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猛禽,若是三下五除二便能搞定的,那豈不是人手一頭這樣的坐騎了嗎?
欲速則不達(dá),秦楓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只要下定了決心,也只是耗時間而已。
金雕在等他撐不住了從背上掉下去。
而秦楓在等金雕飛不動了,向他服軟。
因此,盡管如今已經(jīng)是第三天夜里,秦楓仍是沒有一絲氣餒和妥協(xié)的意思。
但是,秦楓的嘴巴已經(jīng)干裂得不像樣了。
他可以不吃東西,可以不睡覺。
但這水是生命之源,沒有水喝,秦楓只覺得口干舌燥。
秦楓苦笑道:“大家伙,你渴不渴,你餓不餓?
你再不停下來,我可真的有些受不住了,不過想要讓我從你的背上下去,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而我接下來,可能要做一件令你痛苦的事情!
是的,秦楓必須得喝些什么,他才能好受一些。
而金雕身體里流動的東西便是液體。
秦楓將腰間的皓月劍給抽了出來。
“大家伙,你看看這是什么?”
秦楓也不避諱,直接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手中的寶劍。
一道劍光閃耀。
下邊的騰原香又是一驚,秦楓這個時候拔劍,這是失去耐心了嗎?
秦楓沒有馬上動手,直接趴在了金雕的脖頸處,說道。
“都三天了,好話,小爺說盡,你若是愿意陪我走南闖北的,便找一處清泉停下來,咱們主仆好好的喝上一頓。
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得喝點你的血了!”
說完,秦楓將皓月的劍尖對準(zhǔn)了金雕背上的某處,就要刺進(jìn)去。
說一不二!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金雕突然轉(zhuǎn)變了方向,先是一個沖高,隨后一頭猛的扎了下去。
朝著山谷里的深處快速的飛去。
秦楓拍了拍金雕的背:“大家伙,看來你已經(jīng)聽明白我的話了,那真是太好了,早就應(yīng)該如此了,若是早這樣,不就不用受這么多罪了嗎?”
“你說,你這是何苦呢,好在一切都還不算晚!
隨著金雕的向下俯沖,一陣水氣升騰而起。
秦楓笑了,不過在他準(zhǔn)備大笑的時候,很快便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是的,他的唇已干得不像樣了,這一笑扯得生疼。
血都滲出來了......
果然,金雕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一處山泉處。
一聲長鳴之后,便低下了頭喝水。
秦楓則從他的身上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泉水里。
咕嘟。
咕嘟!
秦楓心中只有兩個字:舒服!痛快!
這山谷水勝過一切山珍海味,這是秦楓心中此刻最為真實的想法。
秦楓現(xiàn)在是一點也不擔(dān)心大家伙飛走。
因為,他肯飛下來喝水,證明他能聽懂秦楓的話。
也已經(jīng)默認(rèn)了秦楓這個主人。
讓秦楓喝他的血,這種蠢事,金雕才不愿意呢?
當(dāng)秦楓從水里鉆出來的時候,手里的一條大魚直接朝著金雕扔去。
“大家伙,飛了這么久餓了吧,你先將就吃點!”
果然,金雕不客氣的張開嘴,一口便將魚吞到了肚子里,隨后又是一聲長鳴,像是在感激秦楓的恩賜。
他的眼睛變得清澈,眼里仿佛只有秦楓。
而金雕突然向著山谷中的某處俯沖下去,在半空中失去了蹤影。
這可把騰原香嚇壞了。
“不好了,金雕發(fā)狂了,大人這下可危險了。”
她還以為,秦楓抽出寶劍,把巨型金雕給嚇壞了,從而要與秦楓玉石俱焚,這才俯沖到山谷中去。
“走,我們快進(jìn)去尋找大人!
多吉圖也是慌了,秦楓若是出事了,這個責(zé)任一定會落在他們兄弟的頭上。
“大哥,騰姑娘,我看這是好事!”
“好事?”
騰原香和多吉圖不解的看向多吉望,額頭上滿滿的問號。
秦楓如今生死未仆,多吉望卻說這是好事?
這是什么話...
“這樣的風(fēng)涼話,也說得出口,弟弟你還是人嗎?”
“哥,騰姑娘!你們別急,聽我慢慢說!”
什么?
他們都快急死了,多吉望卻說要慢慢說。
尼瑪?shù)兀?br>
騰原香真想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快說,急死本姑娘了!”
可不是嘛,若是金雕繼續(xù)在天空中飛,她還可以看到,而秦楓一直在上面也沒有什么危險。
如今秦楓卻不見蹤影,她如何能不急......
騰原香這是心急如焚,而多吉望卻在那里賣著關(guān)子。
若不是她脾氣好,早就暴粗口了。
看到騰原香那副像是要吃人的樣子。
多吉望那里還敢賣弄什么玄虛。
“騰姑娘別急!”
“你們想想看,這金雕在半空中一直就這樣飛了三天三夜,如今卻突然愿意著陸了。我看并不是他飛不動了,而是...”
“而是什么!”
多吉圖也受不了多吉望的磨嘰催促道。
“便是說大人極有可能得到了金雕的認(rèn)可!
“什么意思?”
多吉圖還是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
“大哥,雖然我還不知道有誰如此有本事,能讓金雕認(rèn)主的,可是動物認(rèn)主,比如馬不都是人與動物之間進(jìn)行過一場激烈的爭斗,讓對方折服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嗎?”
“我猜測八成,不!是九成九的大人已經(jīng)用他的耐力和毅力征服了這只金雕!
多吉望非常的確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