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
沈放不知道楚香檀住哪兒,她的助理又下班了,最終只能將她帶回房間。
沈放剛把她放在床上,楚香檀便兩腳一蹬,甩掉高跟鞋,四仰八叉,毫無防備的躺在大床上。
嘴里還不時發(fā)出囈語。
搞得沈放很無奈,報復(fù)似的掐了掐她的臉:“不能喝還拼命喝,真是欠了你的!”
說罷,他轉(zhuǎn)身進(jìn)了衛(wèi)生間,找了條干毛巾,用冷水打濕,準(zhǔn)備給楚香檀擦擦臉。
結(jié)果從衛(wèi)生間出來,他整個人就愣住了。
只見床上的楚香檀,睡相極其不老實(shí),或許是酒后燥熱,她那條好看的裙子,已經(jīng)從小腿擼到了腰上。
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呈“八”字狀大喇喇的敞開。
露出帶有紫色韻味的蕾絲短褲。
這還不算完!
楚香檀嘴里哼哼唧唧,一把抓住裙擺就往頭上掀,沈放急得爆了句粗口,趕忙沖過去制止。
這要是再不管,她就該脫光了。
處子幽香混合著香水味,不斷往沈放鼻子里鉆,搞得沈放渾身燥熱難耐,那里像要炸了似的。
“啪——”
沈放往她那挺翹處,狠狠扇了一下,以此保持冷靜,并惡狠狠道:“你也就是遇見我了,換個人,非把你吃干抹凈不可!”
“長得好看,卻不長腦子,說你什么好?”
話音落下。
沈放細(xì)心的幫她蓋上被子,并用濕毛巾幫她擦了臉和手,然后再次跑進(jìn)衛(wèi)生間,擰開花灑。
打算洗個涼水澡,冷靜冷靜。
孰不知。
在他進(jìn)入衛(wèi)生間后,床上的佳人便睜開了眼,并且很是不滿的嘀咕道:“你才沒腦子呢!”
忽又想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
她又羞又惱的夾住被子,在床上打了個滾,自語道:“下手沒輕沒重的,一定也不憐香惜玉,本來已經(jīng)算你通過考驗(yàn)了,現(xiàn)在必須扣分!”
而衛(wèi)生間里。
沈放站在花灑底下,冰涼涼的水灑在身上,使他忍不住一激靈,好在腹部的邪火跟著熄了不少。
楚香檀在外面聽見“嘩嘩”的水流聲,心里不禁癢癢的,唇角勾起一抹壞笑,跑過去拍了拍門。
“楚總,是你嗎?”
沈放聲音淡定,似乎沒被嚇到。
楚香檀微微有些失望,還以為能嚇?biāo)惶,遂繼續(xù)擺出醉醺醺的狀態(tài),大著舌頭道:“開…門,我要尿尿!”
“你先回床上等會,我洗完澡就給你開門。”沈放耐著性子道。
“不行!現(xiàn)在就要尿,你再不開門,我就要尿褲子了!背闾葱邜u的臉紅心跳。
我靠!
她這大晚上的尿褲子,還不是要我?guī)退帐埃?br>
沈放猛的想到這點(diǎn),趕忙喊道:“別別別,你忍一下,我馬上給你開門!”
說罷,他也顧不上把身上的泡沫沖干凈,胡亂的卷了條浴巾圍住關(guān)鍵部位,慌不迭的把門打開。
“快去!”
沈放側(cè)身讓開位置,示意楚香檀趕緊的。
然而,楚香檀卻愣著沒動,盯著沈放強(qiáng)壯的身材,兩眼放光,只差流口水了。
“沈放,沒想到你身材,居然這么好!”楚香檀不自覺的伸手去摸。
要不說喝酒誤事呢。
正常情況下,她頂多帶著點(diǎn)欣賞,絕不會明目張膽的摸。
“啪——”
楚香檀的手快碰到沈放時,被沈放一巴掌拍開,冷冷道:“你還尿不尿了?”
“真小氣!”楚香檀委屈道:“摸一下怎么了?手都被你拍紅了,快給我吹吹!”
說著,將白嫩的小手,伸到了沈放嘴邊。
淡淡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鉆,搞得沈放心猿意馬的,他強(qiáng)子鎮(zhèn)定道:“你要不尿就回床上睡覺,沒看見我身上的沫子還沒沖嗎?”
“嘿嘿!”
楚香檀上下打量著沈放,忽然壞笑道:“要不要姐姐幫你搓背。俊
這女人是不是不知道她現(xiàn)在很危險?
沈放狠狠瞪了她一眼,抓住她的肩膀,幫她調(diào)轉(zhuǎn)方向,然后一腳踹在她屁股上,將門“砰”的關(guān)上。
“哎呦——”
楚香檀一手扶墻,一手捂著屁股,滿是委屈道:“沈放,你欺負(fù)人!”
“你再不乖乖睡覺,等我洗完澡,有你受得!”衛(wèi)生間里傳出沈放隱隱帶著怒意的聲音。
嚇得楚香檀一哆嗦。
但腦海中又止不住暢想,他所謂的“有你受得”是什么意思?
難道說……
楚香檀捂著滾滾發(fā)燙的俏臉,不敢再往下想,羞澀的鉆進(jìn)被窩里,瑟瑟發(fā)抖。
既緊張又期待,還有一丟丟害怕。
頓了頓。
她不服輸?shù)膭派蟻,覺得就算真的發(fā)生點(diǎn)什么,也不能甘拜下風(fēng)。
于是,特意做出扭臀擺胯的動作,并露出一條大腿,將被子夾在兩腿之間,半隱半露。
“小樣,不信迷不死你!”
十幾分鐘后。
沈放好不容易壓下邪火,這才擦干凈身上的水分,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
下意識的朝床上看了一眼。
擺出誘人姿勢的楚香檀,此刻已呼呼大睡,發(fā)出平緩的鼾聲。
“這女人——”
沈放苦笑著搖了搖頭,剛才他險些控制不住,就要把她那啥了,好在僅存的理智,將他從瘋狂的邊緣拽回。
不然,這女人別說睡了,估計早就哭著喊求饒了。
沈放那玩意兒也不是不厲害的!
眼下床已經(jīng)被楚香檀霸占了,人家姑娘清清白白的,沈放也不好跟她同床共枕。
無奈之下,沈放只好穿上衣服,替楚香檀蓋好被子,隨便拉了把椅子坐下,打算就這么將就一晚。
…
次日。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像天生就會找洞的男人,無孔不入的灑落房間。
其中一道光束打在枕頭上。
楚香檀被刺眼的光芒喚醒,疲乏的伸了個懶腰,腦袋里傳來酒后的陣痛。
她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好一會兒才徹底清醒,發(fā)現(xiàn)這不是她熟悉的房間,不禁輕咦出聲。
旋即反應(yīng)過來。
回憶起昨晚的經(jīng)歷,楚香檀俏臉霎時紅透,連脖子和耳根都浮起一抹淡粉。
“天吶!我…我都干了什么?真是丟死人了!以后…以后還怎么面對沈放?”楚香檀急得險些哭出來。
“咳咳——”
突然響起的咳嗽聲,嚇了楚香檀一跳,她這才發(fā)現(xiàn)屋里還有人,驚詫道:“你…你怎么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