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婦聽到韓雅的話后,臉色再次發(fā)生變化。
她接過韓雅手中的粗瓷碗訕笑著放到一邊。
“小雅妹妹水喝了,也坐在這里歇了一會!
“天已經(jīng)很晚了,你小蘭嫂子還要睡覺!
“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一直沒有說話的柳玉如,看到韓雅今天也鬧的差不多了。
現(xiàn)在突然站出來對韓雅說出了這番話。
柳玉如跟小寡婦的關(guān)系還是非常好的,好人必須讓她來當才行。
“沒關(guān)系,就算小妹妹在這里睡都可以!
“我就怕省城來的大小姐不習慣!
“山村條件簡陋,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有老鼠打架!
“那老鼠可跟你們城里的小老鼠不一樣,有的甚至比貓都大的多!
“小妹妹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定要留神,我們山村里一個人的腳指頭都被老鼠咬掉了。”
小寡婦知道城里人都非常嬌貴,老鼠絕對是其中最害怕的。
她相信這番話絕對讓韓雅破防。
“什么!”
“張具哥哥是真的嗎?”
“我這一輩子最害怕的就是老鼠了!
“看到老鼠后都嚇得走不了路的!
韓雅聽到小寡婦的話后,確實被嚇壞了。
她不由分說就抱住了張具,可憐兮兮的看著張具喊道。
“其實老鼠也不是天天能見到的!
“偶爾晚上的時候會出現(xiàn)。”
“小雅妹妹不用那么害怕。”
張具看到韓雅嚇得可愛小臉都變了顏色。
愛心泛濫的他趕緊拍著安慰韓雅,那動作就像是哄小寶寶一樣。
這一幕被柳玉如和小寡婦近在咫尺的看個真著。
一時間柳玉如醋意大發(fā),有些后悔帶著韓雅過來了。
她還是小看了韓雅,沒想到韓雅什么理由都能占到張具的便宜。
小寡婦漂亮的小臉上也非常不好看。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韓雅絕對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在對付男人這一塊,小寡婦跟韓雅相比簡直弱爆了。
“偶爾來一次就更可怕了!
“未知的危險更加的折磨人!
“張具哥哥我真的好害怕,晚上跟你睡好不好?”
韓雅聲音嬌滴滴的,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張具。
那可愛的表情就像是深夜迷途的單純女孩。
一般的男人哪能受得了這個。
特別是張具這樣的男人,離開女人簡直不能活。
就更沒辦法阻擋了。
“好啊小雅……”
張具早已經(jīng)被韓雅誘惑的迷糊了。
他不由自主的就要答應(yīng)下來。
“不行!男女共處一室像什么樣子!
“小雅妹妹不是跟你說了嗎,晚上跟著我一起睡覺!
“張具可是個年輕男人,你晚上要是跟著他睡覺!
“一不小心就會把你吃掉的,你一個小女孩到時候怎么辦?”
沒等張具說完話,柳玉如直接替張具拒絕了。
她故意對韓雅說出這番話來,想看看韓雅是什么反應(yīng)。
“玉如姐你多想了,我相信張具哥哥絕對不會那樣對我!
“不過就算發(fā)生了,我就直接嫁給張具哥哥唄!
“反正男未婚女未嫁,也沒有什么不可以!
韓雅順桿就爬,在柳玉如和小寡婦面前說話相當?shù)拇竽憽?br>
柳玉如和小寡婦聽到韓雅的話后,臉色同時大變。
她們兩個完全想不到韓雅的臉皮竟然會這么厚。
如此直白的話也能說出來。
但是韓雅這么一說,柳玉如和小寡婦顯然就落入了下層。
柳玉如和小寡婦知道男人都喜歡主動的。
俗話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紗。
柳玉如已經(jīng)在心底決定,以后對待張具更要大膽一點。
小寡婦更是做出了更主動的決定。
“小雅妹妹別亂說!
“你爺爺讓你跟我回家,是給你治病和放松心情的!
“真要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可沒辦法跟你爺爺交代。”
“都別再說話了,我們現(xiàn)在回家了!
張具害怕韓雅再說出更過分的話,連忙拉著韓雅和柳玉如回家了。
“那好吧,既然張具哥哥說了,那我們就回家睡覺吧!
“再見了小蘭嫂子,我們明天再見吧!
韓雅聽到張具這么說了后,非常聽話的跟小寡婦告別。
“好的小雅妹妹,明天等你來了,小蘭嫂子給你做飯吃!
小寡婦微笑著跟韓雅說道,并沒有表現(xiàn)出其他的情緒。
“我們走了小蘭,你也早點睡覺吧!
“這幾天我都在家,有什么事情就去找我!
柳玉如笑容滿面的握著小寡婦的手說道。
“好的,咱倆之間就不用多說什么了!
“有時間我就去找你說話!
小寡婦漂亮的臉蛋上同樣是誠摯的笑容。
“小蘭嫂子我們走了,你把門趕緊鎖上吧!
張具帶著韓雅和柳玉如走到門外面,他轉(zhuǎn)過頭看向還在門口看著的小寡婦說道。
小寡婦招了招手就回家了。
“今天你跟玉如一塊睡覺,我們家基本上沒有老鼠。”
“你玉如姐在那個屋里面睡了好多年了,還沒有見過老鼠呢!
回到家了以后,張具對一旁的韓雅說出這番話。
“好吧張具哥哥。”
“那你也去睡覺吧!
韓雅聽到張具這么說了,就非常聽話的跟柳玉如睡覺了。
柳玉如走到房間門口,神色復(fù)雜的看了眼張具。
她的這個眼神讓張具看的非常不舒服。
張具看著還在院子里石臺上打坐的紫嫣,搖了搖頭就回屋睡覺了。
因為在小寡婦那里玩了很多花樣,張具一時間沒辦法入睡。
他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翻來覆去,睜著眼睛看著上面的房梁。
今天晚上的月光特別的柔和明亮,院子里的景色能看的非常清楚。
張具看到紫嫣依舊在石臺上打坐,從晚上后一刻都沒有動地方。
他想到自己天天都是想女人,連打坐都不愿意了。
張具有些羞愧,他也盤膝坐好打坐起來。
“誰!”
剛打坐了沒兩分鐘的張具,突然感覺到腳步聲走過來,然后就感覺到后背上有東西。
他睜開眼低喝了一聲。
“張具哥哥不睡覺,在這里坐著干嘛呢?”
“是不是睡不著等人家呢?”
韓雅嬌滴滴的聲音傳來。