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露心扉后。
兩人的關系無形中又近了一步。
沈放幫田艷茹擦去淚珠,指著周圍的地勢道:“田姐,你仔細看,這里地勢平緩,臨山背水,乃是十足的寶地!
田艷茹哪懂這些?
但只要是沈放說的,她就會無條件相信。
其實,
剛到地頭,沈放就發(fā)現(xiàn)這片地,充滿了純正的天地靈氣。
按理說,這樣的風水寶地,種什么都該大豐收。
之所以長勢不好,缺水只是一方面。
最大的問題仍是地勢,此處雖靈氣充沛,卻無法藏風聚氣,但只要能留住靈氣,依舊是一方寶地。
將來種藥材,也得天獨厚。
“那怎么辦?”
田艷茹似懂非懂的問了句。
“布陣!”
沈放言簡意賅,隨后牽起田艷茹的手,朝河邊走去:“陪我去撿些鵝卵石。”
田艷茹茫然的眨了眨眼。
實在無法把“布陣”和“鵝卵石”聯(lián)系到一起。
但誰讓他是自己的小男人呢。
聽他的就好!
“田姐,其實我還有個想法,你有沒有興趣聽聽?”沈放望著遍地的農作物道。
地里種的大多是水稻,間或有搞大棚的,也無非是些瓜果蔬菜。
這些農作物,減去籽種化肥和人工,一年到頭的利潤,單薄的幾乎可以不計。
一畝水稻的利潤甚至不足一千。
而農民平均只有三畝地。
“好啊,你說。”
田艷茹眼神亮晶晶的。
“我想幫你把這些地承包了,全部用來種藥材!鄙蚍盘謷哌^西瓜地周圍。
少說也有六七十畝。
而龍河村租地的價格大約在八百塊。
田艷茹吃驚的張著小嘴:“小放,這光是包地就得五六萬,更別說后面的投入了,你要不再考慮下?”
沈放停下腳步,看著她,沒有說話。
“小放,你別生氣,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我們從來沒種過藥材,我怕…那些錢,你可以隨便用,我一點都不心疼,但是包地……”
田艷茹小心翼翼的抓著沈放的袖子。
生怕沈放因為此事與她疏遠。
“我沒生氣,也理解你的擔心!鄙蚍拍罅四笏哪槪骸斑有,我不需要你刻意討好我,記住了嗎?”
“嗯!”
田艷茹心里暖暖的。
沈放接著用商量的口吻道:“這樣吧,如果我能讓西瓜起死回生,你再決定要不要聽我的,好不好?”
事實勝于雄辯。
沈放決定用事實說話,田艷茹自然沒有意見。
她也希望沈放能搞出一番名堂。
…
兩人在河邊撿了好一陣兒。
撿的全是拳頭大小,光滑溜溜的鵝卵石,有的花紋獨特,有的平平無奇。
這便是沈放拿來布陣的的基石。
“田姐,這些夠了,不用撿了!鄙蚍耪泻袅艘宦。
田艷茹跑過來,看著成堆的鵝卵石,還是覺得匪夷所思:“小放,這些真的能用來布陣嗎?”
“我看電視上,那些大師布陣,用的可都是寶貝,動不動就是幾百上千年的古董!
“要不就是寶石,或者寶劍,這鵝卵石也太普通了吧?”
沈放覺得她傻乎乎的還挺可愛。
自始至終,懷疑的都是鵝卵石行不行,而不是沈放會不會布陣。
“田姐,你說的沒錯,鵝卵石確實很普通,但我要做的,只是簡單的圈住靈氣,所以不必苛求材質。”沈放笑著解釋了一句。
田艷茹沒聽懂,但不妨礙她覺得沈放厲害,她挽著沈放的胳膊晃了晃:“小放,你真厲害!”
胳膊被軟肉包裹。
沈放不禁心猿意馬,咽了咽口水,抬頭望向四周,見沒人便飛快的彎腰,嘬住田艷茹的櫻桃小嘴。
狠狠吸了幾下。
“唔——”
田艷茹毫無防備,大大的瞪著眼睛。
但在沈放的攻城掠地之下,很快便動情的回應起來,兩人不知不覺纏抱在一起。
盡情的感受對方火熱的情意。
亂花漸欲迷人眼。
不知過了多久。
直到快要喘不上氣,兩人才不舍的分開,一邊大口呼吸,一邊相視而笑。
緩了好大一會兒。
沈放突然脫下襯衫,嚇了田艷茹一跳:“小放,你干嘛?!”
她以為沈放上頭,想把她就地正法,表情滿是糾結。
渴望成為他的女人,但又怕被人看見。
這里實在不是交歡的好地方。
尤其是沈放線條分明的肌肉,仿佛充滿了力量感,更是令她移不開視線。
好想上手摸摸。
沈放見她又想歪了,不免笑道:“田姐,我在你眼里,有那么急色嗎?”
“有也好,沒有也罷,姐反正遲早是你的人!碧锲G茹食指扣著唇,露出一抹媚態(tài)。
這是在逼我犯錯!
沈放內心咆哮著,不由自主便到了田艷茹面前,他陡然抬手,抓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猛的往懷里一帶。
“啊——”
田艷茹驚呼著跌入他懷中,無處安放的兩只小手,緊緊貼著他結實的胸膛上。
甚至能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的猶如鼓點。
不斷撩撥她的神經。
“小…小放……”田艷茹顫聲道:“姐知道你憋的難受,讓姐幫幫你吧!
她想起了化妝品里的小禮物。
誤以為是沈放的暗示,孰不知,沈放自己都不知道。
田艷茹的小手不斷游弋,最終停在潛龍在淵之處。
“田姐!”
沈放虎軀微震,似乎想要制止。
但田艷茹已使出擒龍控鶴的手段,時而急,時而緩的套弄起來。
這讓沈放欲罷不能,舍不得將她推開。
只能任由她肆意玩耍。
“小放,你看著點周圍,姐…姐給你試試別的!”田艷茹緩緩蹲了下去。
沈放起初還一臉困惑,不明白怎么回事,直到感受到包裹。
那一瞬間的刺激,使得他雙眼圓瞪,既克制又隱忍,仿佛在忍受極刑,又像是飄飄欲仙,百轉千回,難舍難分。
“呼——”
足足三十分鐘,沈放才如釋重負般,長長的舒了口氣。
“咳咳——”
田艷茹毫無預料,眼淚都被嗆下來了。
沈放關切道:“田姐,沒事吧?”“臭小子,要死啊,那么多也不知道說一聲!”田艷茹如嬌似嗔的拍了他一下。
“嘿嘿…嘿嘿……”
沈放難得害羞的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