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來我往,秦楓,歐文開始斗智斗勇。
秦楓希望盡快的將這些金銀珠寶搬到船上,真正的把交易達(dá)成。
而歐文卻在想方設(shè)法,既想把生意達(dá)成,又不想真的把這些錢給花出去。
甚至更有想將秦楓以及他的手下都給抓了,讓這些人成為他的奴隸的想法。
秦楓保持著最大的克制。
“總督大人,我再重申一次,你的這些奴隸,誰也別想踏上我的船。如果你又想要貨,又不想給錢,那么只能一拍兩散,我的船到下一座城市。
跟另外的總督交易,我這可是奇貨可居,只要我到下一個城市,我相信能賣出更好的價格,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桑普斯前輩的兒子,我遠(yuǎn)渡重洋而來,又豈會以如此低的價格將貨物賣給你!”
秦楓微微皺眉,臉上露出一絲不悅。
“好,那就依大人的,由你的士兵來搬運(yùn)!睔W文眼睛一轉(zhuǎn)又心生一計(jì)。
“好,感謝總督大人的配合!”
秦楓。沒有跟他客氣,而是直接朝著船上喊道:“楊無敵帶著所有的士兵下來,將金銀珠寶搬到甲板上!
剛剛換好衣服的楊無敵,聞言不敢怠慢。
本就采購物資不利。
如今動作再不利落一些的話,他害怕秦楓會數(shù)落他。
“兄弟們動作都快些,一定要趕在天黑之前,將這些金銀珠寶都搬到船上!
看著下方堆積如山的珠寶,楊無敵知道以他們的這點(diǎn)能力,要是動作不夠快的話,根本沒有辦法,在天黑之前將珠寶全都搬到船上。
“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wù)!”
士兵們一個個摩拳擦掌的,他們可從來沒看到過如此多的金銀珠寶,人人眼中都露出異樣的光芒。
“那貨物什么時候能交到我們的手上呢?”歐文看到已經(jīng)開始動手搬他的金銀珠寶接著就問吧。
“自然是等這些錢都上了船,我的士兵會不辭辛苦的將貨物給你搬下來!”秦楓依舊沒有松口,沒有想象他們上船的意思。
“這速度是不是太慢了,我這有數(shù)千人不用豈不是浪費(fèi)!”歐文露出友好的神色,臉上堆著笑容。
“怎么,我們還要回到萬里之遙的家鄉(xiāng),也沒有你這么著急,總督大人,如果你有急事盡管去辦,貨物會一件不少的從船上搬下來給你!
果然,不出歐文所料,無論他如何軟磨硬泡秦楓就是不松口。
歐文這個臉皮應(yīng)該比那城墻還要深厚吧,一計(jì)不成,他又心生一計(jì)。
歐文親自上場,端起的一箱珠寶,就從船上走去:“這么大的船,我還是第1次見,我?guī)湍惆徇@箱珠寶,順便上去看看!”
秦楓:“這船有什么好看的,怎么能讓總督大人幫忙搬東西呢?”
秦楓走上前去,一把將他攔住,伸手去抱他所辦的那箱珠寶。
“總督大人可別閃著腰了,我看你總督府的美女如云,小心紅杏出墻啊……”
“更何況這船有什么好看的,你在下邊看看就好了!”
絕不能破例讓他們登船。
除了防止他有不良企圖之外,甚至于船艙內(nèi)部的結(jié)構(gòu),他都不希望仰望歐文看到。
如此狼子野心的人,如果讓他掌握了造這種大船的技術(shù)。
會不會像歷史上的……
當(dāng)然是秦楓腦海中的歷史,他原世界里的八國聯(lián)軍,所干的勾當(dāng)。
他絕不會讓原世界里的歷史在這個世界上重演。
因此他不得不防。
兩人這樣嗎?內(nèi)力運(yùn)用于箱子之上。
只是頃刻之間便已經(jīng),高下立判。
歐文又怎么可能是秦楓的對手,只是瞬間他便臉紅耳赤,氣喘如牛。
雙腳更是深深地陷入到地下。
反觀秦楓淡定從容,臉上仍帶著微笑,可以說是臉不紅心不跳的,仿佛在干著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總督大人,真的不必勞煩你了。”
只是說話間,箱子已經(jīng)到了秦楓的手上。
他笑盈盈的,將箱子交給了剛好從船上下來的楊無敵。
“楊少主,你這身子骨,有些用弱啊,這才來回走了幾趟,就滿頭大汗的,到時候新婚之夜,恐怕新娘子會不滿哦!鼻貤飨駛沒事人般的打趣道。
“大人,這些東西可沉得很,別看這小小的一箱,可比抱著個大活人又重了許多!”楊無敵臉一紅,用肩膀擦拭著額上的汗帶著一絲尷尬,笑著說道。
“行了,你先忙吧!在回去的路上,到時候船也輕,咱們多捉些海參,給你好好的補(bǔ)補(bǔ)!”
海參大補(bǔ)!
這是他在原世界里的記憶。
他自己的在原世界里有這樣一條報(bào)道:某球隊(duì)的運(yùn)動員,吃著天價的海鮮,便是以這海參為主食了,只可惜恨鐵不成鋼的事,吃著天下的海鮮,卻踢出了豬狗不如的水平!
不過他相信吃海參能強(qiáng)身健體,這應(yīng)該是有科學(xué)依據(jù)的,畢竟全世界的科技那么的發(fā)達(dá)。
人們的生活水平不可同日而語。
“大人你別開玩笑了行嗎?你說只是海里面那些毛毛蟲嗎?那么的惡心,我可不要吃那玩意兒……”
楊無敵,嚇得臉都綠了,仿佛手上的那一箱金銀珠寶一下子清了許多。
他溜的賊快,像兔子一樣。
“哈哈……你小子到時候別嘴饞了,等大人我做紅燒海參,滿城飄香的時候,你可別靠過來!”秦楓根本沒把愣在原地的歐文放在眼里。
歐文之所以待在原地,那是因?yàn)樗闹姓痼@,震驚于桑普斯所言非虛,秦楓的修為果然深不可測,并不是他一個區(qū)區(qū)的帝尊境強(qiáng)者能夠抗衡。
他不敢去想象,在秦楓所在的那個國度,是不是強(qiáng)者如林,多如牛毛……
如今他擔(dān)心的不是怎么將船上的貨物占為己有,將秦楓以及他的手下抓來當(dāng)奴隸。
而是擔(dān)心他們搬上船的這些金銀珠寶,會不會竹籃打水一場空,到時候秦楓就這樣開船離去,而他又沒有任何的辦法去阻止,將船上的貨物搬了下來。
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
就在這時,桑普斯也趕了過來:“秦大人,您這是打算連夜離開這里嗎?”
“桑前輩,你能有緣再和家人團(tuán)聚,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而我也享我的福,但是恐怕永遠(yuǎn)也回不去了!
為避免夜長夢多,我確實(shí)打算今晚就離開這里,回帝國去!”秦楓對桑普斯還是有一些感情的,便實(shí)話實(shí)說道。
“大人……”桑普斯有些哽咽,一肚子話不知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