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遠轉(zhuǎn)過頭,看向秦洛陽。
現(xiàn)在叫秦洛陽姐夫什么的,他根本不在乎。
現(xiàn)在的姐夫叫的越多,等把趙嘉欣扔到床上去,心中的爽感當(dāng)然就越強!
給姐夫帶綠帽。
何遠的嘴角已經(jīng)不自覺的扯了起來。
他還在腦海中,想象著怎么收拾秦洛陽。
另一邊,直播間里簡直要炸了。
就連開直播的記者,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的直播間里,竟然會涌入這么多人。
他們看不到此時的包間發(fā)生了什么。
但里面的對話,隱約還是能夠聽得到的。
刀疤的求饒聲,像消聲器一樣,把直播間的議論聲都給打停了。
“我聽錯了嗎?怎么好像,刀疤在求饒?”
“樓上一定是幻聽了,刀疤怎么可能求饒!不過,我好像也聽到了。”
“太離譜了,好想親眼看一看,現(xiàn)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好好的一場謀劃變成了這樣,趙嘉怡心中的怒氣越來越大。
“今天這里發(fā)生的事情,絕對不能傳出去!
趙嘉怡對何遠說道:“不然鬧得滿城沸沸揚揚,我姐姐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何遠點頭:“你放心,這些記者,我都會安排妥當(dāng)。保證這里的事情,一丁點都不會被外面的人知道!
“那就好,我姐姐的名聲,決不能受到一丁點的玷污!”
這簡直成了趙嘉怡的執(zhí)念,她一定要讓自己的姐姐活的幸福。為此,她付出什么代價都可以!
趙嘉怡接著說道:“今日要毀掉他的名聲怕是難了,我們得另外想點辦法。”
何遠問道:“你有主意了?”
趙嘉怡點頭:“剛才我爺爺邀請他去趙家,他答應(yīng)了。那不如,現(xiàn)在就請他過去。”
何遠一愣:“現(xiàn)在?”
“對,現(xiàn)在。在外面我們不好掌控,到了趙家,他還能翻了天了?”
趙嘉怡打定了主意:“不能再拖了,多一天就多一份變數(shù)。要是不得不和他訂婚,我姐姐一定會很不開心的!
自己已經(jīng)迫不得已,嫁給了一個不喜歡的人。
若是姐姐還要和不喜歡的人結(jié)婚,那她們姐妹的這一生,是何等的悲哀?
趙家,有她一個人犧牲就夠了。
趙嘉怡邁步走向秦洛陽,伸手按在了刀疤脖子上放著的刀鋒,淺笑開口:“姐夫,這里這么多記者。殺了人,會惹出很多麻煩!
秦洛陽不屑:“誅殺宵小,能有什么麻煩?”
他乃是堂堂天策神帥,刀疤這種惡徒,他想殺就殺了。
大庭廣眾之下動手,那也叫明正典刑。
趙嘉怡耐著性子說道:“不為其他,你也要為我姐姐名聲考慮。要是別人知道她的未婚夫殺人成性,誰還敢跟她做生意?”
秦洛陽根本沒管殺不殺人的事情,眼神玩味:“現(xiàn)在認可我是你姐姐的未婚夫了?”
“你和我姐姐有婚約在身,當(dāng)然是她的未婚夫!
趙嘉怡點點頭,旋即話鋒一轉(zhuǎn):“但是,這么大的事情。終究是不能憑借小時候一份婚書就定下來,不如去我們家,和爺爺好好商討一下?”
秦洛陽嘴角上揚,一腳把刀疤踹了出去。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秦,名洛陽。”
秦洛陽俯視著刀疤等人:“我現(xiàn)在要去趙家談點大事,虎子要是不服,讓他準備好人,我等著他。”
那眼神,帶著俯視螻蟻的不屑與平淡,讓刀疤身上一冷。
這件事情他不想摻和,還是交給虎爺,讓虎爺決斷吧。
眼前這個叫做秦洛陽的男人,讓他看一眼都覺得渾身冰冷。
秦洛陽轉(zhuǎn)身,快步走到徐梧桐身旁:“小老婆,我要去趙家聊聊婚事,你和我一起去吧?”
徐梧桐有點跟不上秦洛陽的思路,什么意思?
嘴上喊著小老婆,說的話卻是要去和別人商談婚事?
怎么聽起來,這么奇怪?
徐梧桐搖了搖頭,臉上掛上尷尬但不失禮貌的微笑:“你還是自己去吧,我回家還有事情。”
她是真的有事情,徐梧桐之前是擔(dān)心秦洛陽出事才沒走。
現(xiàn)在,她只想回家問一問她爹。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她徐梧桐不要面子的嗎?
什么狗男人,還輪得到她徐梧桐搞雌競?
但徐永福的身體,還需要秦洛陽調(diào)理。他中毒的日子很久,差一點一命嗚呼。
徐梧桐還是不敢拿這一點開玩笑的。
她開口叮囑道:“不過你忙完了記得回我家,我爸他還等著你!
一句話,再次刺穿了江城男人的心。
“我的梧桐女神!他都去和別人談婚論嫁了,你還要讓他回家!”
“左擁徐梧桐,右抱趙嘉欣。這種日子,我做夢都不敢想啊!
“為什么這個男人不是我?為什么!”
直播間里,哀嚎一片。
而包間內(nèi),趙嘉怡走到秦洛陽面前說道:“那我們先下去吧!
何遠還要在這里,安頓一下記者的事情。
等趙嘉怡和秦洛陽離開。
何遠開口道:“諸位,今天的事情涉及到了多少個大家族,你們心中都有數(shù)。”
“泄露出去一絲一毫,我保證不僅江城,整個天南,都不會有各位的立足之地!
“把今日發(fā)生的都忘掉,各位手中的包,還會領(lǐng)到一份。”
泄露出去,固然能拿到頭條。但得罪的,可就是何家、趙家、徐家以及虎爺?shù)热恕?br>
這種事情連一等家族的楊家,也不會去干。
但閉上嘴,每人又能拿到一個至少幾萬塊的包。
該怎么選擇,長腦子的人都知道。
安排完記者,何遠急忙下樓。將秦洛陽安排到了后面的車里,他和趙嘉怡坐在了一起。
何遠長舒一口氣,疑惑問道:“到了趙家,當(dāng)著老爺子的面,我們怎么對付他?”
準備的這么妥當(dāng),都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
臨時趕到趙家,又能有什么好辦法?
趙嘉怡眼神中閃過一絲陰謀:“我爺爺依靠打打殺殺闖出來的,但他卻最喜歡謙謙君子,讀書人!
何遠點了點頭,關(guān)于這一點,他早就知道。他也是故作這個扮相,才入了老爺子的眼。
不然就算有利益交換,也很難把趙嘉怡娶回家。
趙嘉怡接著說道:
“到了趙家,你只管盡可能挑釁秦洛陽!
“只要讓爺爺親眼看到他兇戾的一面,爺爺自然就會厭煩他。”
“沒有爺爺?shù)钠珢,一個山里的土包子,還不是隨便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