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和月無曦兩人的口水大戰(zhàn)是越發(fā)的熟練,技巧更到位,還學會了換氣,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來才夠用。
“天亮后,我得出趟城!”良久,兩人分開來,秦楓悠然的說道。
月無曦像是被馴服的貓咪,乖巧的躺在秦楓的懷里。
“你把方法告訴他們,讓百姓們自己種不就行了嗎?”
月無曦一想到踩在地里,一腳的泥,她就打冷顫。
“有些事,必須親力親為,我用的方法,他們聞所未聞,我要親自示范給他們看!
秦楓沒有去上早朝,出城而去。
要去的地方并不太遠,就在圣都城外。
秦楓到的時候,老伯帶著鄉(xiāng)親們已經(jīng)在村口等候。
“司農(nóng)大人,水田按你的要求已經(jīng)犁過地了,秧苗你提供的不同的種子一共是五種,我們已培育好了,就有那里,你看看,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老伯上前來很是恭敬的說道。
“好,你們做得很好!”
“今年是我們第一次種一年二季的水稻,大家呢,希望也不要寄望太高,主要是學會方法。”
“為了有對比,有兩畝地我親自種植和打理,你們呢按照自己的方式來種植,收割的時候對比一下看看誰的產(chǎn)量高!
村民們并沒有反對。
秦楓的種植方法,他們根本沒見過。
秦楓先用石灰將土地里的蟲子進行了一次清殺,然后,又施了一次底肥。
這些肥料是經(jīng)過專門發(fā)酵的,用的全是綠色有機肥:人畜的糞便、植物秸稈、樹葉,還有草木灰,及一些清理白山時整理出來焚燒后的骨灰混合而成。
“這些秧苗挖的時候必須得小心,鏟子放的平一點,深一點,帶著泥一起,千萬別傷了根。”
“還有你們幾個,運送的時候,務必小心著點,都記住了么?”
秦楓指揮著自己帶來的小太監(jiān)。
不過,秦楓并不是只取一種秧苗,而是培育出來的五種水稻的秧苗都了取。
“司農(nóng)大人,你這是做什么?”老伯不太明白。
他們種地從來沒有見有人這樣子干過,都是聽說誰家的稻谷收成好,來年就跟誰家買稻種。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今天將這些水稻雜交在一起種,是為了培育出新的品種,如果我的預測沒錯的話,在第二季的時候,我的產(chǎn)品一定會比你們的高出許多來。”
秦楓本來就是教他們技術的,一點不保留,有問必答。
“看,這些都是新出的秧苗,五六棵為一組,分的時候同樣小心,莫要扯斷了根!
“然后,交差位錯,將不同的秧苗種在一起!”
秦楓親自下地,做著挖秧苗和分秧苗,種秧苗的方法示范給小太監(jiān)們看。
他們都是窮人家的孩子,一看就會。
“秦總管,你放心吧,我們一定不會出差子的。”小太監(jiān)們紛紛點頭。
秦楓這才起身,讓他們開始干活。
這活不復雜,這些又都是打小干過農(nóng)活的,自然輕車熟路。
他留在那里,這些小太監(jiān)怕是壓力太大,放不開手腳。
水田中,秦楓早就讓老伯安排扯好了繩子。
繩子之間,間隔大概一米左右,而每根繩子上,隔著二三十公分左右,便系著一張葉子。
這樣種出來的才會整齊,就算是新生,也能很清楚自己應該把秧苗種在什么位置。
看著他們干活,秦楓很不滿意,他卷起褲子再次跳到了田里。
“司農(nóng)大人,你這如何使得,這樣粗重的農(nóng)活,豈是你做的?快些上來吧!”
老伯看到秦楓下地,連聲催促道。
“老伯,你說的這是哪里話?”
秦楓笑了笑:“自古以來,民以食為天,無論身份高低,誰能離得開這五谷雜糧?”
“我雖然是司農(nóng),那也只是一份工作,干活不分貴賤,種地或許是粗重的活,卻不低賤!我又如何做不得?”
說完,秦楓彎下腰,開始插秧。
只見秦楓彎著腰一步步的向后退。
他一邊插秧,一邊說道:“種植水稻呢,不能太深,以沒入自己的拇指一節(jié)為宜!
不一會的功夫,他的身前,赫然出現(xiàn)了整整齊齊的水稻苗,半沒在水田里。
這是他第一次下地種田,這些知識以前,只是記在腦子里的知識。
莫名的掉到這個世界里來,他就應該為這個世界出一份力。
看到秦楓如此認真,百姓們紛紛分了秧苗按自己原來的方式,在自己家的地里忙活。
夜萱也不好意思再站在田邊,來到了秦楓的身后,她每俯下身子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這倒是讓秦楓的疲憊減輕不少。
于是她貓下腰去,秦楓就側目而視,別提有多享受。
“回去,我給你按摩!”秦楓笑了笑說道。
“才不要,你個壞蛋!”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不知道嗎?”秦楓打趣道。
夜萱插著秧,美艷動人的樣子,秦楓不由感嘆道:“人間極品!”
夜萱聽到了,停下手中的活問道:“你說什么呢?”
秦楓也不回避,兩眼如炬的看著她胸前的美好,那地方就是好看。
“我是說,如果我不是太監(jiān),我一定要開荒犁地!
夜萱現(xiàn)在天天吃喝拉睡都和秦楓粘在一起,兩人親近到無法形容的地步。
聽到秦楓這樣說,夜萱絲毫不介意,反而吃吃的笑道:“可惜啊,你是個太監(jiān),還是個大太監(jiān)!要不然我這地留著丟荒,枉費了年華,我的自留地倒是考慮給你開荒耕種。”
秦楓賊兮兮地說道:“這,女人啊,你得為你說的話負責,不許反悔!”
夜萱揮動著手中的秧苗,抖動著身子,在秦楓面前顯擺。
“總管大人,我說話向來作數(shù),問題是人死不能復生,若是枯木逢春尚有活的可能,無奈砍斷的樹無法再接,你的還能重生?”
夜萱故意用眼角瞄了瞄秦楓的褲襠。
然后低下頭去,將手中的秧苗插到了田里,發(fā)出得意的笑聲。
秦楓神秘而又耐人尋味道:“你敢向天發(fā)誓嗎?”
夜萱笑得花枝招展,將手中的秧苗舉過頭頂,說道:“我夜萱,在此起誓!”
說完,夜萱抿了抿嘴唇,俏皮著笑道:“咯咯。∫话倭惆耸郊寄,任你解鎖......”
悶騷的女人果然是風騷全藏在骨子里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