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睡覺問題簡單,剩下的問題就是人手,基地太大,王術(shù)自己不可能完成這么艱巨的任務(wù),王術(shù)不得不撥出電話:“影……”
“老大,我在!
王術(shù)沉思道:“保護華夏軍事藥業(yè)科技基地,你和殤聯(lián)合行動,負責晚上,我負責白天!
說完又給殤打了一個電話:“保護華夏軍事藥業(yè)科技基地,你和影聯(lián)合行動,負責晚上,我負責白天!
兩人都接通后,王術(shù)才稍微放心,拎著電腦向遠處走去。
……
晚上十點左右。
夜色闌珊。
上百米寬的馬路上,不遠一個電線桿子,不遠一個電線桿子,遙遙伸向遠方,上面燈光明亮,像是,通向天堂的階梯。
夜幕在燈光下,把路人的影子拉的越來越長。
王術(shù)背靠著其中的一個電線桿子,左腿伸展,右腿半曲,左手拿著一只燒雞,右手拿著啤酒瓶子,胳膊肘支著膝蓋,大口的喝著啤酒。
在他旁邊還有一箱啤酒,也不知道在哪里找來的報紙,上面二十個烤串,兩個羊的作案工具。
一口酒,一口肉,非常的愜意。
有酒有肉沒有美女,這不是王術(shù)的風格。
想找個美女共飲,無奈馬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
無奈拿出手機,打開微信,撥通了歐陽悅?cè)坏囊曨l通話,對面立刻顯出一張敷著面膜的絕世容顏。
此時的歐陽,一件駱駝色真絲吊帶短款睡裙,兩條雪白的美腿交疊著,顯得有些慵懶的,仰面躺在床上。
好像每次通話歐陽悅?cè)坏穆曇舳加悬c幽怨:“帥哥,哪根筋兒抽了,怎么想起我來了。”
王術(shù)先道歉:“大白腿,不好意思啊,這兩天實在忙,沒時間和你聊天,這不,生日剛過完,我就到了帝都。
可憐啊,這大晚上的,本公子孤家寡人坐在大馬路上,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一聽這話,歐陽瞬間來了精神:“我現(xiàn)在飛過去陪你!
王術(shù)一咧嘴:“你可拉倒吧,等你趕到機場快十二點了,飛到這里天明了,能干啥?”
歐陽妖嬈的攏了攏耳邊的秀發(fā):“干啥?晚上能干的事,白天也能干啊?”
“算了吧,我白天還要上班,大白腿,我現(xiàn)在想看你表演一個節(jié)目!
歐陽悅?cè)话衙婺つ孟氯ィ冻鰞A國傾城的姿色。
剛?cè)サ裘婺さ碾p頰,嫩的一掐一股水:“你想看什么節(jié)目,姐們兒這里全套。”
王術(shù)撕了一塊肉,看著歐陽唯美的臉頰,放進嘴里,味道其樂無窮,估計這就叫美色可餐,笑道:“大白腿,會不會走模特步?”
歐陽嘻嘻一笑:“小看姐妹兒了,你等著!
說著從床上站了起來,穿著睡衣,來了一趟正宗的模特步。
真絲睡裙搖曳,絲潤光滑,美女每一步邁出去,都能把身材展露到極致,讓王術(shù)大飽眼福。
走了幾趟后,歐陽也被勾起了興趣:“等我換換衣服!辈坏揭粫䞍,從衣柜里拿出來一大堆泳裝,開始給王術(shù)表演……
這還不夠刺激,歐陽又取了一杯紅酒,一邊喝一邊走,時不時的給王術(shù)拋個媚眼,甚是勾人。
那纖細的柳腰,那豐滿的臀,每一次搖擺都讓人獸血沸騰,尤其是當那一雙勾人的眸子看過來時,讓王術(shù)某些部位蠢蠢欲動。
此女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看。
“好!美妙,人生巔峰,也不過如此!
王術(shù)喝了一大口啤酒,忽然心血來潮,朗朗上口:“夜茫茫,人生路,千古風流。
燈光下,君闌珊,與爾白頭。
隔千里,如咫尺,心心相連。
楊柳腰,紅唇嬌,美不勝收。
倚歌舞,伴美酒,醉解千愁。
人生如夢,江山如畫,歲月悠悠。
“謝謝你,歐陽,干杯!
王術(shù)舉起酒瓶子,咕咚咕咚,把一瓶子酒灌進了肚子里。
“小術(shù),也謝謝你,認識你很高興!
似詩非詩,似詞非詞,卻撩人魂魄,動人心弦,澎湃著激情。
歐陽聽著,美眸有點濕潤。
看著眼前這個神奇的男人,想到了以前,自己坐在這個男人的腿上。
大海在夜空下蕩著微波,夜空在大海上更加迷茫,這個男人,用三杯酒詮釋人生,訴說衷腸!
“小術(shù),我給你表演表演……”
歐陽含著淚水,默默的走到自己的梳妝臺前面,從里面拿出來一堆工具……
過于激動,歐陽有點走極端。
既然不能把自己的身體獻給自己的愛人,那就把自己最放蕩的一面獻給他吧。
隨著一聲嘆息,歐陽身上的衣衫緩緩滑落,露出白玉雕成般的嬌軀,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然后一步……兩步來到床前……拿著某些用具,發(fā)出讓人心碎的嬌喘聲……
“悅?cè),我不希望看到你這樣!
王術(shù)心差點滴血,這個愚蠢的女人,竟然要用傷害自己身體的辦法,來取悅自己?
歐陽悅?cè)黄嗳坏膿u搖頭:“我這半生,被無數(shù)人追求過,也被無數(shù)人惦記過。
他們有的人想看我的身體。
有的人想聽我的喘息聲。
更有人想看到我被蹂躪時,歇斯底里的叫聲。
但是,從來沒有人得逞過。
我也從來沒有為哪個人動心。
自從遇到了你,我的心,沉淪了!
我愛你!希望你不要把我當成殘花敗柳,我就知足了。”
說著,歐陽悅?cè)荒闷鹨粋工具,就向自己的……
啪!
王術(shù)手中的瓶子碎了,不是摔碎了,而是被王術(shù)生生的給捏碎了,玻璃渣劃破了王術(shù)的手指,鮮血滴下來。
“歐陽悅?cè),我再說一句,你如果敢冒犯你自己一根汗毛。
我王術(shù)就當從來不認識你,從此后,咱們恩斷義絕!
歐陽悅?cè)豢吹酵跣g(shù)手指流血了,感到自己的心臟猛然抽搐了一下,臉色瞬間蒼白如紙,不敢亂來了:“小術(shù)……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王術(shù)陰沉著臉說道:“把東西收起來。”
嗯!
歐陽悅?cè)幌袷亲鲥e了事的孩子,默默的把那些玩具收了起來。
這是一種悲哀!
一種無法擺脫,時常纏繞著自己的悲哀。
歐陽悅?cè)坏那闆r和凱瑟琳差不多,她從小被人歧視,后來自己單干,但是憑借能力顯然不行,只能成為一個人們閑言碎語中的交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