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秦楓撓了撓頭,有些不太好意思道。
他一身的夜行衣,便是說是起來出去煅練了都不行,不由得有些尷尬。
三個人出來,他卻獨自行動,似乎真的有些說不過去。
“回來就好!”沒想到騰原香只是淡淡道,并沒有任何責(zé)怪的意思,這更讓秦楓的心里很是不淡定,騰原香最近對他似乎是越來越冷淡了。
這苗頭說不上來,可是秦楓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老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騰原香一聽,那原來一直努力克制著的心態(tài)瞬間崩塌:“我,我那樣了,我怎么想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便開始無理頭的,肆無忌憚的發(fā)泄起來。
秦楓想上前去將她抱住的,可是他的這一身衣服太過不堪,還留有段燕兒的氣息。
他只好無奈的擺擺手:“好了,總之呢是我的不對,我不應(yīng)該獨自行動的,我應(yīng)該和你商量好之后再行動,對為你們的安全考慮地,萬一我真出了什么事情,你們也好安全離開這里!
“你到底去了哪里,這段氏山莊那一個是好惹的。這些長老,特別是那位莊主修為應(yīng)該都在大人你之上吧?”
“我也就去之前去過的那座閣樓的四層轉(zhuǎn)了轉(zhuǎn)!
“不過,我現(xiàn)在的修為可遠在他之上,也在桑普斯前輩之上了,是不是很神奇!
秦楓唯一可以坦誠的人便是騰原香,對她,秦楓并不打算有所保留。
這也正是騰原香數(shù)次想離開秦楓而又不曾真的離開的原因,兩人的心中雖然有些隔閡,卻又是真心的在牽掛著對方,是真心為對方付出的類型。
“大人,你開什么玩笑呢,這怎么可能?”騰原香還以為秦楓是在逗她玩呢?
秦楓雖然一直都是帝尊境的修為,可是卻一直卡在武圣境的巔峰,根本沒有辦法突破,按照秦楓的說活是,那一層紙,難如登天。
現(xiàn)在卻說超越桑普斯的修為,可能嗎?
那可是逍遙境中期的境界,在山海大陸騰原香還沒有遇到過第二個如此變態(tài)修為的高手,便是女帝也不過是帝尊境界而已。
秦楓超越桑普斯,這是去到秦楓曾提到過的創(chuàng)世境了?
一夜之間,連升三級,突破這些常人望塵莫及的境界,可能嗎?可能嗎?
除非在夢里,否則,斷然不可能!
這是騰原香腦海中分析幾數(shù)遍后得出的結(jié)論。
秦楓一定是在跟她開玩笑的。
可就在她思索時,秦楓將自己的內(nèi)力釋放,不再隱藏。
這一股強大的內(nèi)力,如浩瀚的大海,又像是無窮盡的星空,延綿不絕,澎湃而令人驚恐。這無盡的威壓,仿佛隨時可以將一切化為虛無。
“大人,你說的是真的?”秦楓只是短暫的釋放,很快便又將這股氣息隱藏。
縱是這短短的瞬間,已經(jīng)讓騰原香確信,秦楓說的并非是假話,而是真實的。
只是秦楓是如何做到的,這一點卻如夢如幻一般令上難以相信。
這世間怎么可能會有如此之快提升修為的辦法?
“此時說來話長,等離開了段氏山莊我再告訴你吧!
秦楓只是想讓騰原香安心,卻不想,他這一釋放,卻驚動了整個段氏山莊,如此一股強大的力量,讓莊里的各大高手為之震驚。
雖然這股力量來了又去,很快隱沒無形無蹤。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來人啊,快去查查!”
查查,也就只是說說罷了,從何查起,力量的來源一閃即逝。
很快以莊主首的莊家莊的這些高層,都匯聚到三層聚會廳分析產(chǎn)生這股力量的根源,究竟來自于哪里。
“大家都說說看,剛才是怎么回事,我已經(jīng)派人去過后山,老祖宗們并沒有人突破。”望而卻莊主掃視著在坐的各大長老,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有什么異常,不由得有些敗奧惱。
“這股神秘的力量,我們也感受到了,還以為是莊主您再上一層!
“胡鬧,我便是真的突破帝尊境,也不會有如此澎湃的力量。更何況我怎么可能會從帝尊中期直接突破到逍遙境呢。我雖然是段家百年一遇的天才,可能我的修為這了世估計也就到此了。”
每一個修練的人,到了他們這個境界,能不能再上一層,靠的已經(jīng)是不天賦,而是奇遇,否則終其一生不會再有更大有進步。
“從現(xiàn)在開始嚴密監(jiān)視莊中的一切,或是山莊里有異寶出現(xiàn)也說不定,若是如此,我們莊家要是能抓住這個機會,或許能出一名絕世強者來!
“對了,還有一事,關(guān)于那名小太監(jiān)的來意,大家覺得這此所提的要求,我們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
關(guān)于這事,莊主回去,也是想了一夜,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辦法來打法秦楓。
雖然死在桃花島上的確定是他的兒子,可是江湖之上若是此事傳揚出去,不知道會有多少所謂的正派人士前來尋找段氏山莊來行所謂的俠義之行徑。
那樣一來,不就把整個段氏山莊暴露在大家的視野之內(nèi)了嗎?
這有違段家的祖訓(xùn)。
“莊主,此事雖然說是段家之事,可這也算是莊主的私事,若是不想引起江湖浩劫,還請莊主以全莊為重,可若是莊主放不下此事,也可以拼上全莊之力,與桃花島決一高下。如此我們還有可能會得罪以朝廷為首的力量,這股來自于月氏一族的打壓,會到一個什么程度,我們現(xiàn)在無法預(yù)知。”
大長佬站出來語重心長道,說得有理有據(jù),既考慮了莊主私人的感受,也顧及到整個段家的利益。
“大長老所言及是,還請莊主定奪!”
所有的長老附和道。
“好,那就這樣吧,近期嚴密監(jiān)視莊中各處,看看是否有天材地寶出現(xiàn),絕不能錯失這個機會,關(guān)于小太監(jiān)的事,容我再做考慮,就先讓他們在莊上小住三日再另行議。我這就到后山聽聽老祖?zhèn)兊囊庖!?br>
事關(guān)與帝國為敵一事,他也拿不定主意,若是整個段氏山莊真的毀在他的手里,那他豈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嗎?
“段洪,這幾日就由你來應(yīng)對那個小太監(jiān),可讓燕兒帶著他們欣賞山莊的風(fēng)景,切不可讓他們接近后山或是莊內(nèi)的禁地!弊詈笄f主叫住段洪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