裁之祖傲然道,“龍神,才是真正的神明!是超脫了這方天地的至高存在!
“否則你以為,吾族當(dāng)初憑什么統(tǒng)御諸多界域?”
‘這么看來,當(dāng)初龍神的賜福,的確是出自龍神,那么……獸神呢?’
江寒暗暗思索著。
連圣裁之祖都如此崇敬,那么這龍神和那些個偽神比起來,顯然不可能是一個檔次的存在。
“而在吾等駕馭著殘破的龍界,前往目的地的時候。”
圣裁之祖的聲音接著響起,打斷了江寒的思考,“那些該死的家伙,它們出手了!
“該死的家伙?偽神么?”江寒收回思緒,問道。
“是!
圣裁之祖點頭,它眼中的怒火急劇升騰,“就在吾族力量最薄弱的時候,它們發(fā)起了襲擊!
“然后龍界就被打成了現(xiàn)在這樣,十不存一?”江寒追問道。
“可笑。”
圣裁之祖不屑道,“就憑它們,哪怕是破碎的龍界,也不可能因此而覆滅。”
“這些沒有骨氣和尊嚴(yán)的廢物,引來了詭異!
“原來如此!苯c了點頭。
和路西法說的一樣,在詭異侵蝕各個世界的時候,偽神充當(dāng)了二五仔這個角色,到處為詭異鋪路。
這龍界,顯然是比較早期的受害者了。
“之后,吾等舉全族之力,和詭異再次發(fā)生了大戰(zhàn)!
圣裁之祖眼里閃過一絲悲涼,“那一戰(zhàn),慘勝。”
“整個巨龍族,只剩下吾一位!
“這里,化作了吾族的墳場!
“若不是還有零星的血脈并不在龍界,也許,巨龍一族早就徹底覆滅了!
“偽神,果然該死!本瓦B江寒都被圣裁之祖身上流露出的悲傷感染了。
試想。
好不容易依靠著龍神的指引,從詭異手中硬生生撕出了一條生路。
還沒來得及修養(yǎng),偽神就將絕望再一次帶來。
最終,龍族最后的主力也被葬送,只剩下圣裁之祖,環(huán)顧四周,舉目蒼涼。
這怎么能不絕望?
也難怪圣裁之祖,不愿意提及這一段歲月,光是聽著就讓人窒息。
“吾還記得那卑劣者的名字!”
圣裁之祖咆哮,“希爾德!它不敢正面應(yīng)戰(zhàn),等到吾與詭異拼到雙雙力竭,這才出手!
“所以……你最后,其實還是因為偽神,這才淪落至此?”江寒問道。
“算!
圣裁之祖低聲道,“不過,吾是誰?就算力竭,也不可能由卑劣者之手終結(jié)!
它昂起頭顱,與生俱來的驕傲在這一刻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希爾德,是想帶走龍神的福澤。”
“吾自然不可能讓他得手,吾以吾之身軀,燃盡最后一分力量,將一切都封存。”
“否則,區(qū)區(qū)偽神,怎能留下吾?”
“聽明白了!
江寒點頭,“反正就是在你們這么個地方,還有龍神的福澤,偽神多半是為了這東西而來!
“結(jié)果因為你大發(fā)神威,讓他們鎩羽而歸!
“不過你們巨龍一族,也差不多覆滅了!
“可以這么理解吧?”
“是!笔ゲ弥纥c頭。
“故事是這么個故事!苯櫫税櫭碱^,“但是這和人類又能扯上什么關(guān)系?”
“吾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笔ゲ弥鏀[了擺前爪,把之前江寒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奉還。
“吾說了,因為龍神的福澤,吾燃盡力量,將一切都封存!
“但……與之一同封存的,還有不少詭異生物!
“雖然憑借吾的力量,在漫長歲月中,將這些詭異生物盡數(shù)磨滅!
“但很奇怪的是……”
圣裁之祖頓了頓,眼里閃過不解的神色,“這些詭異生物被磨滅之后,竟然化成了一股奇怪的力量!
“這股力量極具腐蝕性,不僅僅將吾的封印融化,甚至連龍神的福澤,都與之一同被腐化了!
“而且……這些力量似乎是可以汲取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越來越強(qiáng)大!
“若是繼續(xù)下去,恐怕不僅僅是吾留下的封印,就連龍神的福澤,也會被一同腐蝕。”
“就在吾一籌莫展的時候,王座上那人影……”
圣裁之祖回頭看了一眼王座的模糊人影,繼續(xù)道,“也就是你一直在問的這人,他出現(xiàn)在龍界。”
“所以最后那些詭異力量,是由他解決的?”江寒沉吟了一下,問道。
“是!
圣裁之祖說道,“雖然很難相信,一個區(qū)區(qū)的人類能做到這一步,就連吾都做不到的事,被他做到了!
“圣斷之器的力量,果然神奇!
說到這,圣裁之祖眼中滿是贊嘆。
“可惜……”
“自從那一次之后,它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
“吾……其實也在等著他的再次到來!
“因為吾推測,那股詭異力量,只有依靠圣斷的力量,才能壓制!
“至于其他手段么……”
“呵呵!
圣裁之祖冷笑一聲,他盯著江寒,眼里閃過一絲譏諷的同時,還有些無奈:
“現(xiàn)在,你明白吾為什么不想告訴你這些了吧?”
“因為承諾嘛,強(qiáng)者都是信守承諾的,這我明白!苯c頭。
“這只是一個因素!
圣裁之祖冷哼道,“更重要的是,就算是告訴了你,又能怎么樣呢?”
“不知道多少歲月以前的人了,以你們?nèi)祟惖膲勖,哪怕是神級?qiáng)者,能不能活到今天還是個問題。”
“你如何去找?”
“而且,圣斷才是關(guān)鍵所在!”
“只是這東西,你能有?”
它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好高騖遠(yuǎn),是沒用的。”
江寒撓了撓腦袋,“這玩意我有啊!
“你有又有什么用?”
“等等……”
本來還無比輕蔑的圣裁之祖失聲驚叫:“你說什么?!”
“我說,這玩意我有!
江寒一揮手,圣靈的王冠和輪回印就出現(xiàn)在他身前。
“???!!”
看著兩件散發(fā)著七彩之芒的圣斷道具,圣裁之祖將到了嘴邊的質(zhì)疑給生生憋了回去。
眼睛瞪的像銅鈴。
這踏馬的,你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